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恶性袭击除了杀害大楼内的Fork,也造成不少人类伤亡,人类政府自然不会放过背后策划的组织,很快就将他们手上关于那两个袭击者的资料发过来。
以赛亚.蒙特,曾经的人类猎手,代号“祭司”。
但他成为猎手的契机和奈哲尔不同,他不是无意间被招募的,而是满怀对Fork的仇恨,主动加入到猎手的行列。
据资料上所说,以赛亚的父亲在他小时候觉醒为Cake,也许是被那香味诱惑,某天一个饥饿的Fork闯入了他们的屋子,想要袭击他父亲,在打斗中母亲受重伤,父亲被活活啃食,年幼的以赛亚一直在恐惧中躲藏在阁楼,直到隔天清晨,才在邻居报警下被救出来。
失去了最大的经济来源,原本正常的家庭迅速崩塌,他母亲受伤后行动不便,更是因此得了严重的抑郁症,导致全部重担都落在以赛亚头上。
他不得不辍学,一天做好几份兼职勉强维持生计,还要疲于照顾自己因目睹丈夫被啃食而精神崩溃的母亲,原本据邻居说以赛亚还算阳光开朗的一个大男孩,不到一年就几乎瘦削如骷髅,只是就算如此,他还是勉力对邻居露出笑容,像一个普通人那样为生存奔波。
而在母亲最终因过度悲伤而割腕自杀后,以赛亚也失去了唯一的亲人,再无牵挂的他毅然申请加入猎手部门。
经历了极其严苛的体能训练,以高分完成各项知识的笔试,在成年后成为正式猎手,化身屠戮者,开始猎杀那些毁灭他人生的食人怪物。
“复仇啊.....说起来,这也是大部分猎手会选择这个危险职业的原因。”
看完投影在眼前的资料,奈哲尔感叹道,带着一丝喘息。
他下身含住的那两根阳具虽然不算动得很激烈,但还是在强硬地抽插着,在他的小腹顶出肉棒形状,表面圆润的凸起细细磨蹭着每寸软肉,阴唇和穴口化为红肿的肉圈,以完全被撑开的状态紧贴着垫子,几缕散发着隐约甜蜜的清泉不时从中渗出,将深灰的软垫染上淫靡的水迹。
“Cake,你曾是猎手,对以赛亚有所了解吗?”
墨菲看向男人的方向,视线穿透玻璃会议桌,自然地扫过那紧夹着也能看出淫水泛滥的下身。
“啊哈.....算是共事过一次吧。”奈哲尔脸上的红又增了几分,早就高昂勃起的阴茎微微抽动,吐出几缕透明的银丝。不过这只是身体在羞耻下的本能反应,不会影响到清醒的神智。
他把有些发软的身体倚在舒适的椅背上,盯着影像中以赛亚的照片,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很久之前,我曾经和他,还有其它好几个猎手一同出过一次任务,去解决一个和人类犯罪组织联合的Fork离散团体。他是队长,和猎手们负责正面攻击离散团体的据点,分散Fork们的精力,而我负责潜入据点深处,救出可能存活的受害者后,暗杀离散团体的首领,只要首领一死,和人类的脆弱联盟就会分崩离析。”
“我的行动很顺利,趁Fork巡逻的空隙放走了被抓起来凌虐的Cake和人类,在Fork发现之前就潜入到首领所在之处,那个首领的能力只是召唤毒雾罢了,很快就被我杀死。”
“当我回到据点前门时,战斗已经结束了,以赛亚和猎手们正在打扫尸体,但不止Fork的......也有人类的。”
“!!”
正在记录奈哲尔话语的梅雷迪斯突然顿住了,死死盯着电子屏,原本放在椅子手把上的指尖猛然收紧,只是下一刻,一股暖意从覆盖着他的手背,他怔怔地回头,发现奈哲尔不知道什么时候伸出手来,轻轻地握住了他有些颤抖的手,男人也转过头来对他笑了笑,停顿了一阵才继续自己的叙述。
“根据事后以赛亚的报告,那些人类是犯罪组织的成员,是到Fork的据点商讨合作事项的,同样持有武器,虽然原则上禁止杀害人类,但为了全剿那些Fork,这些协助Fork反抗的人类就是‘附带伤亡’,仅此而已。”
“但我知道,他在说谎。”
男人声音很轻,目光像是穿透眼前的影像,让金色的眼眸深如悠久的铜器。
“在资料被他销毁前,我曾经看过,我清晰地记得其中三人是Fork的人类父母和儿子,他们没有伤害过任何人,甚至不知道什么是Fork和Cake,只是恰好住在据点里而已。”
卡洛丝冷哼一声,涂了黑色指甲油的指尖敲击着玻璃桌,发出几声清脆的轻响,“那家伙,果然从一开始就是个混账。”
“你没有向你那时候的人类上司举报他吗?说不定他杀死的人类比Fork还多。”
“无可否认,虽然造成的‘附带伤亡’众多,但以赛亚的实力确实相当强悍,加上他和我不一样,他遵从政府的所有指令,别说处理他,政府甚至会主动帮他闹出的动静压下来,估计连那些记录都被清除得一干二净。”奈哲尔撇了撇嘴,靠在椅背上扭了扭,把被插得饱满的下身调整到更舒适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