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奈哲尔已经射不出来,彻底瘫软在贝利亚拥簇中时,那三条蛇还是坚定不移地埋在他体内,完全不打算出来。
他的休息时间并不是那么长,时间到了,梅雷迪斯就会过来找他,估计就会让贝利亚放开他。但很可惜,墨菲显然对这种生物调教法有些兴趣,刹勒的调教师从不参加调教师们的交流会,这次难得能近距离接触刹勒首席调教师的手法,既然在这七天内没办法赶走贝利亚,理智的调教师更愿意选择将这次当成观察机会。
于是,奈哲尔就这样被迫用自己的膀胱和肉穴,“怀”着这些蛇生活了。
午宴自然不用说,既然有更活跃的蛇,就不需要准备器具,在贝利亚没有解除指令的情况下,即使调教师本人不在场,蛇还是会继续执行调教师的命令,只要奈哲尔动的动作幅度一大,毒蛇们就会在体内来回蠕动翻滚,再加上它们不时会钻出来呼吸,客人们就能欣赏公共肉奴被蛇cao射的美妙景象了。
当然,因为有蛇的存在,Fork就不能随意殴打他的腹部,也不能用灌肠之类的玩法折磨他,倒是稍微少受点罪,虽然取而代之的,是更多的羞辱,不得不一边张开腿把自己被蛇cao得翻腾的腹部完全展露,一边用自己的嘴和舌为至少两根肉棒服务,一刻不停地被塞得饱满,灌满精液,几乎窒息也无法停下。
而下午的调教时间,就由墨菲和贝利亚一起进行。
贝利亚不会说话,要做的事情就很少了,基本上就是化作蛇身,把他紧紧捆起来,再用狞狰的半阴茎塞满他的嘴巴,而墨菲则会把各种各样不影响毒蛇的器具塞到他体内,包括深入至乳腺的震动珠、电击阴茎的尿道棒、扩张穴口的巨大肛塞之类的,强迫他在全身敏感点都被内外刺激的同时,既不能高潮,也要尽力为蛇口交。
这可不是简单的事情,尤其是刺激变得相当大的时候,敏感的躯体肯定会无法控制地兴奋起来,如果实在忍不住,奈哲尔只能选择咬蛇的肉棒分散精神了。
“这样是犯规的,Cake。”墨菲无奈地看着这个又开始乱咬Fork的奇怪男人。
“唔唔!”
奈哲尔用愉悦的舔舐声作为回答,代价就是震动得喷出奶汁的乳头,电得一片红肿的阴茎,被撑裂了几分的穴口,还有被蛇口狠狠咬下肉来的手臂。
晚宴就和往常有些不同,他不再坐在特制的阳具座椅上,而是以怀着蛇的赤裸姿态,跨坐在金属制的三角木马上。
他双腿被弯曲着绑起,贴在木马上,这个座位显然没什么舒适度,他必须要将阴唇和穴口张开压在木马上才能坐稳,流出的香甜淫水会通过斜面滑到下面的管道,然而木马本身没有洞,如果阴道和直肠里的蛇需要出来呼吸的话,他就要往前俯身或往后仰,把对应的私处露出来。
但这样的话,他就只能把全部重量压在另一边,不过几秒三角顶端就会把脆弱的嫩肉撕裂,然而就算他想无视蛇的要求也做不到,得不到氧气的蛇会粗暴地在体内翻滚,除非他想体验被蛇从肚子里撕开钻出的感觉,不然就不得不主动碾坏自己的私处,让蛇能从他淫水四溢的甬道中探头。
而他其它性感带自然也不会被调教师们放过,一根细长的电击棒横向穿过了他两颗被蛇咬得肿大的乳头,两侧有金属线链接木马前端,只要他一往后拉扯,就会产生低压电流责罚肉粒,痛得让人颤抖。电击棒和乳头的贯穿处是封闭的,被刺激而分泌的乳汁会通过插在乳孔里的透明管流出,和淫水混合一体,成为搭配醇酒的美味浓液。
和乳头电击棒相反,他的项圈被锁链绑在了木马的后端,身体前倾会绷紧锁链,触发项圈中的收缩功能,哪怕只是轻微的拉扯都会有种窒息感,要达到让蛇出来的程度,项圈就必然会收到最紧至完全没办法呼吸,一边被蛇逆向抽插后穴一边在窒息中挣扎,让人忍不住辗转呜咽起来。
唯一自由的是他的左手,右手被绑在身后,左手就没有束缚了,这让他在被电击或窒息时能透过自慰舒缓痛苦,当然这样的“奖励”也不是没有代价的,他整个尿道几乎都被金属套环扩张到极限,从外部都能看到他红肿的粘膜,一直保持胀痛欲裂的状态,即使自慰也只能获得少许快感,必须要等环纹蛇从膀胱逆向钻出时,才能在剧烈刺激下痛苦射精。
当然,Cake的辗转呻吟就是Fork眼中的美景,看着这个曾经的最强猎手红着脸手淫,在蛇从阴茎顶端跃出的瞬间哀鸣射精,光是看那羞耻的媚态就能满足一部分的蜜欲。
“呵呵......刹勒的生物还蛮有趣的嘛。”
好不容易从各种族群琐事里脱身的卡洛丝终于有时间回弗兹黑利特午夜之厅,她把黑色风衣挂在椅背上,将被典雅白裙紧紧包裹的性感躯体露出来,穿着缎带高跟鞋的长腿随意地交叠,涂了黑色指甲油的指尖捏住酒杯下沿,饶有兴趣的目光透过了混合淫液的白葡萄酒,落在男人那吞吐着蛇的阴茎上。
“贝利亚,你就从来没参加过调教师聚会?”
“......”
坐在她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