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围的软玉温香,剑眉一拧,反射性的要震开这些妖姬们,却发现自己连胳膊都被好几个人同时抱住,想起身处善见城的原因,若是他惊扰了这些女人,连带的让庆典提前结束,那他找人的计划也会落空。
无法以法力震开这些贴上来的软躯,鸠般茶厌恶的只得用力把她们拨开,自己不断的往后退,想要尽可能的全身而退。
见一大团的华丽裙摆往这边挤来,魔睺罗伽直接绕到大圆柱子后去站。
不知羞耻的魔女们推开了又缠上来,根本不顾大庭广众之下,已经有人硬是扯起他的手,覆盖住硕圆的胸部。鸠般茶差一点就要发飙轰开这些女人了,可没等他发火,那个女人就被别的女人红了眼的一把揪开。
象是连锁效应,一个巴掌响起,引发的是撕扯和更多的拳打脚踢,连咬的都用上了。
蓝眼瞪着这一场闹剧,毫无兴趣参与的直接后退一大步再一大步,感觉脚下滑了滑,分明是踩上了什么如丝绸般的东西。
低下头,他发现自己漆黑的靴子下,正是一道若流金般美丽的头发。
……
蔚蓝的深眸缓慢的抬起,对上正依靠着大圆石柱,面对着他的空洞白金面具。背对着光线的那张面具,闪烁着冷冷的浅金光芒,有点阴森的感觉。
镇定的移开靴子,鸠般茶将视线移开,企图装作没有看见魔睺罗伽调头走人,刚想佯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往另外一走闪开,却被飞扑上来的数个女人撞得连连后退,脚底猛然又是意外的一猾,健壮的身子没来得及找到着力点的直接后滑倒地,大手反射性的想要抓住什么,却正好捞到一把丝锻般滑顺的东西。
跌倒在地的鸠般茶突然觉得自己被一股杀气笼罩,而事实上,他也的确是尴尬的有点抬不起头,也不知道说什么了。他身上是跌作一团的数个魔女,他身下是披散成一片的浅金长发。
他抬眼,正看到被硬扯得半弯腰的魔睺罗伽左手捂着头皮,右手狠狠的捏成了拳头。
不用说他也知道,魔睺罗伽的头皮一定很痛,而且她一定很想宰了他……
连忙甩开身上的女人们,他撑起身,有些手忙脚乱的捞起一地的散乱银发,胡乱的拍拍上面可能存在的灰尘,他大步走上前。
魔睺罗伽抱着脑袋直接后退。
他看到她身后一步之遥的看台边缘,别无选择的揪住手里的头发往自己方向一拽。
魔睺罗伽低叫一声,几乎是踉跄的,被他不加控制的力道扯得整个人跌到他怀里。
柔软得不可思议的银白人儿让鸠般茶微微错愕。
仿佛撞上一堵墙的狼狈和头皮传来的剧痛让魔睺罗伽不假思索的贴掌到他胸口就是不留情的一击,巨大的身躯毫无防备的被轰然炸飞,然后雪白的修长身躯因为两人之间的长发牵扯,完全忘却防范的也被迫扯飞冲过去,鸠般茶后背撞上看台的墙,胸膛又跌冲入魔睺罗伽,强大的力量让看台的围墙摇摇欲坠了没一会儿,坍塌下来,砖石坠落、雕像破碎、尘土飞扬,碎石乱溅。
意外的混乱将众人的注意直接从武斗场中央移到了这边。
连夜叉和紧那罗都停下了缠斗,飞跃过来。
乱石堆中一大一小的两个人脏兮兮的分别爬站起身,蓦然爆发的狂怒和杀气迅速席卷了整个武斗场,让所有人惊惧不已的捣住嘴和胸口,刚想涌起来的笑意完全被恐惧取代。
“怎么回事?”夜叉皱起眉头,看着这两个浑身狼狈的同僚,“魔睺罗伽,控制一下。”她身上盘旋叫嚣的狂怒让他们四个衣袍纷飞,显然是快气疯了。
紧那罗心疼的低叫道:“哎呀,魔睺罗伽,瞧你那漂亮的银发,全部都脏成灰色的了。”何止是头发,原先干净整洁高雅如白雪的人,现在根本如同街边的乞丐啊!
轰隆闷响,魔睺罗伽脚下的巨石地面徒然碎裂凹陷了一圈。
“闭嘴,紧那罗。”夜叉觉得自己的头开始疼了,“魔睺罗伽,别在善见城动武,收住你的怒气,去梳洗吧。”
喀啦喀啦的,碎裂的痕迹在地面扩散,就在连夜叉都悄然握拳做准备的时候,魔睺罗伽猛然拔地而起,朝天上冲去,轰然一声巨响,武斗场上方的结界被炸出了一个巨大的破洞,而那道灰色的身影,眨眼就消失在天际。
夜叉和紧那罗这时才偏过头,看看被魔睺罗伽的怒气吹得几乎把俊脸上的灰都吹干净了的鸠般茶。
“你们两个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紧那罗完全无法理解到底是怎么回事,魔睺罗伽的性子大家都清楚得很,只要不去招惹她,她一个人会发呆到天荒地老,根本不可能主动攻击人,更何况是攻击鸠般茶。
深蓝的眼里有丝回避,他总不能坦白自己不但踩了人家的头发、过分的整个人摔到她头发上,还揪扯了她的头发……她有砍死他的欲望,这一点也不奇怪。不过……好端端的,那么长的头发不盘起来,任由着拖拽在地面扫来扫去的,迟早也是要被踩到的吧?
“鸠般茶?”夜叉有些无奈了,他们四大魔帅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