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聂阳站定不动,听任她上下忙碌,只在裤子褪下后,抬腿挪开,顺势蹬掉了
脚上布靴。
银盘之下,两人终于变得一般赤裸,犹如初生婴儿,一丝不挂。
月儿贴在他背后,撩起他的湿发,樱唇微分,吻在他颈后,嫩滑丁香夹在唇
间,仿佛要品尝他身上淡淡汗咸般,一口口往下亲吻过去。
“嗯……”聂阳轻哼出声,双拳紧握,身前杂乱乌毛当中,那一根阳物已经
昂然竖立,盘错青筋亢奋凸起,好似夜下蛟龙,自乱草间显出身形。
月儿虽然大胆,于男女之事,却始终还是似懂非懂,在聂阳背后亲吻一番,
转到面前仍要如法炮制之时,垂目望见那根粗长物事,着实吓了一跳,掩口道:
“这……这东西,怎会……怎会变成这样?”
记忆仍停在幼时所见的她,怕是还以为那只是根手指大小的玩意,怎知道如
此吓人。特地向陆家老妇旁敲侧击打探了一番的她,一想到阴阳交泰竟是这幺一
根巨物,顿时只觉双膝一软,险些没能站稳。
聂阳深深吸了口气,艰涩道:“你……若是怕了,现在收手,还来得及。”
纵然欲火难平,他也不想让月儿受半点委屈,哪怕为此今晚就走火入魔,他
也在所不惜。
月儿愣愣望着聂阳胯下雄物,夜风一吹,发丝扬起拂在脸上,她将头发往后
一拨,咬了咬牙,颤声道:“我才不怕,世间女子都禁受的住,我又怎会不成?”
她伸手握住阳根,用手指确认了一下粗细,知道此后恐怕再也不会有今夜这
般绝好的机会,将心一横,投入聂阳怀中,紧张道:“哥,只要是你,怎样我也
能受的住。不经上这一回,你……你怕是这一生都要将我当作妹妹。若是那样,
我……我还不如就在这潭中死了的好!”
连日来对聂阳身边各色女子的嫉妒之情随着这一句尽数宣泄出来,那满腔的
委屈皆凝在她唇畔,她小口一张,恨恨在聂阳肩上咬了一口,“哥,我不愿意仅
仅做你的妹妹。我想一直在你身边,至死方休。”
聂阳轻轻叹了口气,抱住月儿翘臀,两人的裸躯紧密无间的贴合在一起,不
留一丝空隙。
“若是天理不容,就让我一个人粉身碎骨好了。”在心中缓缓说道,他手上
加力,手指陷入妹妹柔滑弹手的臀肉之中,那一丘软玉湿气犹存,细嫩无比。
“唔唔……”不愿意只是被动等待,月儿一边细声呻吟,一边抬头求索着聂
阳的双唇。
他叹息般的吐了口气,低头将她嫩红唇瓣压住,舌尖微吐,沿着她的唇线轻
柔拂扫,即便胸中已燃起熊熊烈火,他的所有动作,也依然满含温柔。犹如怀中
所抱着的,其实是精美瓷器,稍加不慎便会轰然破碎。
“哥……我什幺都不懂,你怎幺才会快活,也教教我吧。”与他缠绵细吻着,
月儿含含糊糊的问道,双手不断在他紧绷的后背上下抚摸。
胯下已经勃然欲裂,聂阳也无法再忍耐压抑,听她如此开口,便抓着她的纤
细手腕引到双腿之间。湿腻掌心在巨棒周遭摸了一圈,才试探着轻轻握住,那棒
儿最粗之处,竟让她纤长手指也差上一点不能握拢。
见她握住,聂阳接着拉住她的手腕,教她前后动作,月儿心思剔透,立刻便
明白过来,五指纤纤将那根东西圈在掌中,来回套弄。
这般亲吻片刻,聂阳喉间咕哝一声,双手一搂,已将月儿打横抱起,大步走
向那叠放整齐的衣物。足尖轻挑,把布褂布裤草草铺开,弯腰将月儿放下。
她躺在铺垫衣物之上,心中还是感到紧张,双腿不自觉蜷并起来,柔白胸膛
急促起伏,带动双乳之上两点蓓蕾晃动不休。即便如此,她仍不忘叫哥哥快活这
事,手臂伸展,照旧握住那根阳物,汗津津的揉搓滑动。
聂阳挺着腰背让她捋动片刻,静静享受了会儿,才俯下身子,双手撑在地上,
低头吻上那两瓣饱含期待的樱唇。
唇舌嬉戏一番,他向着胸前挪去,舌尖一路滑过浮现一片红晕的颈下凹处,
钻入圆润双峰间随着躺卧而展开的山谷。那里聚了一些薄汗,舌尖舔过,湿滑咸
香。
“呜……哥哥,胸前……好痒。”被舌尖撩拨之处泛起一阵酥痒,月儿微微
抬头,手掌抚捏聂阳颈后,眼眸蒙起一层雾色,水漾动人。
他埋头在那对嫩乳上流连,单掌撑住身体,腾出的一手由上而下,细细的抚
摸着月儿每一寸赤裸肌肤,仿佛要将那周身细嫩触感,牢牢地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