三人已被你杀了,只留下一个义妹在咱们这里,被董凡害的要一生一世做个婊子,
千人骑,万人跨,你说,是不是很惨?”
董剑鸣又点了点头。
“董凡已经不在,没人可以再用摧心术绑缚那些本不情愿的女子,那,像这
样原本是江湖中人的姑娘,一旦回了心智,是不是很麻烦?”
董剑鸣微皱眉头,再次颔首。
“依我说,不如让她来服侍你一场,你给她一场极乐欢愉,送她去见三位义
兄,洗翎园此后少了一桩麻烦,你也能平消了反噬之苦,一举三得,不是很好?”
董剑鸣眼中仿佛有火焰燃起,一股狰狞之态渐渐浮现,这次,他重重地点了
点头。
“很好,剑鸣,你回房等着便是。我保证,很快,你就能得到你想要的。”
如同被魔咒所驱使,董剑鸣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他带着一丝奇异的微笑,
径直走回了尽头的房间。
这并不是寻常卧房,而是洗翎园内专供贵胄豪客取乐的秘室,四下无窗,宫
灯长明,不辨昼夜。
朱红门内细细缝了一层皮毛,缝隙之间,以软垫相嵌,门扇一旦合拢,纵有
雷鸣之声,在外听来,也不过细弱蚊哼。屋内丈宽大床,锦被罗帐,帐顶之上,
自梁而下垂落数匹红绸,绫末缠于数个绞盘之上,供寻欢男子或勾吊莲足方便享
乐,或缚悬玉体恣意虐玩。
屏风端首,贴床放着两座红木窄柜,一端存着些淫亵器具,诸如如意铃、角
先生、花尾短鞭之类,另一端则放着各色美酒。董剑鸣大步走到柜前,取出一把
玉壶,也不取杯,仰头便是一口灌入,喉头滚动,足足吞咽了四五口入腹,才哈
的吐口大气,抹了抹嘴巴。
他将屏风推到一边,怔怔看着床上乱作一团的锦缎大被,双目透出无法掩饰
的哀伤之情,恍如卸下了一层面具,他脸上那丝茫然诡异的神情,此刻荡然无存,
唯有那股恨意,依旧在眼底跃动燃烧。
“唔!”心绪带动经脉运转,一股绞痛裹挟着燥意再度袭来,他闷哼一声,
左掌按住了小腹,只觉腿间那根阳物,正随着阵阵酥痒抬起头来。
他握紧右拳,仿佛想要一拳砸在自己胯下。
就在这屋中,曾经在那村中少女身上发生过的悲剧,一次次的重演。董凡为
他备下的娇美侍妾,一个个接二连三的献出了生命的精华,从最初的喜悦,到再
次的狂乱,接着是虚软不堪的告饶,最终在悲切的哀鸣中升往极乐。
明明想要控制的……为何……为何却和失心疯一样?董剑鸣看着面前的大床,
想着那几人的柔情蜜意,想着之后被抬出的一具具尸体,想着为了这门邪功和董
凡起了争执而被关押起来的阿璃……他闭上双眼,松开了拳头,抬起手,静静的
擦了擦眼泪。
也许,是因为怀念必须到此结束,也许,是因为他已听到了开门的声音。
进来的是一个身材高挑健美的女郎,约摸二十岁上下的年纪,略施脂粉,显
然是被匆匆传唤来不及收拾停当,眉眼间还残留着一股淫靡的倦意,发髻也是随
意挽就,别了一根凤钗。多半是觉得大老板传唤总不会有什幺闲事,她只用一件
绸袍裹住了身子,赤足踏着一双无跟锦拖,略显无奈的将门关好站定,柔声道:
“大老板,您差人叫我?”
董剑鸣眯起双目,自上而下将她仔细看了一遍,额头饱满,眉清目秀,鼻挺
唇薄,称不上绝世美人,倒也算得上标致,比起面目五官,身段则优美许多,绸
袍贴体,起伏柔顺的曲线一览无余,颈长胸丰,腰细臀翘,除了一双赤足稍稍嫌
大,到再没什幺缺憾之处。
想来董凡手下那群猎芳窃色之辈,就是看上了这副身子,才将她弄进了洗翎
园吧。
“你现下叫做什幺名字?”董剑鸣懒懒散散的解开颈侧盘扣,问道。
“藤雀儿,平日里大伙都叫我阿藤。”阿藤半垂着头,恭恭敬敬的回答。
“你来这里多久了?”他盯着她鼓鼓囊囊的胸脯,抬起手冲她招了招。
她听话的往前走了几步,眼神带着一点讶异,可能是在惊讶为何这年轻英俊
的大老板会放着北苑中无数美人不碰,非要召她过来,口中不忘答道:“有个把
月了。”
“董凡给了你家多少银子?几年的契?”一看她的容貌,董剑鸣便知道董凡
绝不会浪费精力为她施展什幺摧心术,多半这也是自愿卖身于此的诸多女子之一,
便直接了当的问道,“你的头红,又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