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相投,向是一丘之貉,这回大胜却不能和他分享,杨逖心中自有一股难言的萧索之意。加上这回是依足了阴京常的计划,奇兵突出、一举克敌,照阴京常的谋画,众人不能在吉州待得太久,因此杨逖等人一天也不在此休息,等阴京常交代了些和陆家、蓝家与排帮交涉的事项之后,便直接上船回蜀。这样也好,也省得杨逖在此难受,携美游江倒也是一大快事。
“老四,腿上没事吧?”
“没事没事,”杨逖哈哈一笑,“都已经这么久了,加上还有天山的‘玉蟾续筋散’相助,小逖的腿早好了,这不是?三师兄你看,这回走了这么远来到鄱阳,小逖可没叫上半声疼的。”
偷偷瞅了瞅阴京常的神情,杨逖暗吞一口气,想想这事还是得由自己出口,先撇清了前次的嫌隙,两人以后才好相处,“三师兄放心,上回的事是小逖的错,小逖领罚领的心甘情愿,绝不会因此见怪三师兄的。何况这次…”想到此处,又正看到正被押上船来的鄱阳三凤,杨逖脸上的淫邪笑意再也隐藏不住,“这次小逖建功还是其次,鄱阳三凤终于落在我手里,我倒要看看黄彩兰还能逃到那儿去?小逖倒要谢谢三师兄给小逖这机会出口气,那里还会对往事纠缠不清呢?”
“你也不用话里藏话,”阴京常笑笑,杨逖虽是好色,但却不是心胸狭窄的记恨之辈,这他倒是信得过。而去年那次也是杨逖搞的太过份了,谁不好下媚药?竟下在杨干老友柳凝霜的两个爱徒身上,听到消息时只气的杨干五官错位,但杨逖乃他独生爱子,依违于老友与爱子之间,杨干本还不愿重罚,但阴京常却绝不放松,坚持要杨干依门规处置,因此才有带杨逖上天山请罪之事。那次杨干在柳凝霜面前,把杨逖的两腿都打折了,弄得杨逖这年来足不出户,最爱玩的他硬被留在总堂静养,憋都快憋出气来了。“门规虽严令不能轻犯淫戒,但鄱阳三凤是本门敌人,又不牵涉其他门派,既然已经生擒,对她们下手天公地道,门规也不会因此责罚你的,放心吧!”
“有三师兄的保证就好,”杨逖扮了个鬼脸,“如果再那样打折两条腿,小逖可受不了。”
“讲到这儿,”阴京常望了望已经被押上船来,五花大绑的鄱阳三凤,此刻缆绳已解,两人只觉脚下微震,楼船已进入湖中,“黄彩兰和范婉香两个人归你,那白欣玉留给我如何?”
“什…什么!”听到阴京常彷若随意提起的这句话,杨逖一时间目瞪口呆,活像听到了什么怪事一般,霎时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这倒不是他善财难舍,鄱阳三凤虽都是美女,容姿各有千秋,但白欣玉倒也不比两位姐姐更美上一点,再说这仗用的虽都是他本堂人马,但用兵画策全由阴京常负责,连事后对门主交代和与其他门派的关系,也都由阴京常一手包揽,他只分一个美女过去,说实在话也是公道得很了。
但真正教杨逖难以相信的是,阴京常向来不搞女人,至今连妻子都未娶,只收了个义女左冷芸,虽然年幼却甚是精灵古怪,武功还不行,头脑方面却已颇得阴京常真传,杨逖虽也曾见色起意,但那次非但没有偷香窃玉成功,反被左冷芸整得哭笑不得,弄到后来他一见到左冷芸,便无法自制地先退避三舍再说。这样一个阴京常竟也会向他要美女?杨逖当真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
“别呆了。给不给?”
“给…当然给。”杨逖好不容易才回复了一向的神情,“三师兄既要美女,小逖自是双手奉上,只是…只是小逖没有想到,三师兄竟也对美女有兴趣…”
“不对美女有兴趣,难不成要对男人有兴趣?”阴京常笑了笑,推了杨逖一把,“我只是因为不喜欢被女人束缚住,才不想娶妻而已,光一个芸儿就够我头痛的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是…是…”眼见天色已经向晚,江上夕阳正缓缓落水,想到入夜之后,去年没弄上手的黄彩兰就要任由自己玩弄了,杨逖心中当真是迫不及待,那有心思留在这儿听阴京常那一开了匣就不知何时会止的女儿经?“那我就先拿这两个去泄泄火了,三师兄也请便吧!”
抱着黄彩兰进了自己的舱房,将她放在床上,杨逖一边剔亮了灯,一边细赏着这美女那凹凸有致的玲珑体态,看得心都热了起来,忍不住伸手过去,快手快脚地将黄彩兰身上的衣物和缚着她的绳索全盘解去,只听得房内一阵窸窸窣窣声响,转瞬之间黄彩兰已被剥的一丝不挂,处女胴体完全暴露在这色狼的眼前,她虽想要抗拒,奈何手脚无力,又使不出武功,一双小手再努力也只能遮得胸前重点,再加玉腿紧夹,其余部位仍是难以抗拒他眼神的轻薄,只羞的黄彩兰嫩颊泛红,整个人都热了起来,连明明紧紧夹住的腿间,竟都似泛起了些许湿润的感觉,着实羞人。
本来以黄彩兰的武功,虽尚不及杨逖,却也没有这般无力地任人轻薄之理,只是在就擒之时,杨逖也不知从那弄来的药物,粉红色的小丸,三姊妹一人一粒,一人都没漏掉。被迫吞下药物的黄彩兰本以为那是媚药,反正落入杨逖这淫贼之手,她早知贞操必然不保,便是服了媚药也不打紧;但黄彩兰却没想到,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