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有些不同的晚宴不长,不知不觉就在奈哲尔自己的喘息声中结束了。
多了一个进食者,他身上的残缺部分也更多,布满切割红印的手颓软着,被撕裂得厉害的大腿使不上力,解放后本来是要被梅雷迪斯抱去浴厅的,结果贝利亚抢先一步抓住男人躯体,一把将这个猎手抱在怀里,蛇的竖瞳盯着想要靠近的梅。
“记得把他洗干净再还回来。”
梅雷迪斯也没坚持,随手指了指浴厅的路线,瞥了在贝利亚怀里闭上了眼的男人,让系统以摄像头锁定奈哲尔的状况后便离开了。墨菲和卡洛丝已经离席,自然没有人再阻止贝利亚的行动,他确认其他Fork都走了后,紧紧地抱住柔软的躯体,像蛇一样从阴影处往浴厅前行。
奈哲尔并不介意是谁带他去洗浴,被进食完那种疲惫感让他一动不动地躺在别人怀中,直到感受到温暖的湿气才睁开眼,贝利亚把他放在水池旁,下一刻人形态迅速扭曲,再次化为足以缠起成年男人的巨蛇形态。
“要用这个样子帮我洗澡?”
奈哲尔眨了眨眼,看着正高高俯视他的蛇首,他虽然不在意谁带他来,但他现在实在没什么力气,要自己清洁有些困难,更不用说他现在体内还有活蛇,清洁里面的话要特别小心。
“嘶。”贝利亚吐了一下信子,听不出是什么意思,不过奈哲尔很快就明白了,因为蛇迅速往他俯身,粗大得惊人的身躯碾过他的四肢,顶起他贴在地板上的腰,像第一次制服他一样缠住他整个身体,手和一条腿被蛇有力的肌肉挤压,完全动弹不得,只有一条腿露在束缚外,被两段蛇身挤在中间,和另一条腿完全分开,形成敞开下体的羞耻姿势。
紧接着蛇就捆住他的身体,扯着他窜进热水里。
“贝利——唔!”
男人还没来得及抗议,入水时近乎平躺的姿势已经让他的头进到水里,蛇的重量让他根本挣扎不出来,只能赶紧在水波粼粼中屏住呼吸。幸好贝利亚并不是要淹死他,在他整个被水流淹没后,便像水生蛇那样浮在水面,让他能把包括脸在内的一部分皮肤露出水面,恢复正常呼吸。
“啊哈.....这样还真是古怪的洗澡姿势。”
尽管身体被蛇紧紧束缚,随时会像刚才那样被摁到水里,浑身湿透的奈哲尔还是没有露出什么恐惧神情,他摇摇头让粘在眼角的黑色发梢顺着水飘开,舒服地枕在泡在水里的蛇身上,任由贝利亚俯身用信子舔弄他湿润的唇角,发出沙哑的嘶嘶声,将他腹中的毒蛇唤出。
“唔......”奈哲尔半闭着眼,含住蛇的信子的唇漏出几分细微呻吟,被温度合适的暖水浸泡,原本在晚宴中被疼痛和高潮弄得绷紧的肌肉完全放松下来,被蛇从体内钻出时没有感受到被翻搅的痛,只有犹如爱抚般的磨蹭,缓慢地穿透他的阴茎和肉穴。
将毒蛇完全吐出,被塞满了几天的下身终于获得久违的休息,被木马撕开的会阴嫩肉已经愈合,在蛇翻滚溅出水滴间颤抖翁合着,不过很快就再次被坚实的力度撑开,带着干净水液的蛇又一次钻进去体内,以扭动的细腻鳞片碾过每一处皱褶,把腔内最深处全都清洁干净。
除了单纯的翻动,两条钻进肉穴里的蛇还会重新窜出来,和另一个器官的蛇交换位置,阴道的蛇到直肠还好,体积比较小,但直肠的蛇接近小孩手臂粗细,全部塞入肠内能把肚子撑到像怀孕一般,自然不可能全数塞进阴道,只能胡乱里面捣鼓着,犹如不满地撞击着被烙上“晨星”标记的子宫口,痛得男人战栗不已。
而占据了膀胱的环纹蛇也没有安静下来,一刻不停地搅动小小的膀胱,强迫这个器官产生强烈的尿意,片刻已经投降,如它所愿地排泄起来。
“唔唔....不要....这么用力......”
被cao弄的快感很快盖过痛楚,奈哲尔眼目变得迷离,淡淡的红晕从颈侧攀上,他的下身已经沦为蛇巢,那种来自体内的压力让他没有丝毫抵抗之力,即使在本应平和的洗浴时间,还是被弄得一边失禁一边高潮,混乱的快感甚至让他无意识地潮吹了,颤抖着在蛇身间张腿喷出淫水之泉。
蹂躏他一顿后,蛇瞳中的寒意似乎褪去了不少,他歪着头,信子插到男人喘息的唇间随意搅动,勃发的两根半阴茎抵住男人私处而没有插入,静静地让毒蛇们穿梭于温热的肉腔内,进行着的不知是责罚还是爱抚。
看着撇开了视线的蛇首,奈哲尔笑了笑,目光变得柔软。他能感受到贝利亚的执念在这几天中缓缓减退,表面上还在折磨他,但那种拼命激进的感觉已经消失了,像晚上睡觉时见他被带走,也不再和墨菲起冲突,无论是扭曲的憎恨,还是那丝异样的情感,在几天的相处中就已经发泄出许多。
被罗兹所害的贝利亚是无辜的,已经成为Fork、拥有强大能力的他,不应该被过去的阴霾所束缚。
蛇身围困的压力感变得松动,奈哲尔抽出手臂,伸手捧住几乎与他唇相贴的蛇首,深深地注视那双异于常人的棕色竖瞳,看向藏在瞳膜后的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