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桑比克这座安宁的小城昨夜发生了一件不太安宁的事。为生活而奔波的人们大多在日出之前就开始了一天的工作,流言像是瘟疫一样在人群里流窜,在太阳完全升起前就传遍了大街小巷。
三个年轻的男人被以一种残忍的方法杀死了,他们被砍断手脚,割破喉管,用利器捅破右胸钉死在墙面上,凶手没有果断的杀死他们,而是让他们在恐惧与痛苦的煎熬下因为失血过多而死,一直到死去的时候他们都还睁着惊恐的眼试图求生。
有人认出来中间的男人是城西的亚索,前几年赌光了家里的钱,逼死父亲后又经常殴打母亲,没过多久老人也被他从楼梯上推下去,当场就咽了气。后来就开始游手好闲嫖娼赌博,在城中作恶多端。有不少人记恨他,只是大家都是辛苦生活的普通百姓,顾及到家人也只能忍气吞声。人们猜测他大概是招惹到什么大人物了,一时间甚至有拍手称快的。没人愿意为他收尸吊丧,尸体被草草扔进了海里。
不过这梵妮并不知道这一切,一直到明媚的阳光从窗台照进她的床头时,她才从那个有着玫瑰花的甜香的梦里醒来。伊莱斯把她安置在闲置了许久的客房里。梵妮打开窗户,明媚的阳光立时像碎金子一样盈满了房间,连简陋的陈设也显得熠熠烁烁,屋子里亮堂起来。
梵妮从窗台往下望去,楼下是房子后的花园,花圃里种满了玫瑰,玫瑰的主人显然没有细致地打理它们,高高低低参差不齐的花儿一通疯长,挤挤挨挨地簇拥在一起,有不少都抻出了栅栏,在阳光下泛着瑰丽的色泽,美得无所顾忌,热烈又大方,浓郁的馨香洋溢在空气里。
梵妮这才惊觉自己起得太晚了些。作为奴隶,理应在主人之前醒来做好分内的一切,再等待主人起床后听从他的差遣才是。到日上三竿才起来这种事,在原来的主人家是要受鞭子或者被遗弃的,梵妮不愿意被伊莱斯遗弃。
她慌慌张张地从床上爬起来,床头放了一套白色的衬衣,托盘上放着抹了黄油和蜂蜜的面包和一杯还温热的牛奶。衬衣的领口和袖口有做工精巧的花边,布料柔软得像是云一样。梵妮不好意思用这样昂贵的衣服,但又不能赤裸着出去,只好别别扭扭的套上了衬衫。应该是个成年人的衣服,松松垮垮地笼在她身上,下摆垂到大腿,领口挂在胸前,肥肥大大要掉不掉,露出细细的颈子和肩膀。梵妮把袖口挽了几道,领口扯上来,才勉勉强强能出去见人。只是下面太短了些,两条白生生的腿儿敞在空气里,梵妮要扯着衣服下摆才能不叫腿间的风景泄了去。
牛奶里也有蜂蜜的甜味,梵妮舔了舔嘴唇,从卧室里出去。偌大的房子里一点儿声音都没有,也没有人影。除了伊莱斯的卧室,其他的房间都大敞着。一楼空荡荡的一眼就能望到头,满地扔着颜料和画笔,梵妮从地上捡了几个纸团起来,里面画着形形色色的人,以各种各样的方式发泄自己的性欲。有性感的女性,大胆地敞着腿,手指伸进淌着水的穴道里;有西装革履,表面斯文严肃的男性在会议桌下抚弄自己的阴茎;甚至有发情的野兽交配的画面。这显然是一个优秀的画家画的画儿,人物的表情栩栩如生,阴道里的褶皱,阴茎龟头下的凹槽,皮肤上的汗珠都一笔一划勾勒得清清楚楚,在性欲里欢愉欲死的快感呼之欲出,仿佛能透过纸面传递到观者的心里。
梵妮羞得红了脸颊和耳朵,她知道她不该不经过主人同意就动主人的东西的,但是自从昨日伊莱斯在她那个羞于唇齿的地方弄过之后,她就知道那种事有什么多舒服了,对其好奇得很,引得她忍不住去一探究竟。在大堆大堆扔在地上的画里,只有一张被妥帖地压在画板上,颜料还没干完,估计是刚画完不久。画上是一个小姑娘,墨一样的头发和眼睛,还没发育完好的身体上有大大小小的伤口,却具有另一种别样的美感,轻易地勾起人施虐的欲望。让人禁不住再去狠狠地凌辱欺负她,好叫她身上沾满精液淫水,难受得哭出来才好。
微微隆起的乳房上的凸起晕开粉色的的乳晕,纤细又笔直的腿曲起向两边张开,阴道旁的皮肤显得细腻又柔软,干干净净得叫人喜欢,中间裂缝吮吸着修长的手指,手指甚至了一点媚红的内壁,两片阴唇无力地贴在手指上,透明的液体湿乎乎地沾在下面和手指上。小姑娘脸上浮现起潮红,微微挺起腰,将穴口迎向手指,眼里也蒙了一层水光,即使是在做这样淫靡的事,也仍然含着初生麋鹿般澄净的目光。她嘴唇微微地张着,仿佛正沉溺在这无边的情欲里,边摆动腰肢边喘息着。女孩青涩单薄的身体在画里展现出了极致的欲望和清纯,她是天生的艺术品。
梵妮知道那是自己,一时间害臊得恨不得立马原地消失才好,但羞怯中又有几分她都没察觉到的欣喜和期待。那种销魂蚀骨的快感似乎透过纸面又回到她身上,叫她骨头都酥软了。
“午安。”伊莱斯出现在楼梯口,宽松的白色寝裙勾勒出她削瘦的腰肢,比例极好,小腿跟腱长而有力,挽得齐整的淡金色发松松地卷曲着散下来,眼睛蓝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