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晚上有事不回来住,你自己早点休息。”骨节分明的手随手捞起椅背上的大衣,男人如是说道,那张他爱极了的唇习惯性地上扬,却不让人觉得温暖,更似刀削的弧度。那永远沉稳的脚步没有因说话而有半分的减缓,因为他本就不需要一个答案。他一向如此,说出口的只有通知,而没有证询。
霸道,自我,不懂变通,可他仍爱那双微扬的眉眼爱到发狂,他多想就这样狠狠拽起男人的衣领,亲吻他,抚摸他,告诉他他有多爱他,然后他们就会在这大门口推搡着倒在地上。
也许会有路人用惊?的眼神看着他们,但他不会在乎的,他一定要抓紧时间,趁男人反应过来之前脱下自己的裤子,刚刚浣洗过的后穴刚好,可以直接坐在那比他还要长几分的巨物上,他了解男人,木已成舟,到这时他就不会再拒绝他,他能听着那滚烫皮肤下清晰的心跳,与他一起共赴云端。
想象中的画面让喉咙火烧似的干,菲尔伸出舌尖,轻缓地舔过干裂的唇,神色莫测,不急,他告诉自己,抬手拉了拉身上的浴袍,一步步向楼上走去,在经过楼梯前的穿衣镜时他停下了脚步,挑剔地打量着镜中人的相貌。
凤眼,高鼻,薄唇,伴着慵懒的神情天然自带了一抹魅意,他知道自己长的好,勾一勾唇角都能让那些个少爷小姐红透了眼,刻意锻炼出的身段风流,他尤为满意自己饱满的臀,在家境大好前还有人肯出到半个银币只揉一把,听到这话时他只笑了笑,抬腿一脚踹断了那家伙的腿,脸上一片漫不经心,心中却忍不住欣然地想,那个人,大概也会喜欢的吧。正是这份愉快的心情让他把那奔着小腹下方去的脚下移几分,甚至还顺口说了声抱歉。
是的,他一定会喜欢的,菲尔从镜上移开了视线,他已将头发蓄至手肘,待它长至臀部,他就不必再等了,那焦灼的火焰燃的剧烈,他也只能用调教自己畅想为他而做的准备,聊以自慰。
木板的吱呀接连地响起,半晌,空荡的房间中飘来了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我爱你啊。”
“哥哥。”
“哈啊~哥~~操我~嗯~~操我~”俊美的男人只在腰间披了一条松松垮垮的浴袍,跪坐在床上翘高了臀,绣着红纹的下摆滑落,衬着白的臀,优美有力的手指后探,抓住黑色的底座,常年使用慢性春药的身体敏感,被最大码的震动棒凶狠地震着,眼睛都不由上翻,他却对自己够狠,一边流着生理性的泪水一边抓着那凶器下下地抽插自己,汗水濡湿了青黑的发丝,细嫩的穴肉被玩弄得残忍,他却还努力夹紧了穴,让那触感越发清晰。
多淫靡的画面,两粒日益肿大的乳头自乳孔被插入,半透明的针并不明显,却将调制的液体注入胸乳,震荡着,间或放出一阵细小的电流,让那身体绷的越发的紧,像是拉满了的弓,将断的险,致命的魅,又有谁能知道这个浑身上下都写着勾引的男人,其实生来是喜欢女人的呢?
高潮后的余韵让脑子昏沉,菲尔大口地喘着气,蜜色的瞳没有焦距地望着空茫的一点,身上的淫具还在嗡嗡地响,诱人的红晕满了健美的身体,若让那些偷买他照片的人看见了,估计会把那些对充气娃娃做的事全用在他身上,会让那弹性极佳的小穴包裹自己的性欲,会把这总是漫不经心的高傲青年操成一个只会淫叫的肉娃娃。
这些话是那些个无法无天的贵族说的,彼时他正在树上偷闲,惫懒地曲膝靠在树干上有一搭没一搭地看书,午后的光透过叶的间隙投下,在书的纸页上印下光斑的形状,世间静好,可惜总有些不知趣的家伙打扰他的宁静,“如果不是莱切斯特·桑尼尔,我早就上了他!”那个被他踹断了腿的倒霉蛋这样愤愤地说,想着那挺拔又率性的身影心中一片火热,“如果没有他,不说缺不缺钱,为了学府之类的权限那家伙也会考虑一下要不要当我的情人,而上了我的床,他就别想下来!”
城主家的傻儿子不仅喜欢妄想而且还话唠,不想被发现的菲尔被迫听了一下午以自己为主角的黄色小说,那蠢货的脑洞简直无限的大,估且还有一分好文采,听的菲尔忍不住想笑,夸一句小说写的不错。没有生气,因为本来就没什么真实的代入感,莱切是他唯一接受的男人,其他人不能说恶心,单纯的无感罢了,看在这些家伙意淫归意淫,对他哥半个脏字也不敢吐的份上,菲尔决定放过这些人一回,但那句“如果惹怒了那个莱切,我哥一定会抽死我们的!”听着刺耳,菲尔不由挑了挑眉,想着莱切那广阔的“交友”范围轻啧了一声。
要努力才行啊,菲尔半眯起眼睛,把身上的“玩具”一个个取下扔到消毒水里浸泡,莱切可不是那种单纯莽撞的小男生,如果跟不上他的脚步,他可不会停下来等,最破格的待遇也不过是帮忙拉上一把,现实又冷漠。
但他对他一点也不冷漠。太过年幼的记忆菲尔已记不分明,只觉开始于那滚烫的手心,父亲被兽潮撕碎的尸体只映入虹膜一秒,就被来自兄长的手遮挡,仅比他长了一岁的莱切冷静到惊人,自始至终只说了两句话。
“不要看。”
“我会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