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磨弄,显见这些日子冷落了蓝洁芸,此刻的她情怀已动,夜深人静下彷佛回到了那人迹罕至的山中,正渴望着自己的抚慰。
本来事情都是如此,本已上了瘾儿的事,一旦直忍下去便没事,若中途破了戒,再要回复先前的自若便是难上加难。赵平予千里迢迢地赶路回来,难免疲累,又兼一回到玄元门就遇上不顺心的事儿,原本没有心情和蓝洁芸共赴巫山;只他身具‘九阳脉’,阳气向来炽盛,这回又巧遇林克尔,给他以异邦丹药巩固脉络,再不必担心功力运行过盛会伤及自身,阳气更是旺若烈焰。
何况那时在天门山上,巧合之下竟给项明玉撩发了火,那时赵平予虽硬是忍了下来,没当场就和项明玉野合,但体内本能的需求既已挑起,可没那般容易平复,这一路上他坐着船,省了脚力,夜里头却是睡梦难安,颇有些心火燥郁难安的念头,这下子给蓝洁芸含羞带媚地撩拨之下,体内欲火熊熊燃起,登时他已不再多想什么了,只觉眼前这美女的诱惑力如此强大,体内又有股烈火想要发泄出来,也不管师父和尚光弘等人随时可能找自己商量事情,现在他只想做了再说!
两人均已欲火中烧,自是一拍即合,没一会儿床榻已是摇晃不已,只见床上两人已裸裎相见,赵平予盘坐床上,胯下的肉棒翘得老高,正向着蓝洁芸张牙舞爪;而蓝洁芸呢?此刻的她玉手轻按在赵平予肩上,分在赵平物腿侧的两腿微弯,银牙轻咬、樱唇微呶之间,那泛着汨汨春泉的幽谷口,正若即若离地在棒顶轻磨着他的火热。两人身上都已涌出了汗水,屋内一时异香满布。
本来‘雪莲香’蓝洁芸生来娇贵,即便是与赵平予成婚以来夜夜欢合,到后来甚至被调弄得连那不堪入耳的淫声,都主动地在他耳边娇啼婉转,声音之甜蜜犹胜一般淫妇浪娃,但要她这样主动以幽谷就男人肉棒,还要若即若离地轻轻磨动,令自身的敏感处不住被那热力袭击的娇颤不已,幽谷中的蜜液一点一点地黏上他的火热,蓝洁芸可真做不出来,而赵平予向来爱惜这娇妻,虽说心中难免偶尔拿她和楼子里的妓女相较,但千般爱怜之下,却也不愿强她这般施为。
但近月小别,蓝洁芸可真是牵肠挂肚,好不容易盼到赵平予终于平安脱险,回到了自己身边,当用餐时的她一见到赵平予进来,蓝洁芸竟不由呆住,嘤咛声中她的娇躯已扑入了赵平予怀中,也不管桌边有好几个人看着,其中还不乏前辈高手,那泪水竟是再也禁制不住。元真子等人还好,蓝洁茵和蓝玉萍与她一家子人,几曾看过向来落落大方的蓝洁芸如此失态?连眼都呆了。
一回过神来,蓝洁芸虽是羞得浑身发热,偏偏赵平予久违的怀抱是那么温暖,令她脑里想挣开,手上却不愿使力,整个人更似黏紧了他,再不愿分开来,那时的蓝洁芸已经发现,自己竟像是发情的牝兽一般,才冲进了他怀抱中,幽谷之中已若有若无地有些湿意,自己竟有一股羞人而不敢言喻的梦想,渴望着他连饭也不吃,当场就和她行云布雨,连餐桌边有旁人在都不想管了。
好不容易等到了现在,情热如火的蓝洁芸可再不想等下去了,若不是她深知赵平予那肉棒着实不小,自己的幽谷又是窄狭,虽已欲火满胸,但旷了月余的身子可没那么快适应,若不先好生温存一下,自己绝受不了他的勇猛,怕已然情热如火,只渴求着那既羞人又畅美的满足快感的她根本不想这样磨,早已狠狠一坐而下,将自己敏感的幽谷全盘奉送给他,任赵平予大逞雄风了。
见到蓝洁芸嫩颊嫣红、星眸半闭,微呶的樱唇不住轻吁,脸上已慢慢泛汗,一幅既想狠狠坐下,享受那样充实的快乐,又得压制着这冲动,做出这从没想象过会被自己做出来的羞人动作,努力撩拨着两人的欲火,又羞又爱又舍不得,那冲动又有点儿压不住的媚样儿,赵平予不由得庆幸,若非他在天门那儿被项明玉逗发了火,虽没真干也算是暖过了身,要令肉棒坚挺如昔恐要一点功夫,两人若无法同步,他自己还可忍受,对这心中又敬又爱的美娇妻,可真是苦楚呀!
哎,好不容易回来了,又和蓝洁芸在床上待战,可不能再想别的女人啊!一边伸出双手扶住蓝洁芸的纤腰,边协助边指导她稚嫩的扭动轻揩,一边指尖或轻或重地挑弄着她敏感的穴位,诱发蓝洁芸的肉欲本能,赵平予只觉肉棒顶上被蓝洁芸幽谷中涌出的蜜汁浸的好生舒服,彷佛又大了一围般,冲动愈发炽烈,若不是他太爱惜这美女,怕早已挺腰猛攻,干的她再无法自拔了。
“好…好洁芸姐姐…可以了吗?平予受…受不了了…妳的身子好…好香…好好闻…我一路上都在想妳…尤其到夜里头更是…连梦都梦到和洁芸这样松放…其他什么也不管了…”
“坏…坏蛋…”差点想啐他一口,一边控着她的腰,让她想坐下去也不行,想起身也没法,敏感的谷口被他那火热处不住轻描淡写地揩擦着,汲出滴滴滑润;一边厢他的手还在她腰间轻轻戳点,勾挑的都是自己敏感难挨的地方,力道控制得恰到好处,逗的蓝洁芸在阴精将丢未丢的点上又舒服又难受,表面上自己主动,其实自己的肉体全控制在他手上,他嘴上竟还敢问她‘可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