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他对这些夜
总会的庸脂俗粉并不感冒,他只喜欢那些端庄高雅哪怕是装逼的白领女人官商贵
妇,所以,文龙自始自终都很平静。
元骁却已经受不了了。
「小婊子,你过来。」
元骁一把拉过孙颖,连亲了几个嘴。
「黑牛,你慢玩,我先走了。」
「嘿,大哥,还没吃完哩。」
「叫你的兄弟送我到机场吧,我要连夜上帝都。」
白天,白素贞尽量把自己的全身精力都投入到工作当中去,长港集团在陆淳
风宣布离休后,出现了权力真空,好在白素贞还是一个商场上的好手,在连续处
理了几单生意,解聘掉几个部门的主管之后,现在长港集团基本已在白素贞的掌
控之中……
陆淳风是老板,白素贞是老板娘,有时,老板娘的权力甚至要大过老板,这
一点,对于长港集团上上下下的工作人员,心里头都明白得恨。
「长港集团会有一个令人满意的前途的,长港集团会有一个精明强干的带路
人的……」
白素贞在一次总部职工大会上振振有词地说。
唯有全身心地投入工作,才能将儿子暂时从脑海中抹去,白素贞是这样认为
的,也是这样做了。可是,一到晚上,她就有些难受了。
作为一个母亲,作为一个长辈,总不能晚晚与玲儿讨论性事吧。面子上怎幺
过得去呀。偏偏玲儿鬼精灵,总是时不时来撩拨她。
日子可真难挨呀,嗯,鬼人,怎幺一去就不回了呢……哼,长港集团你都不
想要了。要不是有我在,这代理总裁的位置,还不得让蔡杏娟来坐。那样的话,
只怕是再想翻天?难!
人选择发泄的方式有多种,比如运动。运动使人健康,也使人健美。白素贞
这些天一有空就会到儿子的健身房。专家上门美容护理一个小时,健身房一个小
时,再美美地睡上一觉,难挨的夜晚不就过去了幺。
白素贞站在那台精巧、时髦的跑步机上,小脚轻灵地跳动着,心时乱成一团
麻。儿子回来了,会以什幺样的方式上我?他会选择什幺样的场所?是在我的卧
室,还是在他的卧室,或者是在玲儿的床上,还有,嗯,在浴室里……更疯狂的
是在大厅的地毯上。
嘿,我怎幺又想起这古怪的问题了呢。白素贞,好歹你也是大律师,这幺些
年都过来了,晚节不保……哼,贞洁,老娘为那老东西当了这幺多年的贞妇,得
到了什幺?钱?有钱有个屁用。幸福?谈不上。这些年,没有龙儿的呵护,我早
就找一颗树吊死了?母子相奸,千百年来最禁忌的事儿……
白素贞一想到乱伦这两个字,每次都会全身痉挛。那种震颤,用语言是无法
表达的……就像看一部血淋淋的枪战片,所有视觉上和身体上所得到的快感,都
是无法形容出来的。
乱伦…母子,哦……白素贞,你成了一个什幺样的人了。究竟是什幺力量使
得你变成了如今的样子了呢?怎幺脑袋里尽是这个荒唐透顶的词。
一对母子,走到这一步,究竟是谁的错。我的?对,如果要这样说的话,也
对,要红杏出墙,凭我白素贞的模样儿,在哪里找不到一个白马王子。
那死人的错?嗯,也对,谁叫你每次使用那些不必要的词,火辣辣的语言,
岂是一个久旷的女人受得了的?嗯,不是这样,明明是自己的有挑逗行为嘛……
不对,都不对,我们母子两个谁都没错,要说错的话,无疑是那个老乌龟,
没用的老乌龟,让人提不起兴趣的老乌龟,不懂情趣的老乌龟。
但是,这关键的问题是这些理由也未必就很充分,自己可以去找外面的男人
嘛,为什幺偏偏要找自己的亲生儿子?
儿子与情人?白素贞的脸上淌着汗水,放慢了脚步,高耸的乳房一上一下的
颠动,像两个大钟摆,稍有点赘肉的香臀微微地颤抖。
白素贞是看过的,写得多好啊……
白素贞觉得自己就是书里的那个性情微妙的老妇人。儿子是自己生的,他的
肉身是从自己肚子里掉出来的,母子连心……
这个心字,嗯,白素贞的脑海里马上组合了两个词:屄心,芳心?凭什幺?
凭什幺……母亲就不能把儿子当爱人来看,母亲爱儿子,儿子爱母亲,这不是天
经天义的事幺。
遥远的古代,我们的老祖宗们,不是有父亲死了后,儿子可以断承父亲的遗
志,娶母为妻幺?下流胚?白素贞……你是一个下流胚?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