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猛地推了他一下,跟着补
上一脚,把个正口吐莲花的小流氓打翻在地,居高临下用脚踩了,说:「呸,你
想得美!本姑娘花容玉貌,倾国倾城,才不会看上你这样的下作货呢!管你什幺
正太反太,一概不稀罕。」说着假意作了个吐口水的夸张架势。
她一时兴起,和儿子戏谑,本是母子间常有玩笑,全不防自己穿了裙子,这
幺举腿一踩,不免春光乍泄!初时还没发现,只奇怪儿子今天竟然没有还口,突
然沉默是金起来。等发现他目光氤氲,不住瞟向自己裙下,才恍然过来,登时飞
霞满面,气急败坏之下,狠狠踢了他一脚。这一脚用力甚足,恰恰踢在了文龙的
下巴上,小流氓没防备,顿时一声惨叫,痛得鼻眼歪斜,眼泪差点射出来!
素贞也吓了一跳,赶紧猫腰去看,见他眼睛里是真含了泪花儿,只差哭出声
来了!急忙掰开他的嘴去看——舌头上已经被咬出一道深深的伤口,鲜血满口满
牙都是。这下才真慌了,一时间手足无措起来,忙着跑去开抽屉去找止血的药,
偏偏就找不到,眼泪就急得掉下来,懊恼得想把自己的脚也剁了去!
寻来了云南白药,先倒了杯水给他漱口,完了小心翼翼洒了药面儿在舌上,
还不能放心,扯了他出门,开车直奔医院。
接诊的大夫看了伤势,安慰一脸惶恐的白素贞:「不碍事,伤口也不大。小
孩子咬伤舌头的事情很多,有的还会咬豁呢!他这伤口,一个礼拜就能好得差不
多了。不过你这儿子看起来也不很小,还这幺舍得咬自己,倒是少见。」开了消
炎的方子,让他们去交费拿药。
划价缴费,药房却不见人,问了两个人,也没下落,白素贞就跑去楼上找。
社区医院,本来病人就少,晚上更是看不到人!二楼是骨科,走廊左边加装
了一道玻璃门,却只是虚掩着没有上锁,黑漆漆的灯也没开,只看见走漏的尽头
隐隐约约有灯光亮着,就推门进去了。
还没走到门前,就听见一阵吱吱的声音,似乎是桌椅摩擦地板的声响。白素
贞初时也没多想,径直过去了,扒着门上的玻璃窗朝里面张望。
那小玻璃窗上原本是有道帘子的,此时竟没有拉上!透过玻璃,顿时真真切
切就看到了里面的光景。一个男人坐在椅子上,敞开着白大褂,裤子褪到了脚面
上,两条长满汗毛的腿分开着,上面端坐了个妇人,正搂着他的脖子动作!男人
的头埋在妇人怀里,不住地拱蹭,手也忙着去托赤条条丰臀。起伏之间,交接处
水淋淋清晰可见。
两人干得欢,正值紧要当口,连外面的脚步也没听到。
白素贞心里叫了声倒霉,晓得是撞了别人奸情!眼睛却转不开,自然屏了呼
吸一直看。只听女人说:「我腿软了……我腿软了……」腰肢拧扭,已经没有了
上下的力气,只剩下蠕动。男人托着她放在桌上,一边和女人亲嘴儿,下面一阵
的猛抽。女人受不住,终于仰面躺在桌子上,把一条腿搭在男人肩膀,低声咬牙
叫:「冤家!你是个冤家!我要给你弄死了……」
这时白素贞才看清女人的脸,面容姣好,秀气白净,八九分的姿色,只觉几
分面熟,一时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寻思:叫得这幺浪荡,绝不是夫妻了!一定
是这医院的同事,他们倒贼大胆儿,也不怕被人抓到!忽然想起自己和龙儿也曾
经在浴室里斗嘴差点被骆冰倩捉了奸,事后回想每每后怕不已,却又感觉万分刺
激!秽声淫语之中,心跳怦然加剧,身体发麻,忍不住夹了双腿。
里面男人忽然抽出了那东西,爬上了桌去跨坐到女人胸上,将湿淋淋的物件
儿往女人嘴里塞!女人也不嫌脏,吮吸得咝咝有声,更努力抬了头去迎就,硕大
的一条竟能尽根而入!看得白素贞直抿嘴,却又舌下津生,脑子里想象了那里面
的女人就是自己,下面已经湿了!
男人让女人吮了一会儿,又接着弄,就势跪在桌上,举起那两条白腿,左右
硬生生分到极致,边弄边问:「我操得好不好?你过瘾不?」
女人梗了脖子,挺身迎接,断断续续地说:「好……你搞得我爽……不要忍
了……快点出……一会儿有人要寻你的……」
白素贞听得惊心,竟然为两人担了几分心。看着他们在桌上变化体位,赤裎
接驳,平日苦苦压抑了的情欲翻滚上来,身如火炙,有种要发狂的冲动!咬了嘴
唇压住自慰的念头,想:自古偷情通奸尽有,人们明明知道不对,却还是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