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识咎很快就觉得有些渴。他流了过量的水,阴道里湿滑潮热,被埋在子宫颈中的跳蛋操开了,却没有阴茎插入,只能空虚地绞紧,红软穴肉咕叽叽地挤在一起,挨得太近就发出细微的水声。
声音很轻,连就在近处的陆长治也没有察觉,站在远处的希维尔更是对此一无所知。他恭敬而谨慎地低着头,视线甚至没有越过书桌。只有薄叙的听觉模块收到信号反馈,往顾识咎的方向看了一眼。
狗笼被陆长治的外套盖了个结实,薄叙在常规视觉模式下同样看不到顾识咎的状况。这有点不符合陆长治给它的命令,仿生人侍从长上前一步,打开自己的红外拍摄,镜头从书桌左侧扫过。
顾识咎耗费了不少体力来应付高潮和铃铛,他出了汗,体温也略高一些,在成像里显示出明亮的颜色。
薄叙扫描了他的姿势,把图像拿去和数据库中的存档进行比对,确认他还在陆长治的掌控之中,手指才从枪管变回人类指骨的模样,再被仿生皮肤覆盖。
陆长治在半个月前给了自己的仿生人侍从长在紧急情况下击毙顾识咎的权利,上周又把权限更改为限制行动,因此从枪管里激发的是调整过强度的离子束,只会叫人肢体麻痹,并不足以致命。
但顾识咎还是在薄叙第一次改变形态的时候似有所觉地抬起头,指尖很轻地弹动一下,过了几秒才重新把目光垂下去。
他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只是直觉地感到一点好像被枪指着头颅的毛骨悚然。这是过去在战场上锻炼出来的敏锐直觉,现在虽然已经没有了用处,至少仍然值得信赖。
谁会在陆长治的书房里杀死他。顾识咎的视线落在外套的袖扣上,无声地吐出一口气,有点迟疑地想:希维尔?
可是希维尔应该没有杀他的动机和勇气,皇宫防卫森严,也不至于有刺客混入,或许他的不安不是来源于自身,是因为……
“希维尔,你了解兰斯特军队的现状,”陆长治的声音打乱了顾识咎的思绪,皇帝直白地问,“你认为把他们改造成真正的帝国军人需要采取什么措施,花费多少时间?”
是因为兰斯特的命运。
曾经被他保护的人民和并肩作战的同僚在顾识咎眼里是有血有肉的活人,但在陆长治的手下,他们可能只是具有使用价值的数字符号。他驾驭帝国这等庞然大物,必然没有精力偏爱离他太远的人。
如果陆长治能公正地对待他们,这未必是个坏消息。顾识咎知道掌权者偏听偏信的后果,皇帝的决策本身并没有问题,是他太在乎兰斯特,才忍不住一直忧虑。
他看不到书房中的情形,陆长治的通讯器响了几声,而积攒的情潮叫他的思考断断续续,身体里的甜美滋味和难以遏制的担忧混杂,让人心中焦灼。
顾识咎几乎有些怒意,他此刻宁可陆长治掀开笼子上的外套,叫希维尔来观赏他,也好过对一切未来一无所知。
但最终他仍旧只是安静地跪在笼子里,女穴被操得微微张开,膝间滴满了黏腻的淫水。
几秒钟后陆长治疑惑地“嗯”了一声。
薄叙打开武器系统时陆长治的通讯器弹出了红色提示,他抽空瞥过去一眼,然后对希维尔做了个暂停的手势,中断了中将有关治军理念和方法的阐述,视线从光屏上移开,看向跪在自己手边的奴隶。
顾识咎沉默地皱着眉,神色藏在外套投下的阴影中,看不太真切,脸颊上的指印还有些红肿,泛着一层可口的艳色,大约是感觉到了陆长治的目光,喉头很慢地滚了一下,像是被主人注视得高潮了。
顾识咎的个人修养和道德都很高,在陆长治面前也足够温顺听话,但他不是什么固执刻板的性格,仔细观察的话,其实并不算多么循规蹈矩。陆长治已经发现了几个无意识的小动作,不过他没有阻止——
顾识咎在高潮的时候会情不自禁地仰头,露出微微绷紧的喉结,如果在这个时候咬住他的咽喉,看他露出要害被掌控的恐惧和被汹涌情潮裹挟的混乱神情,一定特别可爱。
陆长治的视线从奴隶仰起一些,显得弧度有些锋利的下颌上扫过,关掉通讯器里弹出的提示,钢笔在指尖上转了一圈,随手记下一笔,轻巧地接上刚才的话题,对希维尔说:“我大致知道你的想法了。
“分化不坚定的,收买既得利益的,打压固执的,经典,但足够实用。”他点评道,“因此我希望你能够提升兰斯特的军人对帝国的归属感和荣誉感,让他们为帝国而战。
“而在此之前,我也需要兰斯特的军队继续保护兰斯特——不,帝国子民的生命和财产安全,你知道,战乱容易滋犯罪。这两件事就是你全部的职责了。”
希维尔思考了几秒,谨慎地问道:“我能获得多少权限,陛下?”
陆长治回答说:“我可以给你职责内的最高权限,包括你的辖区内部的任免权和一部分征兵权。但你的一切行为必须既符合法律,也符合伦理。兰斯特将是帝国展示武力和友善的平台,而非彰显暴力和自大。你明白我的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