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 twenty two
“跑不了的。”我哥低下头,在我紧皱的眉间落下一吻。
我闭上眼睛挣扎,不想被他镀上金色光圈的外表迷惑。
简远突然停下解开我衣扣的动作。
我抬起被绑住的手挡在面前,睁眼看他。
我哥手里拿了一个小玻璃瓶,他拧开盖子,在食指上点上一滴透明液体。
看起来不像什么好东西。
我抬腿,用力踹他,粘着泥水的鞋印落在了他的衣服上,简远重心没稳,连着手上的玻璃瓶一起从我身上摔了下去。
啪嗒——玻璃瓶破了,透明液体洒了一地,他修长好看的手上也挂了一层液体。
我哥也不恼,只是从地上站起来,将手上的液体往衣摆蹭了蹭,浅笑道:“本来用一点就可以了,现在想不用都不行了。”
他的笑轻盈得像小鸟的羽毛,在空中飘浮下落,又轻轻扫过我的心脏。
我愣愣地看着他,随后,一阵不算难闻的汽油味钻入鼻腔。
大概是地上透明液体挥发出的气味。
“这……这是什么?”我只觉鼻头发热。
“助兴药剂而已。”他轻浮地道了一句。
“你他妈……有病吧!变态!”我看清了他今晚的装束,与下午的西服三件套不同。现在的他穿了浅灰色的卫衣,这件卫衣我也有一件,是爸妈出去玩时,给我们买的。
浅灰的卫衣上有两处深灰色,一处是我的脚印,另一处躺着刚刚的液体。
“如你所见,我就是变态。”我哥扬着嘴角俯视我,抬手抓衣领,向上一拉,脱下了卫衣。
简远的卫衣下只剩他线条过于健美的身体,他单膝跪在我两腿间,一只手拉住绑着我双手的帆布带子。
我不停地骂他恶心、变态,简远也不理睬,重重地捏住我挣扎不安的脚腕,褪了我的鞋袜。
校服短袖被他粗暴地脱下,卷了两层,紧紧包裹我的小臂。
他把我往前一送,我的脚尖点在他轮廓分明的喉结上,简远的喉结在我的脚趾下滚动,发出低沉却魅惑人心的声音:“再乱动的话,我就当你是在调情了……是想踩我的喉结吗?”他故意舒缓语调,眼神玩味钻心,像是藏着满目星河。
“你……你他妈想死啊,居然……下药。”我的身体在他暧昧的话语和动作中慢慢燥热起来,连呼吸声都透露出热意。
“不算药,只是放大感官而已……简迩,想要了?”他的语调过于缓慢,仿佛蒙上一层别样的粘腻色情。
“滚……手松开……”前面真的好难受,好想撸。
“这里吗?”他像是看清了我的想法,将我的腿分得更开,一只手托住大腿根,头埋在我身下。
我的校服裤不知何时被我哥扯掉了,他隔着内裤舔我的大腿根,灵活滑腻的舌头激得我不断颤抖。药物的催化下,痒觉放大,我蜷着脚趾哼叫:“简远……停……停下……”
简远抬头看我胀热发红的脸,我恍惚地与他对视,他高贵却又萎靡,像是生长在深渊泥沼里久久未绽放的野生红玫瑰。我哥带着鼻音喃道:“嗯?停下?可你看起来不太想我停下。”
他直起上半身,抬起我的腿搁在他的肩上,又捏住我的手,放在唇边呡上一吻,像是骑士表示忠诚。不……更像是猛禽宣示自己的猎物拥有权。
好热。
潮湿温热的空气滚滚扑来,火热的唇瓣沿着我的大腿根吮吸,将舌尖停在我的小腹上。
“呃……呼……我让你滚……”腰肢在他手下微微颤抖,我拉伸腹部肌肉往后仰,受不了了。
他不紧不慢地点了一支烟,豆大的火星在空中忽微闪媳。
我在他身下低喘,他抬手吸一口烟,悠悠吐出,居高临下看我:“明天周末,我们有的是时间好好玩,对吧?”
“啊……嗯呃啊……”简远挑着帆布带子末端,覆上我半露的乳头,轻一下重一下地擦抹,我难耐地吞下喘息声,最终还是泄出嘤啊。
我哥只是笑,茶色的双眸像能荡出茫茫潮水。
帆布粗砾的质感一次次挑起欲望,我颤了颤眼皮,哼出:“难受……松开……”,我竭力张开手探向下方。
简远见状,先一步擒住我的手腕:“射多了,可不好。”,他见我压抑了神色,又道:“这还没开始呢……”
身体未能解放,我的大脑随即缺痒,头好晕……是药的副作用吗?
他俯身贴近我,简远腹部成块的肌肉无意识地摩擦我的小腹,好痒……
“会……会废的……”
“是吗?”他轻笑,仿佛猫尾挠心:“求我?”
我受不了他的玩味,鬼使神差地从唇齿间挤出一句:“呃……求……求你……”
我哥先是愣了愣,像是听到了出乎意料的答案。
简远一口咬在我的喉结上,迫使我哼叫:“啊……疼……”比起高傲的狼,他更像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