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依然是个炎魔,你最好不要惹我生气。”
“明白了,大人。”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奴隶,以后要叫我主人。”他扬起眼睛望着天花
板:“我叫你什么好呢?”
“我喜欢被人叫贱屄儿、骚货儿、小婊子什么的。”
“这可真是份好爱好……那叫你小贱货吧,就这么定了。”
炎魔扫完盘子里最后一块肉,挥手招呼门口的侍从:“饭后带这个新来的贱
货去她的房间,跟她讲讲这的设计,免得迷路。”
他转向阿兰娜:“明早六点,来一楼最东头的房间找我。”
“没问题,主人!”——
当她在闹铃中醒来的时候,房间里还是一片漆黑,她急匆匆地爬起身来,到
水缸边冲了把脸,一丝不挂地跑到走廊上,墙上的油灯依然冒着小小的火苗,似
乎是整夜都没有熄,她蹬蹬地跑下楼梯,向炎魔告诉她的,一楼尽头的那间房间
赶去。
门是开着的,她在门口就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药剂味,屋子四壁摆满了灯台,
把整个房间染上暖暖的橘黄色。炎魔已经在那儿了,裹在白色的长袍里,拿着一
块布头,仔细地擦拭着屋里那些横七竖八的金属框架。当她走进去的时候,他刚
好差不多擦完最后一根横杆:“好些天没启用过了,灰尘有点多。”他把抹布扔
到墙角的水盆里:“这是我的小世界,我不大喜欢叫仆人来打扫……不过,以后
这活就归你了。”
他转过身来,朝向正睁大眼睛四处张望的阿兰娜:“好了,小贱货,现在可
以进入今天的正题了。话说,以前做游戏的时候,我都得把玩具绑起来才行,但
我听说过你很特别,也许不一定得用绳子?”
“得试试才会知道呢,不过,我的确不喜欢被绳子绑着。”
炎魔点了下头:“嗯,很好,我也希望你的表现和她们不一样。”他指了指
屋子中间像大床一样的台子:“去那儿吧。”
阿兰娜顺从地走到那座三呎多高的台子边,爬上去躺下,台面周围到处是铁
环和锁链,炎魔正在从柜子里翻找着物件,把它们一件件摆到小推车上:“那些
本来是用来固定四肢的,虽然你决定不用那个,但我已经习惯在老地方干活
了。”
他关上柜子门,推着小车走过来,细长的金属在盘子里闪着寒光:“你身上
有几个洞儿招待过雄性?”
“三个,屄洞,屁眼儿,还有嘴。”
“我喜欢再多上几个,我想你也会喜欢的。”他拿起一根苇杆儿粗细的细长
钢条,在她面前晃了晃,尖锥形的末端看上去像针一样锐利:“明白要做什么了
吗?”
阿兰娜盯着那根骇人的尖刺看了几秒,然后把双手移到胸前,握住一侧丰硕
白皙的乳房,捧着她向上耸立着,她用一根指头轻轻拨弄着粉红色的乳尖,让她
硬硬地膨胀起来:“是这样吗?”
炎魔歪着嘴笑了一下,用一只手攫起那颗指头大小的肉粒儿,轻轻地搓弄了
几下,阿兰娜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仰起脸等待着,锥尖抵上了奶头的中
心,把闪亮的嫩肉儿顶得凹陷下去,当它终于穿透薄薄的表皮时,阿兰娜猛地激
灵了一下,啊地叫出声来,但她马上咬紧了嘴唇,她紧锁着眉头不住地哆嗦着,
双手仍然紧紧地抓住那颗坚挺的大奶子,任凭钢锥往里边一点点深入进去。
钢锥一直刺进去快一呎深,直顶到肋骨上,炎魔松开手,它就直直地竖立在
白皙的小山丘上,奶头的尺寸被略微撑大了一圈,细小的血珠儿开始慢慢从乳尖
上渗出来,他用手指拨了下露在外面的锥尾,让它在乳房上来回摇晃着:“的确
是副弹性非凡的好奶子……感觉如何,小贱货?”
“扎进来的时候好痛,但是奶头儿被胀开的感觉……好奇妙……”她轻轻地
捧起另外一只乳房,在隆起的乳晕中间,乳头已经像红樱桃一样饱满发亮了,她
捏着它使劲地往上提起来,像要把它凑到炎魔面前去一样:“她也想要了呢,请
您……请您把小贱货的奶头儿狠狠地捅穿吧!”
当第二根钢锥刺进来时,她不再压抑自己的声音了,尽情地呻吟起来,痛苦
里夹带着兴奋,炎魔同时握住两根钢锥,在奶子里缓慢地抽插,又一圈圈搅动,
她紧攥着拳头,全身都在发抖,一丝滑腻腻的液体却在从两腿间的蜜缝儿里渗出
来:“啊……大人……您以前的女孩儿……您扎她们的时候,她们的小屄会不会
湿啊?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