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这样舔我的鞋,像不像狗?”黎洛突然抬脚,将斯的头踩于地上,更用脚跟在斯的脸上扭转了几下,他侮辱着斯,期望着她的反抗。
没有回答,斯默默地任由黎洛践踏,她只是闭上眼,思绪飞离身子,以逃过屈辱。
“我在问你话!”之前黎洛是在玩味地折辱斯,他没想到,所有的行动仿佛都打进水里般,轻轻泛起涟漪,又很快恢复平静,仿佛他什么都没做一般。面对着一直闭着眼,任由自己糟蹋的斯,黎洛感到心中升起了一团无名火,用上十成的力道,他一脚踢向了斯的前胸。
斯其实是躲得过黎洛的踢脚,但她企图闪避的动作扯痛了右手的伤口,令她想起自己的处境,也就放弃了任何减轻痛楚的动作,硬生生受了黎洛一脚,人被踢飞,撞上了背后的墙,最后如破布般滑落,瘫倒在地上。
胸骨大概裂了两条,幸好没有断裂插进心脏,斯计算着自己的身体状况,倔强地忍着将要吐出的血腥,扶着墙,抖着双腿站了起来。
黎洛知道自己出脚有多重,十成的力道,连他身边的保镖也难在短时间里爬起来,但斯做到了,可见果然是个难得的精英人才。得到了这样的人,黎洛应该开心的,但是他看着斯摇摇欲坠,却依然是那么的平静,仿佛什么事都动摇不了她似的,黎洛心里就像卡了根刺,说不出的难受,所以他停下了想要对斯做出诊断的手,粗鲁地踢开门,边快步走边没感情地说道:“跟我来,只要你能撑过今晚,我就给你疫苗。”
每一步,都酸痛难耐,每一步,都牵动胸口的伤,每一步,都留下了点点血红,斯扶着墙,跟着黎洛的步伐,忍受着跟上刀山差不多的痛苦走着。血水模糊了斯的双眼,喉咙没有因多次被血液冲刷而湿润,反而干涸得像裂开一样,火辣辣的痛感,斯全然不予理会,她凭借着意志力,跟在黎洛身后三步左右的地方,不呼痛,不求饶,就怕眼前的鬼心情不好又改变主意。
不知道走了多久,黎洛终于停了下来,斯抬头一看,发现黎洛带她来到了黎老的祭奠堂,里面放眼尽是灰白的颜色,于室外的花花绿绿相比,宛如进入了另外一个世界。
“知道这里是哪里?”黎洛揪住斯的头发,迫使她对自己父亲的遗容跪拜,对于斯,他是越来越恼火,因为她的伤,因为她不开口,因为她该死的若无其事。黎洛没有发现的是,斯对黎老跪拜的动作丝毫不见勉强,而且还异常的虔诚,好像这是她一直以来的期望一样。
斯动了动唇,但是话到嘴边,又和着涌出于口中的血液吞了下去。她这样的举动,黎洛以为是不屑说出口,于是随手拿了个玻璃碟,狠狠地扔碎在地上,然后狠狠地说道:“你不说?那就跪上去,跪一个晚上!”
斯望了黎洛一眼,里面的感情很复杂,更有点不知所措,只是很快她又掩饰过去,然后她又望向黎老的遗体,在黎洛看不到的地方,满眼尽是悲伤。
斯有点浑浑噩噩,黎洛一个命令,她就一个动作,她有点摇晃地站了起来,对着最多碎片,最密集的部位,重重地跪了下去。
“你”黎洛本来只是想吓唬斯,让她开口而已,没想到斯就像不会痛一样,才来多久,全身上下都在流血,简直就是触目惊心。黎洛一点都没有反省,几乎所有伤都是他的杰作。
空间里面渐渐被斯的血腥味充满,斯失血开始有点多,跪得笔直的身子微微摇曳,幅度一点点加大,黎洛本来也不察觉斯有什么异样,直到斯重心不稳,险些倒下,他才发现,斯已经到了极限,再不医治,就会没命。
“你给我乖乖在这里忏悔,在我回来前不许动,不许晕,不许倒下!”黎洛手边并无能救治斯的工具,但是他心底有个声音,不断吼着,不能让斯死,他被吼得不耐烦了,终于动身去拿工具,并把这一切都归为不能让斯死得那么轻松,以后要讨回来。
黎洛这一去就是半个小时,他拿了一些特殊的疫苗和止血药,回到祭奠堂,斯真的如他的命令,双眼早已无精打采仍然强睁着,身子在瑟瑟发抖但依然跪在玻璃碎上。
“手。”黎洛下令。斯顺从地递出左手,以为黎洛改变主意,要来废了自己。
“抖什么抖,看清楚,这里没有断指器!”黎洛讨厌自己指尖碰到斯的肌肤时,斯如同溺水般痉挛起来。黎洛满是责怪地说道,也不知道是怪斯还是怪自己。
“这疫苗有两个作用,一是增强的你造血免疫力,让你不会因失血过多而死,二是激活你的痛觉神经,在接下来的四个小时,稍微风吹草动都会觉得痛。”黎洛边解说,边将诡异的紫色疫苗推进了斯的动脉,几乎同时,斯发出了一声尖叫。
斯虽然压抑着不要叫得过于撕心裂肺,但这样就足够了,黎洛十分满意,更满意的是,斯痛得不顾右指的伤,用双手爪刮自己的颈,却没有更换跪姿。
拿过棉绳,黎洛熟练地将斯双手绑于身后,向上反剪,最后环着脖子,固定在双肩胛骨中间,黎洛将绳子拉紧,迫使斯向上仰头,并有轻度窒息感。斯的痛感被放大,她挣扎的力度越大,她就觉得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