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醒来的时候,没立刻睁大眼睛,她发觉自己枕着的东西温暖厚实,很舒服,她像小猫般蹭了蹭,没想到头顶上传来无情的声音。
“醒来了?你昨晚晕倒了。”黎洛陈述着,言下之意是,你没有撑过,所以没有疫苗。
斯没有作声,她努力地想要活动左手,要挣扎着从黎洛的胸上挪开,只是无论她多想动,身体就像不是她一般,除了指尖的颤抖,半分没有移动过。
“放心,我跟你做了个小检查,所以下了点麻药,你药效没有过。”黎洛将斯的身子往自己身下推了点,令斯的脸正好抵在他的胯下。
“检查中我发现了一样很有趣的事情,你的部分痛觉神经被手术性切断了。”黎洛随意地捣乱斯的头发,就像把玩自家的猫一样。
斯无力反抗,也无心反抗,任由黎洛摆弄,头皮被扯痛了,鼻腔被黎洛的雄性体味充斥,她唯一有的反应就是闭上眼,遮挡起眼里不知道是惊愕,是悔恨,还是绝望的感情。
“杀手抽掉部分痛觉神经,本来也不是什么稀奇事,但那个手术,是出自我手,你说,这是不是很有趣?”黎洛一面将斯的头按在自己的昂扬上,一面逼斯开口回答自己的问题。
斯的情况可谓两难,开口回答黎洛的话,势必双唇得打开,她现在的体位,这就跟舔动黎洛下体没有什么区别;不开口回答,又怕黎洛不给自己疫苗,更采用更激烈的方法折磨自己。思量再三,斯保持原来的姿势,没有张嘴也没有睁眼,将全身的力量聚集在腹部。
“手术我也不知道是谁做的。”一道分不出男女的沙哑声音,在房间中扬起。
听到不属于两人的声音,黎洛警戒地扫视了房间一周,确定没有第三者,才将注意力拉回自己胯下的人身上,琢磨了一下,那句话其实就是回答自己的问题,那么发话人就该是斯,但是他的目的没有达到,斯没有张嘴,那把声也不是斯跟他谈协议时,优雅沉稳的声线。
“你会腹语?”答案黎洛是知道的,腹语他是听说过,但是没想到斯会懂得,他越来越觉得,只为祭奠父亲而杀了斯太不值得,毕竟父亲已经年过花甲,身患重病,而斯,正是花样年华,是一个难得的稀有玩具。
“对。”斯的额头又开始冒汗,腹语费去她很大的力气。
“看着我,告诉我,你还会什么?”黎洛捉着斯的头发,将她的头拉了起来,直到眼睛能与他平视。
斯忍着头皮的撕裂痛,眼球挣动了一下,知道眼下自己的状态最后肯定敌不过黎洛,不睁眼也得睁,于是稍微调整了身体的力量分配,使头皮好受点,然后缓缓张开眼睛。
一双紫眸,清澈如水,冷淡如水,温柔如水,无情如水。就是这双眼睛,黎洛盯着斯的双眼,整个人的魂魄仿佛被摄去了一般。黎洛此刻只想蹂躏她,让她的双眼不再清澈,要她染上跟他一样血的颜色,要为他而疯狂,为他所占有。
黎洛也真这么做了,等不到斯开口,他便俯身上去,狠狠啃咬起斯的双唇,细细舔过唇上每一条皱纹,掠夺斯每一分的喘息,从斯嘴中,黎洛品尝到从没试过的甜美,让他欲罢不能,不断将这个如烙印般的吻加深再加深,直到虚弱的斯几乎无法承受地缺氧,双眼变得迷离,他才松开。
“想要疫苗吗?再给你一次机会,当我的性奴。”黎洛在斯耳边喘息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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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洛这样开口,不过是个即兴的想法,但是对于斯,这个要求,代表的就等同于得抛弃自尊,屈辱地匍匐于人下,斯想与黎洛拉开距离,无奈全身麻药未退,她的努力尝试,在黎洛看来,就像诱惑的挑逗邀请。
“你不作声,我就当你默认了。”黎洛掐住斯的下巴,让斯的紫眸能与他对视,他要控制的,不单是斯的身体,还有斯的精神。
斯的眼神闪烁着,里面泛起了刺痛,黎洛盯着那点痛逐渐扩大,慢慢变成妥协,最后幻化成稍纵即逝的绝望。黎洛正想再窥探下去,斯却突然闭上了双眼,再睁开时,双眼里只剩下死水般的平静,她平缓地开口道:“对不起,我不懂得怎么当性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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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强硬的不愿意,也不是软弱的答应,斯给了黎洛一个软钉子,一句不懂得,留给了她相当多的余地,譬如在被转手调教的时候找机会逃掉,又或者在黎洛失神的时候反制服他。
“不怕,我会好好教导你,而且,你答应服从我命令的条件,你没忘记吧?”黎洛用斯的发尾,搔刮着她的脊椎,就像把玩着一件玩具一样,他用冷酷的声音提醒斯一时遗忘的事情,他想要见到更多斯眼中的波动,当她双眼掠过痛苦的感情时,他会特别热血沸腾。
“斯没有忘记,除非你放我走,否则斯的身体尽供你差遣。”斯的声音没有任何波动,答话如同机器一样,没有感情,有的不过是没意义的单字。
“从现在开始,你只能称呼我做主人,没我的命令,你不能跟任何人说话!”听到斯的答复,黎洛没有预兆地甩了斯重重一巴掌,斯的脸就那么歪了过去,她的药效没过,就只能维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