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痛快…彩兰那时候…也就不会…不会拒绝了…”
“对啊…这么舒服的滋味…偏偏彩兰妳害我…害我多等了一年…到现在才干到妳…”一边喘息着,一边回应着黄彩兰的娇吟,杨逖额上已滴出了汗水,神情却是无比愉悦,在黄彩兰身上挺动得更加猛了,同时他的嘴也不闲着,一边说话一边品尝着黄彩兰欲火贲张时美乳的滋味,品的黄彩兰更加舒畅,娇躯迎送更疾,“白白浪费了一整年的时间,彩兰妳…唔…妳要怎么赔我?”
“哎…好…好哥哥…亲亲相公…就…就是那儿…再…再用力点…唔…你弄得好深…啊…弄死彩兰了…”彷佛想要把一年来夜夜受余毒所迫的难受,全都在今夜在杨逖的冲击下抒发开来,黄彩兰吟声更媚,纤腰旋扭更疾,若非胯下床褥已在她毫不收敛的动作之下淫雨落红遍布,实难想象黄彩兰在上床前还是处女之身,“彩兰都…都已经把清白身子…整个赔给你了…还不够吗…”
“不够…还不够…”
“那…哎…那就…那就更勇一点…”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顶点即将来到,尤其杨逖接下来的动作愈来愈强烈,像是也快到达顶点,黄彩兰虽不知那就是高潮的感觉,却可依本能测知,那翻越顶点时的感觉,必是美妙至极,不由得愈发情怀荡漾,“狠狠地…狠狠地把彩兰送上天去…啊…多…多干几次…想几次都行…彩兰… 彩兰无不奉陪…一定…一定侍候得你…你舒服为止…”
在房中一阵接一阵的呻吟,与床上肉体交接的美妙音乐合鸣当中,终于两人都体力耗尽,在最后那甜美的舒泄之后,完全瘫了下来,不只黄彩兰再发不出声音,连身经百战的杨逖,此刻也已无力动作,甚至连轻薄这美女的话儿都说不出来了,只能与她偎在床上,任喘息慢慢抚平…
杨逖和黄彩兰狂欢之后,已是雨散云收,但隔房之中旁听着的‘银翼凤凰’范婉香可就惨了,她虽不像黄彩兰那般,有未完全清除的淫毒留存身上,以致欲火上身便无法自制,但前半夜只听隔房云雨之声狂野难歇,加上亲如姐妹的黄彩兰被杨逖蹂躏之时的娇喘呻吟毫无止息之时,到后来呼声愈形柔媚温顺,像是黄彩兰侠骨已酥,心甘情愿服侍于他,连事后那无力的绵软喘气,声音都像是正响在耳边般清楚,原已心中诸事缠身,又被这魔音穿脑,教范婉香如何睡得着觉?
其实这倒不是范婉香太过敏感,而是因为杨逖在这个房中暗藏机关,表面上看不出来有什么问题,但隔房床上和这边床上其实有铜管相通,隔房床上发出什么声响,都可在此监听,再轻细的谈话声音都逃不过这床上人的耳去,更何况是云雨正浓当中,黄彩兰那竭力嘶叫的声音?
虽不知杨逖的机关,但光从杨逖打量两人时的淫邪神态,加上他不肯假手他人,亲自将两人抱入这两间房内,搂搂抱抱当中魔手毫不规矩,那样儿简直明显的像是写在脸上,这淫贼就是要她和黄彩兰的身子!也怪不得他要将自己置在此处,让范婉香亲耳听到黄彩兰情不自禁时的欢喘呻吟之声,用以挑逗于她,这淫贼果非善类,光从他使用的下流手段,便可知杨逖的为人。
本来既陷身于天门掌中,杨逖又生性淫恶,这种事情本难避免,范婉香江湖儿女,行事大方,对贞节之事本不怎么放在心上。但也不知是黄彩兰为救她和白欣玉,才竭力取悦于杨逖,还是杨逖当真有这么厉害,竟以床笫淫术,将黄彩兰的敌意完全消除,使这江湖侠女心甘情愿地成为他床上的玩物。一想到自己不只要被杨逖奸淫,还有可能步上黄彩兰后尘,在杨逖面前做出那般不堪目睹的动作,发出那样淫荡羞人的语音,光想象而已,都令范婉香浑身发热、难受至极。
想到这儿她又不由得想到另一个妹子,白欣玉落入了阴京常手中,阴京常虽在同船,房间却距得远了,加上范婉香又被杨逖的‘凝芬散功丹’散去功力,耳目灵聪大受影响,便想偷听阴京常房中动静,这平日聚精会神之下,或能勉强达到之事,现在却光只是试试而已,都有所不能。
罢了,罢了!范婉香暗中叹了口气,该来的避不了,得不到的想也没用,自己的处子之身也不知什么时候会丧在杨逖之手,那有心思去耽心白欣玉呢?现在的范婉香只能希望,自己这毫无经验的处子娇躯,能承受得住杨逖凶猛的蹂躏…也不知杨逖在黄彩兰身上做了什么事,才会让她白璧蒙垢之时,竟会呻吟的那般舒服,好像那过程并不讨厌难过,反而像是美妙的令人心动一般,另一边的白欣玉美色不逊于黄彩兰,现在她会不会也正承受着阴京常一模一样的怜惜呢?
想到这儿,范婉香不由得暗羞,自己怎么也想到了这方面的脏事上去?虽然那早晚都要来的,而且听黄彩兰的声音,好像还很舒服,可自己怎么现在就开始向往了呢?无论那滋味是好是坏,总也该等到事到临头的时候再去想吧!她闭上了眼睛,心中却不由得小鹿乱撞,也不知那滋味什么时候才会轮到自己头上来?虽心中想着快睡,但她却知道,自己今晚必然又要做些怪梦了…
入蜀之后,众人改走陆路。一来阴京常得顺道上汉中派,与文仲宣约定入天门赏月的时间,得离众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