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唔…嗯…求求你…不要…不要再弄了…唔…我…哎…我受不了了…不…不要再舔了…啊…”大床上头床纱微荡,随着床上美女娇躯不住的悸动,不只床褥翻舞,连顶上垂下的纱罩都不住摇荡,房中女声不住娇媚求饶,声音之软柔较蜜糖更为娇甜,令人光听便心为之颤。
此刻的大床上头,一位赤裸着娇躯的美女正伏在那儿,细滑皙白的裸背上头浮起一片晶莹,雪白的香肌上透出了一层娇羞的酡红艳泽,只见她双手抱着枕儿,将枕巾一角咬在皓齿之间,似想要阻止唇间那羞人的呻吟声奔出口来,偏偏娇躯所受的刺激如此强烈,令她欲罢不能,矜持正被那刺激一丝丝、一层层地剥着,一点一点地离体而去,便她意志再坚定,却是想抓都抓不住,何况那刺激如此甜蜜美妙,弄的她浑身发烧、香汗如雨,教她怎舍得用力将矜持留下来呢?
“哎…你…唔…好…好厉害…求…求求你别…别舔了…我…哎哟…我要受不了了啦…”口中不住呻吟,似是对那正从她敏感的脚心逐步而上,慢慢滑向那汁水淋漓之地的舌头灵巧的动作大加抗议,实则她虽被舐的浑身发热、娇躯颤抖不已,却一点儿挣扎的意愿也没有,只是软绵绵地伏在那儿,无言地欢迎着他的舔舐,玉腿的紧夹被那舌头不住破开,等到那舌头光临她汨汨流泉的幽谷之际,她的禁地已完全敞开,任由那舌头的勾舔挑吸,一点反抗都没有了。
完美如仙、艳丽绝伦的玉女胴体,配上那清丽典雅的绝色美貌,那舌头的主人虽仍专注落力于她那诱人幽谷当中的舔吮吸舐,以这体位也看不到她圣女仙颜上那含羞带怯、欲拒还迎的媚姿,可光那沁人心脾的莺语春呢,便足令世间任何男子为之心神荡漾了。何况他已不是头一回将这天仙般的绝色玉人压在胯下大逞淫威,她虽仍难脱羞赧忸怩之态,但光从肌肤相亲的反应,早发觉了身心都已被征服的她再没其他想法了,那只希冀着男性恩宠的渴求,正热烈地引诱着他。
她身上的需要是如此强烈,令他光只是忍耐着爆发的冲动,便已耗了不少力气。强抑着体内的欲火,他温柔地向着她幽谷口处粉嫩甜美的‘双唇’吻了上去,一阵又一阵地狂吮、一口接一口地猛吸,嘴唇夹住两片小‘唇’轻轻嘶咬着,湿漉漉的舌头在小‘唇’间的凹沟中上下滑动,舌尖不时触碰摩擦着那微茁的嫩芽,舌头在那软玉壁上头的来回滑动,滋味更是美不可言。
“啊…美…啊…”一声似已魂销的娇吟,那在幽谷当中吮弄不休的舌头只觉一阵温热的洪流涌来,忙不迭地将她娇甜的流泄一口饮尽,吮饮时舌头的鼓动在她因高潮而倍加敏感的谷间不住轻触,似是每一下都令她又高潮了一回,娇吟声愈发软颤无力,却也愈发甜腻;但他也知道,她虽极易满足,但要令她彻底销魂却非易事,这种甜蜜的舒泄,对她而言不过只是个开头罢了。
“想要我吗?”也不知是剧烈的舌头动作,还是强忍着那挺腰猛进、直捣黄龙的冲动,他的呼吸之间不住喘息,舌头带着她幽谷中奔腾的春泉,温柔地滑过她光洁晶莹的背心,在修长的颈上一阵舔吮着,才顺着她的颤抖滑上了她的小耳,在她的耳间吐着热气,一双手更已滑进了她身下,亲昵地包覆上那丰盈的美乳,切身地感受着她的丰盈和挺立,连那最敏感的娇挺玉蕾都已挺起,美乳上头犹似聚集了她体内热火般的灼烫,光只是伸手抚触而已,就令人魂为之销。
“嗯…我…我要…”给他的手滑到乳上,她虽是忍不住娇躯震颤,却还是勉力挺起上身,好让他的手方便活动。天才知道这动作有多难,一来她才被他的舌头弄到小泄,娇躯中涨满了美妙的无力感,二来随着口舌和双手的动作,他整个人都已贴了上来,她的背上密贴着他的胸口,连已被分开的玉腿之间,那距幽谷最近、也最为敏感的玉腿内侧,都被他硬挺的肉棒一跳一跳地灼着触着,热烈地就像是随时可以攻入她的胴体,在勇猛的攻势下令她丢盔弃甲、飘飘欲仙。
“想要的话…就要乖一点…乖乖地叫我一声…”
“哎…好…好哥哥…好丈夫…求求你…哎…这样还…还不够吗…啊…”既难受于脱口而出的羞人言语,又值被他挑弄的娇躯生热,无论身心都深切期待着他的侵犯,而他偏偏故意晾着她,教她怎么也等不到满足,偏又火辣辣地贴紧了她,挑起她非理性的原始情欲,令她体内的欲火一发不可收拾,逼的她那嗫嚅的轻吟顿时变成了高叫声,“哎…好…好丈夫…好哥哥…求你了…”
“这样不够…”和她上床至今不过数月,但两人日夜缠绵,已不知干过了几千几百次床笫淫戏,虽说在他的手段之下,她那高高在上的身份和矜持,已逐渐在情欲的冲击当中瓦解冰消,再难抗拒他的挑弄,连诸如‘肉棒’、‘小穴’之类难以启口的用语,在浓情蜜意当中都已习以为常,更别说是哥哥丈夫之类的淫语了,但他总嫌逗的她不够,还不足以令她完全迷失,完全任凭宰割,感觉上总有些不完全。“要叫我主人…你是我的性奴,要乖乖地当我的雪奴,知道吗?”
“坏…你坏…唔…”虽说已被他玩了数也数不清那么多次,次次都在他历久不衰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