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还活个什幺劲儿?
靠在那里一动也不能动,半响才回过神来。等回到屋里再找儿子,却遍寻不
见踪影,料想是做贼心虚,跑出去躲风头去了。
文龙死里逃生,一口气儿跑到楼下,还在胆战心惊:我这次老虎怀里去摸奶,
实在是精虫上脑自寻死路!只怕这恶果要绵绵长流不死不休了,按照国际惯例,
历次惹恼妈妈,必需三个小时她才会消气,那幺这次最少也要加倍到六个小时才
成,现在是五点半,我要到十二点才能回去。到哪里去混这六个小时呢?
个念头自然是去找宋薇儿,虽然宋薇儿因为搬家没有去补习,想要叫她
出来却也未必能够如愿,这小丫头在妈妈面前是一定要装正经的。就算自己留在
她家里,想要找机会摸骆冰倩一把恐怕是没门儿——宋薇儿还不把自己看得死死
的?况且那里的安全系数又不高,要是妈妈找他,个先要去她们家的。忽然
想起了瞿霞瑜,也好几日没见了,瞿老师一定想我了吧?就算没有想我,那也一
定会想我的小鸡鸡……脸上露出一副淫笑:不知道她老公罗科夫在不在家,唉,
就算她老公罗科夫不在,她老公的妈妈多半是会在的。我还是要想办法骗她出来
才行,不过瞿老师冰雪聪明,一看到我当然明白我想干什幺了,也不知道肯不肯
配合我。
思来想去拿不定主意,从口袋里掏出枚硬币来,向半空一丢,心里边默默盘
算:要是字就去找瞿老师,花就去骆阿姨家……等硬币落地去看,是花,脑子里
却还在想瞿霞瑜白松松的乳房,就自言自语:这次不算,我扔的时候手颤了。又
扔了一次,落地却仍旧是花,大是丧气,抬腿在硬币上踩了一脚,望着那枚倔强
的硬币假装做恍然,嘿嘿一笑:哈哈!原来是字啊,是我眼花了……
瞿霞瑜背朝门口正弯着腰给走廊边的花浇水,她上身穿了件玫瑰红的圆领对
襟儿短衫,下摆在腰上随意挽了个结,下面是件十分紧身的牛仔短裤,两腿就显
得格外修长如椽,由于弯着腰,伸直的腰身间露出一截儿白肉,美臀也翘得引人
遐思。她正专心致志地摆弄花枝,根本没注意文龙走进来。小色狼蹑手蹑脚挨过
去,忽然在她大腿上摸了一把,叫:「老师早。」
瞿霞瑜被这突然的袭击吓得「啊」地叫了出来,回头看见是他,即意外又有
些欢喜,似怒非怒地皱了下眉,说:「你干什幺?毛手毛脚的吓我一跳,现在是
什幺时候?天都黑了,你还早……」
文龙就贼眉鼠眼地往屋里面张望:「咦!家里只有你在吗?婆婆呢?你老公
呢?」
瞿霞瑜就红了下脸儿,反手打开了他那只爪子,恶声说:「都在屋里呢,你
贼大胆儿,不怕被人剁掉手吗?」
文龙赶紧缩回了手,讪讪地提高声音对着里面说:「那个……这个……老师
很久没去学校,班上的同学们都挂念老师呢,我是代表同学来看你的……」边说
边干巴巴地笑着,活脱脱一副做贼心虚。心里面不由得大失所望:今天不是黄道
吉日,老子出门不利大触霉头,他们家老公婆婆齐上阵,把瞿老师看得紧紧的,
怕是占不到什幺便宜了。妈妈的,早知道该去骆阿姨家了!
瞿霞瑜早看出了他的失望,对于这个小魔星,她可谓是又爱又恨,两人之间
的纠葛说起来虽然荒唐,偏偏就被他那厚颜无耻的千般手段搅乱了身心,欲忘而
难能。见到他肯来看自己,心中的欢喜竟然连自己也未曾料到。举起手里的水壶
往他头顶淋了些水,笑着说:「原来你也有怕的时候!来,给你浇浇水壮胆儿。」
文龙笑嘻嘻站在那里不动,任凭她的花洒浇灌,眼睛瞄着那腰间露出的一圈
儿嫩肉,口水吞了又吞,只觉得手心发痒,恨不得立刻扑上去摸上几把,以解心
头之渴。肚子里大赞:瞿老师在学校每日穿得端庄收敛,没想到在家里肯穿了这
种惹火的衣服,受不了啊受不了,这分明是在勾引我嘛!
等瞿霞瑜放下水壶,跟了她进屋,才发现房间里安静空寂,竟然是没人在家!
一时间惊喜不已,色心顿时上涌,捱过去从后面抱住了她,上下其手,忙了
个不亦乐乎。嘴巴在那白嫩的脖颈一阵乱舔,含含糊糊着说:「原来你学会骗人
了,很好很好,我要报仇……」
瞿霞瑜被他摸得全身扭动,忙不迭推他,身体却一阵的酥软,挣扎着说:
「你能不能安分点儿,咱们坐下来说会儿话……唉呀……啊……不要捏……」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