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切仰躺在沙发上,抬眼看着眼前的男人,男人与他长的有七分的相似,刚洗完澡,只在腰间围了条浴巾,未擦净的水珠顺着他起伏的肌肉滑下,昏黄的灯光中,无言的色情。
“菲尔,怎么又不擦干了出来,也不怕生病!”从编织中抬起头来的母亲皱眉看了眼自己的小儿子,被看的人却轻轻笑了一声,上前两步,直接在他腿上坐了下来,“我要哥帮我擦,哥,帮帮忙呗。”
暗流在眸中涌动,莱切却是笑了起来,抬手狠狠揉了把那头乱翘的头发,一句话也没说地拿起了一旁的干毛巾给他擦身体,看得母亲直摇头,“这么大的人了还要哥帮忙,也不嫌丢脸。”菲尔却不在意,“这说明我和哥关系好啊,你说是吧,哥。”
蜜色的眼睛在母亲看不见的角度与他对视,流淌着几近下流的光芒,莱切从喉间溢出一声低笑,曲指弹了弹弟弟翘起的乳头,答道,“啊,我们关系是很好。”好到能趁着亲哥哥醉酒爬上对方床的关系。莱切不紧不慢地擦拭着弟弟健美的身体,心中却想着这敏感的,已经动情了的人什么时候才会绷不住地叫出来,借着浴巾的掩盖捏了把那紧致丰腴的臀,莱切想了想,拉开了自己的拉链。
“嗯~”突兀的呻吟溢了半截又被压了下去,菲尔没有回头,若无其事地看着手中的书本,半湿的长发挡住了他泛红的脸,正经的像那个被人cao弄着后穴的人不是他,那处紧致的穴道甜蜜地蹙拥着它的老朋友,又在母亲偶尔的瞥视下瑟瑟发抖,一时间房间里谁也没说话,只有几不可闻的水的咕嘟声连绵,但任他们的母亲怎么猜测估计都想不到,她引以为豪的儿子们就在她眼皮子底下行苟且之事,而那水声正是传出于小儿子被操干的浪穴,不堪到淫靡。
大概无论哪个时代做娘的都喜欢操心念叨,兄弟俩的母亲安静了片刻,又忍不住开口了,这一回的炮火却是冲着长子发的,始于暴风雨前的宁静,“莱切你还在和那些个小混混交往吗?”责备的话语却做不到过重的语气,她对长子始终怀有一分愧疚之心,这孩子在父亲去世后就担起了一家的责任,自小就学会了与三流九教打交道,混的如鱼得水,生生供自己与弟弟在最好的学院完成了学业,论理她是不该说些什么的,但做为一个母亲,谁又能忍受自己的孩子成天与些妓子流氓打交道?万一被拖进什么事怎么办?
听明白了母亲的意思,哪怕在被操弄的间隙菲尔也忍不住回头看了他一眼,促狭地笑了,他却知道的更多些,莱切早与那些人脱离了利益关系,现在来往的不过是些露水情缘,母亲的担心根本不存在。
但莱切敢说吗?喜欢上男人本就是离经叛道,更别说对象还是妓子之流,莱切心下无奈,狠狠顶了一下那个幸灾乐祸的家伙让他收敛点,享用着弟弟的身体心不在焉地听母亲的说教。
夜已深沉。
被干了许久,菲尔已困得睡下了,莱切揽着亲弟弟的腰,看着那睫毛投下的阴影,心中微动,菲尔,他的菲尔不知道什么时候看他的眼神里多出了情欲的痕迹,那一夜他其实醉的没那么厉害,但当17岁的菲尔生疏地为自己做好灌肠与扩张跨坐在他腰上对他说“哥我好爱你。”的时候却压不住了身体里的火焰,他在自己弟弟的身上发泄尽了兽欲,连腿都合不拢了的菲尔却没有怪他,第二天等母亲睡下后又敲了他的房门,一夜覆雨,“想被哥操一辈子。”他这样说,也这样做了,夜夜睡在他的房中。
莱切其实是有些心疼的,除了那些个性奴娼妓谁会随时准备好被人侵犯?可只要他流露出半分的欲念,菲尔就会毫不犹豫地送上他湿漉漉的穴供他纾解欲望,他喜欢长发,菲尔就为他留了长发,他心情不好,菲尔就愿意抛弃一切尊严供他发泄,最让莱切愧疚的却是那次洗手不干前最后的活动,他差点死在了外城的兽潮,是菲尔救了他,那些盯着他的脸吞咽的恶心贵族欣然接受了他弟弟提出的交易,侵犯他,污辱他,折磨他,他却还是会对着他笑,轻轻在他耳边喊着,“哥,你回来啦。”
也是在那一刻莱切下定了决心与黑街断了联系,他从未吻过谁,却将弟弟搂在怀里发狠的吻,教室,宿舍,小树林,操场,湖畔他与菲尔交缠的几近疯狂,他不想再忍了,他想成为高高在上的巫师,想要让菲尔再不受人嘲笑,想要让那些听过流言用下流的目光打量菲尔的人统统跪下来道歉。他要去王都的“港口”,参与为选取巫师学徒而进行的最后的培训,而菲尔,自然要同他一起。
“跳级和哥在一起?十分乐意呢。”一吻终了,菲尔还有些气喘,看着书上大量繁琐的公式扬了扬眉,“就是如果学的好的话,哥会给我奖励吧?”顿了顿,那双细长的眼眸瞥了他一眼,他又低低地笑了,“当然,如果要设立惩罚的话,弟弟我也是很乐意的。”
回忆起那段过往,莱切不知不觉间笑了,他其实更喜欢第四王座扭曲规则形成的双性人,但菲尔是不一样的,每天早晨醒来他第一眼看见的就是为他口交的菲尔,那专门锻炼出来的翘臀手感极佳,对准了他的阳具坐下后,菲尔会用慵懒中含情的眼神看着他,说些诸如“想当哥的肉便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