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明觉得自己快疯了,凌郁飞一口口地啃咬着他小腹上的肌肉,叼着一小块便用两排锋利的牙齿细细厮磨,这种敏感地带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虐待,被折磨得痉挛不止。这也罢了,最令他胆战心惊的是,每每一处肌肉好容易从虎口解放出来,牙印未消就被热烫的舌头扫过,本就疼痛的地方顿时又痒又疼、酥麻难耐,他情不自禁地一个猛颤,不想红口白牙正等在那里,于是乎又是毫不客气的一口。
“别、别咬了……呜……”谢明又开始了呜呜咽咽的哀求。
凌郁飞语气极为无辜:“不是你求着我咬的吗?”
“……”谢明气怒交加,他根本没有要他咬自己这种地方!这人根本是故意的!他现在甚至有些希望对方还没回来了。
“所以你求我什么,以后可得说清楚了。”凌郁飞还在那循循善诱。
谢明:“……”
凌郁飞倒也没再咬他,只是意犹未尽地又舔舐了几口,饶是如此,依然把男人折磨得双目瞪直、泪眼婆娑,小腹心有余悸般抽搐着。
不无遗憾地瞅了眼男人身下,那粉嫩的柱体已经直挺挺地立起来了,他本有心想给对方口一下,只是看小家伙生机勃勃的模样,恐怕一到他口中就泄出来了吧?虽然也有的是法子让男人再难受也只能憋着,但今天他还真狠不下心来像往常一样欺负对方。
他也没去刺激男人的大腿根部、会阴、睾丸这些敏感地带,这具身躯到底还是太青涩了些,只是胸腹男人就一副承受不住的模样,他若再继续刺激下去,只怕男人就得哭着求饶了。想着他的手便伸向男人身后的菊穴,细细按揉了会只觉触感柔软还带点儿濡湿,心下微愕,便试探地转动着食指往里钻,出乎意料的,食指竟然很轻松地就进去了。
手指陷入一个湿滑暖热的紧致之处,凌郁飞顿时了然,眸光愈发柔和,凑到男人耳边低声问:“你昨天自己润滑了?”
“嗯……”谢明用细若蚊吟的声音回答了声,昨天晚上他等到半夜不见凌郁飞回来,睡不着又无事可做,索性就自己做了润滑——现在想来,就好像自己做足了准备等待临幸一样!想着便把头藏进对方怀里,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窘迫的表情。手指虽然进入得顺利,但插在那个地方依然带来一阵阵不适的饱胀感,他微微扭动了下,又感觉像是在催促对方动作似的,羞耻得更加不敢抬头了。
凌郁飞于是只能看到男人红红的耳朵根,他心里暗叹一口气,这男人真是乖顺得令他的心都快化开了,真是想不疼惜也不可能——忽又想起自己的所作所为,不由歉疚更深,在那微颤的通红耳根上吻了吻:“真乖。”一面轻车熟路地探到男人体内的敏感点上,用指腹不紧不慢地摩挲着。
他用的力道适中,男人在他怀里轻微地摇晃着身体,很舒服的样子,菊穴也配合似的一下下地收缩着,吮吸着手指。凌郁飞下身胀得生疼,却还是耐着性子按摩着男人柔软的内部,手指从一根增加到三根,敏感点所在的那一小块肉壁被三指不间断地打着转揉动,力度轻柔而和缓。
谢明埋在凌郁飞怀里不断地喘气,他看不到身后,不知道被温柔对待的后穴正柔媚地一张一合,乖乖吞吐着三根手指;更不知道体内的甬道媚肉早已被手指驯服,哪怕被推开也会谄媚地缠绕上来,亲吻着吮吸着讨好。他甚至不知道今天凌郁飞为何会如此温柔地对待他。他只知道这样的力度是他最喜欢的,不会过轻,像羽毛似的撩拨着他的神经却不给予满足;也不会过重,令快感尖锐得犹如疼痛一般令他承受不住。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快感还是一层层地在他体内累积起来,汇成一股势不可挡的潮流,冲刷着前方的欲望。他极想伸手去揉一揉被空置的男性象征,手几次伸出去却又怯怯地缩了回来,因为凌郁飞说过,没有他的允许,自己不准碰。
“你……进来,进来……”最后他终于忍不住了。凌郁飞向来喜欢拖着他一起登顶,他不明白今天对方为何如此耐心,但有一点他却知道得清清楚楚,那就是:如果对方不释放出来,他也就休想得到最后的满足。
凌郁飞等的就是他这句话,当下也就不计较他说的话完不完整、连不连贯了,三指同时对着敏感点所在处深深地按压下去,趁着甬道媚肉在这突如其来的剧烈刺激中失神瘫软的瞬间,“倏”地拔出手指,又猛地一挺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硕大的欲望埋入了期盼已久的桃源之地。
男人懵了片刻。疼痛如电流般猛地袭来,又如闪电般一晃而过。刚被放过的敏感点还未来得及感到寂寞空虚,就又被热烫的物事熨帖地磨蹭着。食髓知味的甬道裹紧了侵犯开拓着自己的庞然大物,层层叠叠的媚肉欢呼着涌上来,如一张张小嘴般贪婪地吮吸舔咬着柱身的每一处。
凌郁飞顿时爽得犹如要飞上天去,男人的体内总是令他沉醉不已。本能令他恨不得立刻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然而完美的自制力却到底令他及时克制住了自己,九深一浅地律动起来,同时变换着角度去刮擦男人体内的敏感点。
他对男人的身体了如指掌,知道有些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