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你…你给我…住…住手…啊…绝…绝对不行…那里…那里不可以…你…你住手…不可以再…不可以再继续下去了…听到了没有…唔…不可以啊…”
也不知是因为裸裎相对,所以肌肤特别敏感,还是阴京常在自己身上使了什么法术,李月嫦只觉一身肌肤感觉格外敏锐,不只对他一双魔手在自己腿上逐步上移时带来的感觉全盘接收,连娇躯忍不住扭动时,敏感的肌肤在毡毛上轻揩摩挲时引起的快意,竟也一丝不漏地收入心中,李月嫦虽在心中对阴京常恨入骨髓,连带也恨着对他的手法无法抗拒的自己,但此时此刻,她已无法再对他的手挣扎了,现在的李月嫦只能轻声哼吟,无力而无望地反抗着他的逐步轻薄。
“绝…绝对不行…那里…那里不可以摸…连…唔…嗯…连碰都…都不能碰…你…啊…不可以…我…我一定上…上奏父王…把你这…这恶贼给…啊…不要…我要把你碎…碎尸万段…五马分尸…啊…不可以…那里会…会…不要…不能碰那里啦…啊…不要…不可以…住手…住手啊…”
将脸儿埋在毛毡里头,再不敢抬头,李月嫦知道自己一抬头,必会看到镜中那正爱抚把玩着自己从未被男人看过娇贵肉体的阴京常淫邪的模样,偏偏一闭上眼睛,浑身上下的感官便像是更敏锐了许多,她可以真真切切地感觉到,他的手是怎样在自己腿上轻揉缓捏、爱抚搓弄,诱发的快感将李月嫦心中的抗拒一点点地剥除,现在李月嫦才真正明白,这恶贼为什么敢夸口能将自己征服,让她从高高在上的郡主,沦落成夜夜都离不开男人的淫妇,这人确实有他淫恶的一套。
愈想及此李月嫦愈是怒火勃升,简直和体内的欲火一般狂热了,自己堂堂一个郡主,竟然会抵受不住这样一个黑道强徒的挑逗玩弄,简直丢脸丢到家了。偏偏想归想,那烧心的怒火却完全无法抵过体内贲张的欲焰带来的影响,李月嫦现在连对着阴京常喝骂的声音都慢慢变软了,与其说是喝骂,还不如说是呻吟喘息,除了口中还不肯示弱,还没有向他讨饶之外,其他一切的一切,包括肉体的反应、生理的冲动,在在都和一般落入贼手的、娇柔无力的弱女子全没个两样。
“啊…不行…那里…那里不可以…啊…真的…真的不行啦…别…别再弄那里了…月嫦不要…啊…”声音突地高了起来,随即变成了无力的娇喘,李月嫦差点忍不住要开口向他求饶了,这阴京常确实过份,滑到李月嫦那没一丝赘肉的大腿上的魔手,在一阵轻挑慢捻之后,竟微一用力便将李月嫦的双腿撑开,幽谷暴露出来,女子最珍密的部位全落入他的眼中,怎不由李月嫦哀吟?
加上凌辱还不只此,光从方才被他那样轻薄时带起的浑身酥痒酸麻,幽谷当中不知何时已慢慢涌出了春泉,只李月嫦双腿紧夹着还没出丑,现在玉腿给他一分,那汨汨春泉再没个阻拦,立时便流了出来,湿的简直像在他眼前小解一般,当真羞的李月嫦面红过耳,真想赶快打个洞钻进去,再也不敢出来见人了,这景象简直像在告诉他,自己对他的挑弄已有了肉体最直接的反应,嘴上虽还没投降,肉体却已经准备了迎接他的攻击,这感觉教身娇肉贵的李月嫦如何承受得了?
偏偏阴京常的过份之处还不如此而已,一边把玩着李月嫦那结实紧致、弹性十足的玉腿,还不时伸手去扣弄着李月嫦已是泉水涔涔而下的幽谷,他竟还伏在李月嫦背上,用他那硬挺坚实的火热大棒揩弄着李月嫦紧翘的圆臀,让她亲身体验他的火热,甚至一边舐她耳珠,一边在她耳边轻语着,“装什么不要嘛!看妳这么喜欢的样子,奶头都硬起来啦!里头愈来愈湿了哟,屁股眼儿也在抽动着,难不成妳不只前面想要,连后面都在想被男人玩吗?真不愧是个淫荡的郡主。”
“好好听吧!妳的喘息声愈来愈可爱了哦!里头都这么湿了,早就准备好要男人了吧!想到要被侵犯都开始兴奋了,妳怎么会这么淫荡啊?身材这么好,叫声又这么淫荡,妳以为别人会受得了吗?好好准备乐吧!让我看看朝廷的名郡主在床上是个什么模样?妳不会让我失望吧?”
不,我怎么会这样?李月嫦心中有一千一万句想出口反驳的话,但身体在他的摆弄之下,感觉上却是愈来愈奇怪,嘴上虽仍在反抗,身体却老老实实地表现出热情的反应,纤细白皙的肌肤透出了肉欲的酡红,眼儿媚汪汪地似要滴出水来,幽谷口处更是不时抽搐着,似正渴望着、等待着男人的攻陷。一想到自己被淫贼这样玩弄之下,竟会兴奋地期待着被他奸淫,肌肤愈来愈有那种感觉,已引发的冲动再也歇不下来,体内的快感一点一滴地聚集,正把李月嫦的身心一步步地推向那情欲的高峰,向上推动的力量愈来愈强大,甚至连李月嫦自己,都再也无法停止呻吟了。
“啊…不要…痛…啊…”圆臀情不自禁地向后高高挺起,双腿大开,把那处女幽谷完全暴露出来,被阴京常双手箍住纤腰,腰部轻轻一挺,那大棒不像插入,倒像被渴望着肉棒临幸的幽谷一点点地吸入般,慢慢地突破,滑进了她的最深处,李月嫦被那混着痛楚和快乐的感觉冲得一阵紧绷,娇躯登时弓了起来,秀发飞散,在空中漫舞着波光,连香汗都在秀发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