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世纪末初夏的伴晚,莫桑比克城外的海边。白日里声势浩大的海水在落日的安抚下也渐渐归于沉寂,无风的海面显得平和而温驯。大片的海域都笼上了层沉沉郁郁的暗色,只有远远的天边仍覆着着瑰丽的暮霭,映在海中时又被折射出多层艳丽的色泽。
伊莱斯收了画板,沿小路向城中走去。伊莱斯自来到这座偏远的小城已有两个月了。她是西蒙家族的幺女,原先居住在发达的王都,出身权贵,身份显赫,在幼时便展现了极高的绘画天赋,后又师从名家,如今已是贵族乡绅中极有名气的画家。成年后因不愿参贵族间的权势争斗,在继承了父亲的几座酒庄后便居住在首都郊区的庄园里。
三月前,伊莱斯应邀参加一场大型的青年艺术会,参与者是来自不同国家却同样年轻有才气的艺术家,被评选出来的画作将会在英国首都的国家级艺术博物馆里展览。而本次艺术会的主题为“欲望”,除此之外,不限形式内容。
欲望是由人的本性产生的想要达到某种目的的要求,围绕主题创作,作品展现的可以是任何生命对于任何事物的欲望。而伊莱斯选择是内容是:性欲。从客观的角度谈论它,性欲本身是一种美好且极有意义的欲望,任何生命的诞生都源于性欲,新的生命则是这种欲望的发展和延续。大抵是自幼接触艺术,见惯了形形色色赤裸的身体,所以伊莱斯对于性的态度并不如寻常贵族女子一般保守,也不认为公开谈论创作性是非常下贱低俗的事。为此,伊莱斯创作了不少的作品,其中的主角性别,年龄,肤色各不相同,甚至有野兽交合的画作。但不论伊莱斯如何尝试,明明构图光影色彩都无可挑剔,却总是感觉作品差了几分味道,又说不出是哪里出了差错,这种找不到头绪的情况使她烦躁不已。
直到某日友人来她的庄园作客,见了她这般日日夜夜地焦虑,劝说道“一时半会找不到答案的事,一直惦记着也未必能找到。人家画画都要出去写生,你却整日在这偏远的庄园里待着,倒不如出去散散心,或许还会有意外的收获。”
这便是伊莱斯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了。她进了城,此刻正是晚饭的时间,贩夫走卒们也纷纷结束了一天的工作。一时间街上人群来来往往,空气里都弥漫着饭菜的香味。吆喝叫卖声此起彼伏,显得颇有人烟味儿。偶尔会有从身旁走过的人会回头望向这个年轻的高挑艳丽又面容冷淡的女人,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人群里。
像玫瑰一样骄矜,美得动人心魄,却又梦似的倏忽就消失在人海里的女人。
伊莱斯的住所在几条街之外,她从近路直向家走去,这条路人少,光线昏暗,道路狭窄,地面凹凸不平,大多年轻女子为了安全宁愿绕远路也要从宽敞明亮的大道上走。
刚进巷子,伊莱斯就注意到了地面的沙土上有一道深深的痕迹,大概是有什么东西被在地面上拖行,稀稀拉拉的血渍延伸进小巷的深处。果不其然,粗野的叫骂与杂乱的脚步声从前方传来,其中夹杂着细微的求饶与低泣。小巷的阴影处,影影绰绰地有几个走动的身影,几个年轻的男人骂骂咧咧地围着一个瘦小的女孩,衣衫褴褛,莫约十岁出头,脏兮兮的血混着泥沙。从他们的叫骂中大概可以猜出这是个逃跑的奴隶。中间的男人褪了裤子,丑陋的阴茎粗暴的捅进女孩狭窄的口腔里,一手扯着女孩的头发狠狠按向自己胯间,女孩的眼泪顺着脸颊落下来。另外两个男人不断用阴茎和手在她身上摩擦,一手伸向她的腿间摸索,啐了口唾沫。“妈的,婊子,被打成这样还湿了,老子今天就把你操死在这里!”
伊莱斯认为这个“死”并不是随口说笑的“死”,如果就这么放任这个女孩被凌辱的话,她今天的确会被轮奸至死在这里。尸体大概也会被潦草地遗弃这里,直到被附近的野狗啃食干净。虽然有些遗憾一个年轻的生命马上就要消失在这条阴暗潮湿的巷子里了,但伊莱斯并不准备为她做什么。这世上不幸的人太多了,伊莱斯见惯了上流社会糜烂的风气和无数掩盖在华美表象下的亡魂,她救不了每一个深陷痛苦中的人。
伊莱斯向女孩投去叹息的目光。
挡在女孩与伊莱斯与中间的那个男人正好在此刻猛地将阴茎从女孩的嘴里拔出来,白色的液体从女孩的唇边溢出,呛的她咳嗽了起来。后面的两个男人也纷纷在她的身上泄了上来,他们从女孩儿身边退开,刚才强迫女孩给她口交的男人绕到女孩身后,把仍颤颤巍巍试图逃跑的女孩按在地上,再次勃起的阴茎摩擦着她的臀缝。
没了男人的阻碍,女孩的身体终于完整地暴露在伊莱斯的眼中。凌乱的乌发,面上沾着血迹,泥沙和白色的精液。她本就单薄的衣裳被撕碎,瘦弱的胸膛上凸显出条条肋骨。因为年纪不大或是营养不良,乳房只有微微的弧度,乳尖在男人的搓揉下肿大挺立。身上也满是地面碎石磨出的伤口,精液顺着后背和臀部滴滴答答往下淌,双腿被强迫张开,阴户干干净净,没有丝毫的毛发,腿间的风景一览无遗。阴道口被人强硬地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