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行程,并不影响奈哲尔作为公共肉奴的“工作”。
先小小地被午夜之厅里的Fork品尝了一顿,紧接就是中午例行的午宴,午宴上自然就是那些对他不怀好意的Fork客人。为了避免消耗太多体力,这次奈哲尔倒是乖一些,任由肉棒、手臂和各种各样的器具不断来回于他嘴巴或肉穴,在被切下嫩肉的疼痛中呻吟高潮,没有再主动挑衅那群Fork。
当然,这样的态度不足以让Fork怜惜他,对敏感处的切割和殴打还是必备项目,只是最后一个Fork用皮鞋肆意践踏他的阴茎,用力得让他觉得都快折断了,尽管最后高潮了,在疼痛中还是忍不住咬了那个Fork一口,被Fork报复性地割去半根舌头,被惩罚以舌根断面舔舐肉棒,直至对方射出来为止。
幸好这副说不出话的可怜姿态似乎满足了Fork的恶趣味,在他红着脸跪在地上,翘起塞着毛绒尾巴肛塞的臀部,以散发甜蜜血腥味的残缺舌头把每个Fork的肉棒都吞吐一遍后,那群Fork也就放过了他,用精液灌满他的胃后就满意地结束了午宴。
久经调教的身体恢复速度会加快,被切的伤痕和暴力造成的淤青都不过是皮外伤,注射营养剂后不到一小时就基本恢复过来,残留着被施虐后痕迹不会影响正常的行动和战斗,奈哲尔也没要求更多的休息,状况平稳下来后就赤裸地直奔墨菲的办公室,准备和Fork一同出门。
墨菲自然早已穿着正装,坐在办公桌后端详着案件资料,对男人的擅自闯入习以为常。办公室角落是那张宽大舒适的躺椅,平时奈哲尔就是在那张躺椅上为这个调教师口交,不过现在在躺椅丝绒布面上的是一套叠得整齐的黑色战斗服,一件同样深黑的大衣,还有一套透明如琉璃的器具。
男人走到躺椅旁,盯着显然相当齐全的性爱道具,嘴角扯了扯。
“墨菲,这不是去调查而已嘛,又有你在旁边,这些小玩意就不用了吧?”
“正如你所说,这些不过是‘小玩意’,不会对你的正常行动产生影响。”墨菲淡然回应,苍白的指尖在虚拟影像中游移,调出一个又一个档案和记录,视线抬起,发出调教的命令。
“这次你来使用这些道具。”
“我自己用?”
奈哲尔瞪大了眼睛,捻起一个看上去是用在乳头上的组合器具,使用的说法瞬间就投影在他虹膜上,他看了看说明上的图示,又在自己比图示更鼓胀的胸脯上比划了一下,发现自己的乳头已经像准备好般收缩发硬,一丝红晕悄然从颈侧攀到耳廓。
不过看着正在认真整理资料的Fork,他反而笑了起来,笑得狡黠,似乎想到什么主意。
他把战斗服挪到一边后便坐在躺椅上,慵懒地斜靠着墨菲平时躺的位置,按照调教师传过来的“使用指南”开始摆弄。
首先插入的是一根细长的透明刺钉,末端似乎有着毛绒般倒刺的分叉,不过在插入前是闭合状态的,奈哲尔小心地捏着自己缩成一粒的嫩肉,学着之前墨菲那样用指腹轻揉,让因为刺激而紧缩的敏感乳孔缓缓张开,可以感受几丝淡薄的乳汁弄湿了手指,再以乳汁作为润滑,一点点把尖刺送入微张的乳穴中。
这个过程倒没有看起来那么困难,他的乳穴整天都被插入各种器具,早就被开发得很好了,插入乳钉时也感受不到太大阻碍,很快就把两个刺钉都埋到乳头最深处,直到钉子末端的分叉在体温下化开,变成像爪一样钩子刺入乳腺,固定在他胸脯内。
等乳钉完全插进去,整根器具就完全没入了乳头里,除了让肉粒一直保持挺立状态外看不出异样,但为了防止乳钉过度陷入,还有一根用来固定器具的横向短钉,贯穿乳头可是相当痛的,奈哲尔也不打算强来,微微挺起腰,一只手拿着短钉抵住乳头侧方,一只手伸向胯下,握住自己半勃着的阴茎,开始套弄起来。
在快感中疼痛逐渐变得迟钝,两根短钉也顺利穿过乳头,刺痛仿佛被转化为挑逗般的刺激,让两颗红肿的果实都颤抖着,在乳钉的缝隙间渗出更加甜蜜的乳汁。
既然身体已经完全适应这种疼痛,奈哲尔便加快了动作,从那对器具中拿出和乳钉类似、但更加粗长的透明尿道棒,充分勃起的阴茎能让器具更容易进入,淫水润滑着细窄的甬道,被一整根尿道棒贯穿也不过是几分不算强烈的胀痛,自己亲自插入反而让疼痛减到最少,一口气插到膀胱时,熟悉的酥麻炽热感猛然从下腹涌上,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趾尖都紧缩起来。
和乳头一样,这根尿道棒同样需要固定,幸好兴奋的肉体能忽视大部分的痛楚,当他好不容易把短钉穿过肉冠后,强烈的刺痛感甚至没有影响他的勃起,尿道棒都堵不住的爱液四溢,把他套弄的手指都玷湿,扯出混合着一丝猩红的晶莹银丝。
趁身体还在快意顶峰前徘徊,男人拿起剩下两根如水晶般的硅胶阳具,不用触碰就能感觉到两穴的湿润,他像平时被调教时那样,有意无意地向调教师的方向张开双腿,将私处完全暴露出来,挺起腰把阳具塞入穴口,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