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不回来,怕是也不知道我徒弟怎么这么有能耐。”师父撕下根鸡腿吃的津津有味:“任务结束的早,我就早一步回来了,要不然也不能知道本月大比你第一场就败了,还挺给我争脸。”
“嘿嘿,师父,那也不能怪我。”我趴在床上谄媚地笑笑:“这次大比,我与小卫对决,虽败犹荣。”
师父听我这么说,倒了杯水净了手,脸看向我,面色竟然很是凝重::“江月,我同你说过,小卫和你很不同。”
闻言,我想了想,说:“师父,我知道。我老早就怀疑他是门主私生子了。小卫打败了我,第二签照理来说是对上何囚,但是,莫名其妙地,何囚就自动弃了阵,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其实,我这样推测不是没有道理,我上个月第一次见到了门主,门主不老,相反还很年轻,我就隐约觉得他的长相与小卫有些相似,再加上小卫师父童长老是夜门人尽皆知的“不靠谱”,但小卫年纪轻轻,就能与长他三、四岁的何囚拼一拼。这样的身手,除了夜门门主和我师父,小卫怕是夜门历史上绝三无四的天才,这些证据,在我看来,大家心知肚明,就差捅破窗户纸。
“呸,瞎说什么。打不过,就是打不过,也不丢人。乱找理由,可就显得小肚鸡肠了。”师父弹了我脑袋:“我是说,卫玹身手不错,实力在何囚之上,何囚主动弃阵也没什么,倒是你明明是个尘字辈弟子,他们还能趁我不在,将你的两签都换成对阵高等弟子,他们算准你输,这次的黑牌任务我提前去看了,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唉,这能有什么办法呢,夜门每隔五个月就要比一次,一人两比,输了的人便要根据等级领黑牌任务,这黑牌任务可是九死一生。按理来说我这中级子弟是不够格与小卫、何囚这样的高等弟子比的,因为夜门大比规矩便是只要不死,其他不论,但这次莫名其妙,掌比赛的于长老突然改了规则,美其名曰低级与高级弟子之间好好切磋。于是,许多低级弟子这次的命都去了半条。
“那怎么办,没了我,师父你可要好好照顾你自己。”我趴在床上,睁大眼睛楚楚可怜望着他,盼望他心软,怎么着也要予我些宝贝防身。
岂料,师父喝了口茶,道:“其实,我也不是很担心,因为,这次同你搭任务的是卫玹。”
“啊,那可太好了,那没什么好担心的了。师父我自己呆着,你去忙就行。”我又啃了口鸡腿,美滋滋地开始谋划做任务的时候借机吃东西,只因为,我是个大大的“福人”,尤其是跟卫玹在一起时“福气”凸显尤为强烈,比如,出师时,我与小卫一组去闯禁林,期间遇上许多艰险,回回都是我见义勇为了救小卫,什么虎口夺人,什么沼泽捞人……这些英雌救美的桥段我通通都来了一遍,还记得最后一次是他中了媚蛇毒,我还拿发带蒙了他的眼,左手搂着软瘫成春水的他,右手还替他小兄弟服务了一番,我这搭档可谓是当的尽职尽责,虽然小卫醒了后磨刀霍霍让我感觉小命难留,但说清楚了,做姐妹的还计较这些干什么!
“江月,你很喜欢卫玹?”师父问我。
“喜欢啊。”我是多么硬心肠才不喜欢小卫软瘫成春水的样子,我是多么硬心肠出生入死这么多回还不把小卫当成“自己人”。不过,我念着师父的宝贝,又忙不迭地补充:“男色算什么,等我也成为高等弟子,再一步一步做到长老,到时候师父您就颐养天年,我照顾您到老。”
“江月……”师父听了我的话也并没有很开心,他似乎很渴,喝了一杯又一杯的水:“你别忘了,红花夜要到了。”
“到了就到了呗。师父,我不是那等在意那些事的人。”我将鸡腿油包扔到桌上,又开始吃小卫拿来的桂花糕。
“你……不想知道是谁吗?”师父的脸似乎有些红,说话也有些吞吞吐吐,这很反常。但我明白,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他操心这种事也很正常。红花夜这名听起来旖旎,实际上也是有点旖旎的,因为入我们夜门的人,除了长老和门主,其他弟子是不能成婚的。所以,为了解决某些需求,夜门弟子满了年龄,便有了红花夜这样名正言顺的日子,通常中低等弟子红花夜的对象选择是由上位者、师父、高等弟子来顺次挑选的, 这两年兴许是怕了师父与徒弟这种日夜相对、再来个肌肤之亲彻底转化为爱情然后私奔、背叛夜门的关系太恐怖,而上位者统共就那么几个忙活不过来,而且约定俗成往往能赢得大比的高等弟子先来选,所以基本上这种事都是男性高等弟子与女性弟子之间来进行,而比如丽姬那样的美貌,她与些殊丽女子这样那样也没人管。
“我不太想知道。”我魅惑之术学的太差,还将教授魅惑之术课程的花芮长老气的半死,这样的名声传出去了,我也挺受打击的,还是爱谁谁算了,不知道是谁还好还算有个惊喜,要是连个选我的都没有的,那可就糗大了。 所以,这种事,其实谁与我来行都不要紧,毕竟人固有一死,早死晚死都待死。
于是,我岔开话题,问:“师父,你初次的时候是跟谁?”
果然,这么一问,师父红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