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时,白华钦惺忪时玉城过来找晚月,他迷迷糊糊的听到两个人说话的声音,一激灵清醒过来,匆忙跑到窗口去瞧,玉城和晚月往寝屋走,二人低声谈论着什么,白华钦颦眉垂眸快速想了想便开门唤来晚月。玉城看到他时还行了礼,白华钦淡淡一笑:“我已是弃妃,你不用同我行礼。”玉城惶惶道:“奴婢不敢。奴婢明白您与我家主人亲厚的关系。再者,凝泠居无外人,奴婢应当给您行礼。”
白华钦点了点头转身,眉头紧皱,静王府内谁人不知他和唐英英并不熟识,怎的到他这里就成了亲厚的关系?
晚月端来了一盆清水,白华钦站在水盆前,看着里面漾出的浅纹,猛然想到曾经唐英英生孩子的时候,他是帮着给孩子洗过澡,还安抚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难道是被玉城看到了?白华钦打了个冷颤,晚月还以为他受凉了,逐关心问道:“少爷,您是不是哪不舒服?”白华钦脸色极为难看的摇摇头,捧了水洗脸,待晚月拿着铜盆要出去时叫住他,“你是要教玉城女红吗?”晚月点了点头,“是啊。少爷还有何吩咐?”白华钦想了想说:“正巧我也无事可做,我们一起吧。”晚月自然开心,小脸绽出笑容,“太好了,少爷!”他说完跑出去,白华钦心思沉重,他慢慢踱步出去,看到嘉志抱了一摞柴过来,想到了当初把他留下来的商桀,心里的慌乱平复了些。
即便那人真是坏人,那么他的背后肯定有一个真正的大人物在操控这一切,既然虾兵蟹将主动送上门来,白华钦没有不吃的道理。纵然知道危险围绕自己,白华钦也还是鼓足了勇气,他要帮助商桀,尽快解决这些事。
玉城隔三差五的便过来讨教女红,也会带来一些新鲜的瓜果。白华钦告诉他不用拿,玉城便羞红着脸说唐侧妃那有很多,吃不完也是浪费,不如拿一些过来。白华钦岂会不懂玉城做这些的意义,而且这是什么地方?静王府!在王府内偷东西,被抓到了直接乱棍打死扔乱坟岗。可他既然拿了,白华钦也就称他的意,收下这些,并且告诫他以后不要再拿东西过来,然而下次依旧如此。
倒也没有太费功夫,玉城已经在白华钦这里得到了信任,他平时跟晚月说话时从不避讳他,但也没让他听到太多,很多只是他们二人的一些日常琐碎和家长里短,玉城听来听去觉得没什么意思,便也没有汇报给卫王。
白华钦没有把玉城的事告诉商桀,并且也跟嘉志说,让他暂时什么都不要跟顺王说,迄今为止过了一个多月,玉城什么举动都没有,时不时过来就是为了请教女红,待上一炷香便会离开,来了也是跟晚月坐到他的寝屋里,也不到处乱走。白华钦躺在贵妃椅上翻了个身,拿着扇子扇了两下,看到院内的房屋,他不禁自嘲一笑,就这么点儿东西,一眼便能看完,他想到处走动也没必要。
天气太热,白华钦在屋里躺不住,便让嘉志把贵妃椅搬到了院子里的一棵大树下,他穿着单薄的纱衣躺在上面。那树长的枝繁叶茂,冬日他们搬进来时光秃秃的只有枝丫,等春天一到,慢慢的长出了新芽,到现在已是郁郁葱葱纳凉的好去处了。
白华钦也不让人在这伺候,让嘉志和晚月都回屋里休息,他听着知了声声想着昨天玉城过来时故意套他的话,或许是背后的人已经等得不耐烦,急于从他这里探听些什么吧。可他能给他什么?不外乎装个傻,半听不懂的跟他应付一场罢了。又翻了个身,白华钦还是觉得热就把纱衣脱了搭在身上,倦意袭来闭上了眼睛。
微风习习,院子的门被风吹开一些,白华钦浅眠着,感觉好像有人进来了,但他困得很也就不在意,以为是晚月或者嘉志醒了出去吧,这么想着又睡了过去。商桀悄悄走进来,看到白华钦的肚兜松松垮垮的没系紧,白皙的背部整个暴露出来。商桀脚步极轻地朝他走过去,大掌摊开色情地在他背部抚过。
白华钦觉出不耐翻身平躺,一对高耸的玉兔随着他的动作晃荡了几下,商桀抬眸在院子里搜寻了一番,没看到嘉志和晚月,便扯开了腰带放出自进门时就已硬挺的物事,俯下身亲吻白华钦的脖子和锁骨,一手轻松地挑开肚兜抓着胸脯。他手法很柔和,白华钦在睡梦里都没觉出难受,还因为被揉弄的舒服而溢出了几声浅吟。
商桀的吻移到他唇上,轻轻啄吻着他,在他张嘴要发出呻吟时便伸舌堵住了他的嘴,另一手扯掉他的小裤,扛起他一条腿慢慢进入他体内。穴里有些微的干涩,许是他昨晚没过来的关系,商桀也不急,松开他的胸乳,掰着他另一条腿,缓缓动着腰磨他的敏感,很快的里面便湿润起来,商桀也就不管不顾的猛干。
白华钦是被操弄醒的,身体被快速地进出着,睡得再死也有了感觉,一睁开眼看到商桀正搅着他的舌头,白华钦伸手推了推他的肩膀,商桀离开他的唇却没有停下亲吻,舌尖舔着他的嘴角和下巴,下体更加迅速地撞击他。“你什么时候,啊啊,慢点儿”白华钦连句话都说不完整,双腿夹着他的腰部,双手搂着他的身子,背部在蹭动间肚兜的系带也散开了,被两个人的动作弄得揉在了一起,商桀嫌碍事便把它扯掉扔在了地上,吮了他的乳头,白华钦一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