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 twenty one
眼前的事物模糊得不成样子,光怪陆离。
……
到了小区,我和林子梵勾搭着肩,踉踉跄跄回了他家。
我的酒量不可能这么差,不就是清酒吗?还不至于喝了头昏眼花。
林子梵迷迷糊糊地说要我睡床,他自己睡沙发。我应了一声,把他晾在了沙发上。
眼皮好重,但是脑袋被潜意识支配,就这两杯酒,爷还能喝……
我不信邪地想证明自己没醉,跑道院子里数星星。
……为什么……没有星星?只有月亮独自炫耀光洁。
好想哭。老天,你不给我面子!
我好气愤,歪在墙上,把开了的花一朵一朵摘掉,然后乱抛。
有一朵砸到在我的头上,我拿起来嗅。
他妈的,干嘛这么香。
头好疼。我眯着眼,想稍微休息一下。
“简迩,回家。”
谁啊,林子梵吗?我懒得睁眼。
“简迩。”
我还是没理。
“起来。”
好烦啊,别叫了。我不耐烦地拖长语调:“干嘛——”
“回……”那人的声音断断续续,我听不真切。
我好像快睡着了。
除了空气里原本有的花香,我还闻到了淡淡的烟草味。
苦涩的……却很安心。
那人拽我,我胡乱扭动身体,说:“我不……烦死了。”
我撑起沉重的眼皮,眯出一条缝。
恍惚间,一双茶色的眼睛撞进我的眼眸。真好看,像极了小时候屋前流淌的潺潺溪水,清澈透亮。
“回去。”低沉的声线过于熟悉,以至于我听清了他的音色。
我哥来了?
我勉强自己睁大眼睛,可眼前这人的身影依旧迷糊。我真的喝醉了,连简远的幻觉都出现了。
都说酒后怂人胆,何况这他妈是幻觉。
我摇摇晃晃地撑着墙站起来,推简远:“滚啊,看到你就烦,傻逼。”我没什么劲,无法推动他。
他的两只手悬空,把我围住,像是怕我倒下。
“小迩,我们回家。”他轻轻地在我耳边呢喃。
“谁和你是我们啊!臭傻逼!”他的鼻息呼在我的脖颈上,好热好痒,我不喜欢这种让人触电的感觉,像是被人摆布一样。
“喝酒了?”简远把我逼到墙角,头埋在我的颈间上嗅气味。
“要你管,滚啊,怎么哪都有你!”我的血液发烫,实在是太热了,我无比烦躁。
“你……你干嘛……唔……嗯呃……”我只觉耳廓钻心的痒,简远的舌头灵活地游走,涎水粘腻发出声响,酒精放大感官,酥酥麻麻。
为什么幻觉里的他也会这般对待我?
他舔咬我的耳朵好一阵子,我没能推开他,简远冷声道:“两天没回家。”
简远抬起膝盖,迫使我将腿分开,校服布料磨得我大腿根发软。
“滚……啊嗯啊……你……”我刚要破口大骂,却发现他的手滑进我的衣摆,大拇指在我的小腹上来回摩挲,冰凉感刺激呼吸,心跳越来越乱。小腹的起伏猛然加剧,简远略带薄茧的指尖沿着我的肚脐一路向下,“啊……拿开……嗯呃……”
“简迩,知道public sex吗?”他拉开我校服裤的松紧带,大手隔着内裤,在我的大腿根处厮磨。
“滚啊……嗯啊……”我的神经被他低沉魅惑的声音牵引,思绪混乱不堪,连呼吸声都变了语调。
“我教你,什么叫露天性爱吧,嗯?”简远字字清晰,他的呼吸带着绵延的低喘,激得我浑身发麻。
恍惚间,情色的气氛过了头,酒精极大程度的降低了我大脑前额皮质抑制控制能力,我竟然萌生出想要挑逗他的念头:“哈,怎么,不陪你小男朋友了?”
他不说话了,只是用另一只手钳住我的腰肢。
我不协调地学着印象里温姌姌勾引我时的样子,用手环住简远的脖子,接着鼻尖与鼻尖若即若离:“嗯,简远?想和我做呀?”
他像是崩断了最后一根隐忍的神经,托着我的后脑勺,用滑腻的舌头掰开了我的嘴唇。
兴许是多巴胺的作用,我不甘示弱,学着他的动作回应他。我翻身,把他抵在花叶中。
夜间的水雾凝结成小水珠,挂在深绿色的叶尖处。其中一滴因重力下落,滴在他的脸颊上,滑出完美的线条。
清甜的蔷薇香气混合着淡淡的烟草味没入鼻腔,这是一种独特的蛊惑人心的味道,引诱我们吻得更加热烈。
我哥比我略高,吻他的时候我得稍稍仰着头。
简远一只手托着我的脑袋,全神贯注地接吻,吻得痴情又狂放。
他将另一只手放在我的腰部,缓缓下移,轻轻揉我的屁股肉。
我们毫无保留地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