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华钦待人走了才从床上起来,让晚月拿过刚刚送来的东西看了几眼便丢到了一旁。晚月看了看问:“少爷,这是王妃不对,李侧妃给您送来的,你真不要吗?”白华钦哼笑了两声,“她会那么好?不过是看我还有用,或者于她而言已经没用了,但又不能这么快把我弃如敝履,做个样子罢了。”
商桀从外面进来,刚才李侧妃的侍婢过来,他一时没地方去便去了晚月的寝屋。拿起锦盒看了一眼里面的东西说:“锦缎?这是什么?”他拿起一个瓷盒瞧着,有些香,却不是脂膏。白华钦觑一眼说道:“是胭脂。”这东西是女子和双儿用以妆扮的,商桀不识。
“就送这些过来?”商桀坐在床边搂着仅穿了件亵衣的人,歪在他怀里,白华钦朝晚月努努嘴,他明了,拿着东西出去,顺便把门关上了。“这不恰巧说明她现在不是王妃,贵重东西拿不出来,送一些看着也挑不出毛病的,无伤大雅。她大概不想要我这颗棋子了,但又不好马上丢弃,便交由心腹处理。”
商桀点点头,起身拿来药瓶,白华钦脱了亵衣,露出已经结痂的后背。雪白的肌肤依旧能清晰地看到上面纵横的鞭伤,商桀蹙了眉,小心地抹开药膏,轻轻吹几口气,又怕凉着他,拿过厚厚的裘袄裹在他的前胸上。药膏需要等一等才能渗入伤口内,所以白华钦不能穿衣服,商桀忧他冷又往火盆里丢入几个白碳,而这些都是商掣拿来的。连着凳子上的虎皮,前胸的狐裘,他身下的厚绒毯子均由商掣提供,算是给皇婶赔罪了。
商桀已经知道商掣为何打他,当即把他的气的够呛,对白华钦说,等你背上的鞭伤痊愈,我会好好地操你,让你记住谁是你的相公!看你还敢不敢不同我商议自作主张!白华钦心里不以为然,但还是跟没骨头似的趴在商桀腿上撒娇,黏黏腻腻的哼吟着唤相公,相公。商桀腿间的物事很快抬了头,可入眼就是白华钦背上的伤,顿时没了淫念,那东西也失了硬度。
这段日子以来,二人多以手口互相抚慰,商桀每每用舌头把白华钦送上高潮,他都会哭得眼睛鼻头红红的,抓着他的袖子央他进来。商桀自是耐着性子哄他吻他,或是狎玩他的胸乳,待他再一次情欲上涌,才算止了哭泣,黏腻的淫喘。
商桀坐回床上,白华钦脱了狐裘趴在他腿上蹭他的胯间,如发情的母猫一般,全身没有一处不在宣泄着他的色欲。商桀无动于衷睨他,白华钦蹭了几蹭,感觉到脸部已经被一个铁杵抵着,他兴奋极了,隔着衣物舔他的阴茎,被商桀一掌拍在股上,没有多少疼意,只有着浅浅的性意。
“现在可是冬眠时节,母兽都不发情。”商桀手伸到下面捏他的乳头,白华钦侧身枕着他的阴茎,用头和耳朵磨蹭他,“王爷可是忘了,秋季狩猎伤了我,后又治好我放了我和孩子,我特来以身相许报答王爷。”白华钦绵软的身子泛起嫩色,说话时猩红的舌尖舔过下唇,执过他的手一边媚媚的瞧着他一边细细地舔他的手指。商桀任由白华钦在他面前发骚,两指夹着他的舌头,倾身伸出舌尖舔了下,“你的孩子呢?不管了?”白华钦起身跪在商桀面前,捧着一双雪乳贴上他的胸膛,“他成年了,我就不管他了。王爷可是嫌弃我吗?作为兽已为母亲,可作为人,我还是第一次。”商桀看着自己胸前因为压力而扁圆的胸脯,胯下的东西又硬了几分。
“王爷要试试吗?”白华钦的手在商桀身上游走,手指略过挺立的阴茎,摸到他的大腿上,随后又慢慢摸上了腰间,解开了他的腰带和衣服,双手扯开裤带,跳出了里面的铁杵。白华钦两手握住搓弄,拇指揉着发泄口,两处精囊也被他细致周到的抚摸着,商桀重重吐出一口气,看着白华钦抬头对他一笑,犹如化成妖物的精怪,随后他身子往后移了移,弯下腰伸出舌尖舔了舔阴茎的头部,接着张大嘴巴试图吞进去,但仅是一个头部已几乎撑满了他的嘴。
白华钦本身嘴小,商桀那物事又大的异于常人,他噘起嘴看商桀,“你长得太大了,想吃都吃不进。”商桀失笑,搂着白华钦的脖子亲他的嘴巴,卷着他的舌头吮吸,“所以我才一直让你用手啊。”商桀揉着他的雪乳,亲他的嘴角和鼻头。“我要再试一次。”白华钦推开商桀的手,弯下腰双手抓着柱身,小巧的舌尖舔过头部,张嘴吸吮着发泄口舌尖来回舔舐。
商桀被伺候的极为舒服,他闭着眼睛靠在床上,耳边是白华钦吮着他阴茎的声音。白华钦舔过柱身,又把精囊含进口中,牙齿轻轻地碰一下便马上换来舌头舔过,接着去咬另一边的。商桀发出舒服的喟叹,睁眼却看到他背上的鞭伤,心下少了些旖念,瞬间又被白华钦舔的跌进欲海。
射精感有些强烈,商桀不打算忍耐,便推开了白华钦,他离开一些舌头再次舔上发泄口,正巧商桀喷泄出来,全数射在了他的脸上。白华钦坐起身,白色的精水顺着他的脸颊缓缓流淌,手指抹去一点,舌尖舔过,啧啧嘴说:“不好吃。”商桀把他拉进怀里,从袖子里拿出锦帕给他擦去脸上的精痕,摸着他的脸亲吻他,白华钦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回应。
顾及到白华钦后背的伤,商桀的亲吻有些不专注,白华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