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识咎的手指被抓着按在了自己的阴唇上。他的指腹微凉,腿间这两瓣嫩肉却热得惊人,被轻轻一碰就忍不住紧张地绷紧了,黏答答的淫水从肉缝里挤出来,把指尖染得亮晶晶的。令人心浮气躁的痒从被按住的地方蹿得到处都是,太过陌生,反而叫他不知所措——
奴隶并不被允许随意碰触自己的性器官,顾识咎从来没有仔细摸过这团新生的软肉,更不知道它被操开抽烂后是什么模样,现在被引导着细细抚摸阴唇,好像分辨出一点形状,又好像只有满手的湿软柔腻。
于是他的唇舌间难以克制地含了凌乱的呻吟,脚趾不安地蜷曲起来,足弓上绷出了一点青筋的颜色。
这反应生涩又可爱,陆长治将手掌覆在顾识咎的手背上,手指强硬地插进他的指缝间,教他剥出与红肿的阴唇亲昵地贴在一起的阴蒂,压在指腹下碾了两轮,直到奴隶呜咽着小声为受到疼爱的阴蒂向主人道谢,才松开钳制,用戒尺敲了敲他的指节。
“把你的逼张开,母狗,”皇帝不轻不重地斥责道,“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吗?”
顾识咎的手指微微勾着,虚点在自己的阴唇上,不太敢碰触这团软肉,似乎被训斥得瑟缩了一下,才颤巍巍地按下去,声线也有些发抖:“对不起,主人,母狗的逼被抽烂了,请您……呜,请您看看它。”
双性性奴的指尖很轻松地陷进了浮肿的唇肉,再稍微用一点力气就能把它捏开,像熟透的果子被戳破了果皮,那口淫荡的肉穴急忙讨好地溢出丰盈的汁水,诱人凑近它品尝。
藏在阴道里的软肉被注视的时候颜色艳得厉害,陆长治慢条斯理地将戒尺一角压上去,就叫它们贪婪又畏惧地哆嗦起来,渴求地裹着尺身,把一大团淫水挤到了上面。
戒尺的前端被湿透了,黏腻的水液将断未断地坠在一侧,又被漫不经心地抹在奴隶的腿根上,把那一片也微微泛红的皮肤染得亮晶晶的,带着淫靡的色泽。
戒尺从女穴里抽离时顾识咎的手指微不可查地痉挛了一下,指尖上沾了淫水,有些打滑,险些没有按住手底下湿漉漉的阴唇。他不得不加了一点力道,把那两团软烂的唇肉彻底剥开,大约是被操昏了头,从嗓子底滚出了一两声含混可爱的咕哝:“主人、主人看看……啊!”
陆长治把戒尺贴在奴隶的阴蒂上,若即若离地拨弄了几下,低下头朝它说话:“邀请我看什么,奴隶?”
皇帝只是微微弯腰,呼吸的气息碰触到顾识咎时正巧还剩下一点风,轻飘飘地拂过张开的穴口。奴隶的性器官现在敏感极了,被这样轻微的触碰都能咕叽咕叽地绞出水声,顾识咎难捱地胡乱呻吟了几下,回答主人的问题时嗓音里还夹着细碎的喘息:“请主人看母狗……母狗被抽烂的逼。”
虽然被施与惩罚所带来的疼痛还远远不到奴隶的承受极限,但他听起来已经被搞坏了。
陆长治慢吞吞地“唔”了一声,低头凑过去看了看,又像掂量物件好坏似的伸手摸了几圈,才装模作样地客观评价道:“看到了,奴隶,颜色还不错,是口下贱的逼。”
皇帝显然并不觉得自己对张着腿请他观赏肉逼的双性性奴满口污言秽语有什么问题,他相当愉悦地观察了一下顾识咎的反应,随手横过戒尺一挥。
尺身侧面只有窄窄的两三个毫米,抽开空气时会有尖锐的风声,然后准确地穿过被手指撑开的缝隙,重重地落在奴隶张开的女穴上,叫被阴唇包裹的稚嫩穴肉肿起一道细长红凛。
阴道里的软肉被毫不留情地鞭笞了,针刺火灼一样的疼痛径直涌上脑海,这位置的神经过于敏感,以顾识咎的忍耐力也忍不住呼吸一滞,喉头滚了两下才顺畅地发出声音:“一百零一,谢谢主人。”
他似乎已经被快感和疼痛退去后难捱的酸痒搞懵了,手指僵直地扣住阴唇,失去保护的穴口不时紧张地绞紧,偶尔碰到那一小块被抽肿的穴肉,就连腿根也可怜兮兮地痉挛起来。
陆长治饶有兴致地看了一会儿,才不紧不慢地问道:“然后呢?”
他说话时仍然像揉搓一只已经被撸得瘫软的大狗似的对顾识咎捏捏按按,把奴隶玩弄得难以克制地小声呜咽着,嗓音甜软得惊人:“求主人教训母狗,把母狗逼里面也抽肿……呜,主人,求求主人疼爱母狗。”
陆长治微妙地被奴隶的措辞取悦了,他笑了一声,用指腹摸了摸那道戒尺抽出来的嫣红细线,在软得惊人的穴肉上停了几秒,语气里居然带上了一点温和:“疼么?”
被冰冷坚硬的戒尺抽打柔嫩的女穴虽然疼痛,但绝非不能忍耐。顾识咎并没有为自己叫苦或者求饶的想法,只是他现在晕乎乎的,不太能判断哪个回答更能讨好陆长治。
奴隶咬着下唇,费力地权衡了一下,乖巧地实话实说道:“疼的,主人。”但除此之外就没有更多形容了。
顾识咎在某些事情上一向沉默寡言,承认疼痛和畏惧正是其中之一。陆长治对自己手底下的轻重有数,尽管顾识咎可能不在乎,他仍旧安抚地摸了摸自己的奴隶,轻缓又不容违背地说:“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