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回人形的贝利亚依然一脸冷漠,看不出奈哲尔的话对他到底有没有造成影响。
不过又被折腾了一通的奈哲尔也没力气说话了,Fork毫不留情的窒息责罚让他失禁高潮了好几次,求生本能让身体徒劳地挣扎,耗费了相当大的体力,最后一次窒息更是让他几近昏迷,在最后刹那才被拉上水面,被迫敞开的下身酸软无比,精液和淫水横流,不知道连续高潮多少次了。
洗浴结束,几条毒蛇也回归到原本的器官里,他半闭着眼,无力地抱住自己像怀孕了一样鼓胀的小腹,躺在贝利亚怀里,被横抱着带出浴厅。
“哎呀,被弄得真惨啊。”
接应他的自然是津津有味地欣赏完男人被蹂躏惨况的梅雷迪斯,他的任务是不让贝利亚杀死奈哲尔或造成无法愈合的伤害,不包括把男人从自找的折磨中救出来。贝利亚见到梅的时候退缩了一下,露出他独有的尖锐毒齿,像是要发出威胁,但最后还是僵硬着把男人交还回去,神情冰冷地化为巨蛇,迅速消失在走廊末尾。
墨菲的房间距离浴厅不远,奈哲尔刚躺了一阵,就又被交到另一双更有力度的臂弯中,片刻再落到软而舒适的床铺上。
他对墨菲的床已经熟悉到像自己的床一样,连眼睛都没睁开,舒服地扭动了几下,随手拉扯身旁叠好的被子盖在身上,顺势偏过头来露出颈侧,墨菲也自然地坐到他身边,原本放在床头柜的营养剂已经被夹在Fork指间,针头对准男人主动展露的颈部注射,每次对方被玩得过火后都会来一支,有助于让Cake疲惫了一天的身体彻底恢复。
墨菲的私下生活相当规律,虽然奈哲尔以前的时间从没这么平稳过,他并不讨厌这种感觉,也完全适应了和对方这种默契般的互动。
而墨菲似乎也逐渐习惯这种与另一个人同住的生活,正如他很久以前评价过的,奈哲尔并不是个难缠的肉奴,有着自己的想法但基本服从,从不反抗他的指令,那喜欢咬人的习惯是个缺点,不过作为床伴而言,也算是基本及格了。
而更加难缠,是午夜之厅突然多出来的客人,他把空的注射器放回柜上,目光移到男人连被子也掩盖不了起伏的腹部。
“奈哲尔,你这几天和贝利亚.刹勒沟通得怎么样?”
“应该还可以吧,你也知道的,蛇的脸可没有表情。”
奈哲尔在被窝里耸了耸肩,作出了模棱两可的结论,看着墨菲略有些烦恼的神情,忍不住大笑了起来,被Fork瞥了一眼后反而笑得更加愉悦,笑了好一阵才正色回答。
“别担心,他的执念主要来源自罗兹和我,罗兹已经死了,我也被他折磨过,估计再过一阵就能放下,至少不会再做出闯入午夜之厅这种鲁莽行为。”
“希望如此。”
墨菲垂下眼帘,把被角拉过来把男人露在外面的肩膀也盖住,看着奈哲尔还有着笑意的神情,轻声问出这几天中的疑惑。
“倒是你,怎么对贝利亚这么上心?”
“你知道的,如果不让他内心平静下来,就算想办法把他丢出去,他还是会不停地袭击过来的,越是得不到,贝利亚只会越疯狂。”
“但我不知道你还会这么关心一个Fork的情况。”
“就算觉醒成Fork,成为首席调教师.....他依然是个孩子,墨菲。”
奈哲尔摇摇头,话语中有着一丝叹息。
“他的本性是善良的,当初虽然袭击了我,眼睛里却没有真正狠毒的杀意。而我和罗兹都不是什么好榜样,他应该意识到真正的自我,而不是追逐我们留下的印记。如果放着他不管,也许就会彻底走上罗兹的老路,成为和罗兹.迈尔斯一样残暴的Fork。”
“即使能让他改变的代价,是你自己?”
“哈哈......对Cake来说,那点痛又不算什么,让他伤害我,总比他未来发疯后成为铲除目标要好。”
男人毫不在意地笑了起来,看着眼前微微俯身的Fork,笑意透出一丝狡黠,伸手扯着墨菲的睡袍,把对方拉下来,以自己被水汽温暖得红润的唇吻上对方的冰冷。
墨菲瞳孔微缩,但没有拒绝对方的吻,而是顺势进行每天的“工作”——施加给Cake的控制。
奈哲尔的心极难被驯服,器具和毒瘾是为数不多能牵制住这个男人的手段,如果不外出的话没必要用到强力的惩罚刑具,所以他每天都会让奈哲尔吃下他有媚药毒品效果的血肉,维持不算太强烈、但也足以让人难以忍受的毒瘾。
而这个有食人癖的Cake自然毫不介意,他一向把能得到墨菲的血肉当作奖励,不止从不抗拒这种喂食,还贪婪地往更深处撕咬,想要获得更多,还是被墨菲惩罚了很多次后才收敛一点。
即使不咬人,奈哲尔也总能从中找到些乐子,像现在他就大胆地按住Fork的后颈,仰头让双方的唇深深紧贴,舌尖毫不客气地挑逗着墨菲的舌,强硬地搜刮着口腔,充满了侵略性,他无论是口交技巧还是吻技都相当高超,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