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静王府回到顺王府后,罗羽登门拜访,商桀穿着随意的见他,罗羽进来先行了礼接着开口:“下官这一个月已经找了王爷好几次,但管家总说王爷不便见客。平日看王爷上完早朝也是匆匆而走,就没来得及跟王爷禀明秀芝的死因。”商桀听了罗羽的话才惊觉这一个月来可真是什么都没做,天天在静王府陪着白华钦养伤,逐说道:“辛苦罗大人了。秀芝死因可查出来了?”罗羽叹了口气,颇为垂头丧气的样子,“没有,跟豫王妃一样,就是如何也查不出死因。明明王爷和下官都看到秀芝吐血而亡,摆明了死于剧毒,可这毒就是查不到,好似无人投毒一般。”
商桀了然一笑,西蛮那边有种毒草,只要沾点儿水,草叶上的毒素便会浸到水里,不论人或畜喝了就会死,死后连点儿毒也查不出来。看来,是有人跟太子联合了。
“罗大人,你可听过西蛮有种毒草叫长叶草吗?”商桀端起茶杯吹了吹浮在上面的茶叶,罗羽闻言怔了下,“王爷的意思是卫王?”他母亲是西蛮公主嫁过来和亲的,这种毒草在他们那边可谓是家喻户晓的东西,毕竟沾水就产出毒素,都怕误食。商桀抿了口茶,抬眸看向罗羽,警告的意味很明显,罗羽也发觉自己说错了话,忙低下头不言。“是不是,得要查一查,莫要冤枉了人。”商桀放下茶杯,漫不经心地交代罗羽。“是是,下官谨记。若是没什么事,下官先行告退。”商桀挥挥手,罗羽转身抬袖擦掉脸上的冷汗走了出去。
天上飘起雪花,商桀起身看了看,想到小时候他还和太子一同住在宫里,那时太子身子羸弱,其余兄弟都不愿跟他一起玩儿。东宫早就点上了火盆,他偶然作为长辈去看望他时就看他裹着厚厚的棉被缩在床里面,手里还抱着一个暖炉。商桀跟他说了什么已经想不起来了,那是太子第一次在大冬天跟他出宫玩儿。商桀还记得他堆了个小雪人给太子,就看他笑出来,扔了暖手炉拉着他要再堆一个雪人。那时,他们二人皆是宫中不愿被结交的对象,他是个没有母族支撑的王爷,太子又是个不知何时就会死去的人,与那些拥有强大母族或健康体魄的皇子来说,他们两个人或许哪天消失都不会让人觉得失去了一个强有力的同伴。所以商桀在那段日子里,跟太子算是同病相怜的互相作伴成长。
是从什么时候起,太子竟变成了这样?皇位本就是他的,从他出生起就已注定的,为何还要做这些事?究竟为的是什么?又为什么要杀豫王妃?她又做了什么妨碍了他们?卫王和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蓄谋的?太子又许给了卫王多少好处,让他愿意跟他合作?
任凭商桀想破了脑袋他也想不明白,皱着眉头深深吸了口气,冰凉的空气进入他体内,驱散了些许的郁结。商桀转身进了屋,这些问题还是以后等一切水落石出时,再去问太子吧。
下了一天的雪在晚上终于停了,商桀照例去了凝泠居。白华钦还以为他不来,正准备宽衣休息,门就被推了下接着响起敲门声,他怔了怔,一边拿着衣服披上一边说:“晚月,你还有什么事啊?是不是你相公?”门打开,外面站着商桀,白华钦忙让人进来,给他倒了杯热茶接着脱了他的莲蓬衣让他上床,把火盆又往床边移了移,“冷不冷?下这么大雪你还过来干什么?”商桀把白华钦搂进怀里,在他胸前蹭了蹭,低语:“想你了。”白华钦抿唇瞪他一眼,被他在臀上捏了下,随后坐在他腿上,白华钦香肩一抖,衣服落下,他只着青莲色肚兜,上面绣着娇艳的月季。
白华钦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身后,那连接着肚兜的绳带只需轻轻一拽他就再无遮拦。商桀抱着白华钦上床,掩好了床幔,脱了自己的衣服和他拥抱在一起,阴茎的头部在他的雌穴外戳了两下就进入了,白华钦双腿缠在他的腰上,因为商桀的冲撞发出低吟。
耳边是白华钦软软的淫喘,商桀撑起身子,动作也停了,零星光芒里他看不清白华钦的表情,他一把掀开床幔,外面的烛火还没吹熄,他看到白华钦脸上的春意,眼角洇湿的春水。商桀抓着白华钦的双腿折到他胸前,露出翕张的穴口,他猛地顶进去,毫无规则的冲撞,有时撞到白华钦的敏感上磨蹭,有时刻意避开他的敏感。白华钦被他弄得有些不满,以为他是又玩儿什么花样,可几次下来他发现不是,商桀就是在折磨他。
“你你给我好好的操,别弄我了”白华钦觉得腰很酸,再这么让他操干下去,估计他明天要起不来床了。商桀放下他的双腿,整个身体都压在他身上,抽出和进入都变得不明显,他又抓着白华钦的玉茎不让他泄身,头部抵在他的子宫口上磨。白华钦哭了出来,连连求饶,商桀充耳不闻,就维持着这个样子,白华钦单手抓住床幔借力,一腿曲起在床铺上蹭了几下,缠上了商桀的腰,求饶声忽高忽低。
也不知道这样做了多久,商桀抽出阴茎,跟白华钦的握在一起搓弄了几下射了出来。白华钦撕坏了床幔,他喘着气瘫在床上看着从撕坏的床幔里投进来的烛光,恍惚间想着商桀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接着被他翻了个身搂在怀里,残留着精水的阴茎在他的后穴上磨蹭,他一手揉弄他的胸脯,两指搓他的乳头,嘴唇在他的后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