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就是我带来的医师。”凯勒尔挠着脑袋,语气有些窘迫,“请让他帮将军看看吧。”
“不行。”安吉柳眉倒竖,“蒙得这么严实,谁知道他是哪里的奸细?”
“大祭司。”坐在王座上的人轻轻咳嗽,“尊重客人。”
安吉瞪了凯勒尔一眼,不说话了。这间大殿里无一不是王国的位高权重之辈,也只有那年轻的君王说话分量足够。尤德尔站在殿旁沉默不语,眼神在两人身上来回扫射。
凯勒尔额头汗都要下来了。别人察觉不到,他可是清楚地知道安吉和希洛两人已经火力全开。一火一木越烧越旺,他夹在中间十分难受。
希洛坚决不肯暴露面容,裹得严严实实几乎只露眼睛。进王宫的一路上都有人对他们侧目而视。若不是凯勒尔腰间挂着明晃晃的腰牌无人敢挡,他们早就被卫兵查得底朝天了。
“将军的病情现在十分严重。我们之前请来了很多人,但他们都束手无策。”君王坐得笔直,“如果您能治好,我们必有重金赏赐。”
希洛真的看得上那点钱吗?凯勒尔在心里想。
“很好。”他听见希洛说,“带路吧。”
安神的烟雾缭绕在房中。莱利躺在床上紧皱着眉头,手心全是冷汗。几日不见,黑气已经蔓延到了太阳穴。他半边身体冰凉,十分可怕。
凯勒尔偷偷瞄了一眼,见希洛的眼神也变得沉重。
“您看……”陪他们进来的随从弯腰鞠躬。凯勒尔从她的衣服看出她是神庙的人,大约是在这里照顾莱利,“需要什么请您尽管开口。”
但希洛只是摇了摇头。
“都出去。”他轻轻说,“凯勒尔留在门口,不要让别人进来。”
凯勒尔知道他专指在门口探头探脑的安吉,点点头,赶紧溜走关上了厚重的大门。
庭院里的花影转了半圈。凯勒尔打着呵欠,无聊到数起了围栏上悬停的飞鸟。晚霞染红天际,太阳都快落山了。
大门终于被人从里面拉开。希洛走出来,神色疲惫地点了点头。
眼看再走一步就要跌下去,凯勒尔眼疾手快接住了他,发现男人月白的指甲泛着轻微的乌黑。同他一样等在门口的安吉直接冲进了房间,其余一众大臣也纷纷向希洛鞠躬跟着进去查看。尤德尔走在最后,恭恭敬敬地朝他行军礼。凯勒尔知道他上一次做这个动作还是面对王上。
“万分感谢。”他瞪了一眼凯勒尔,“立刻送大人回去休息。”
凯勒尔翻了个白眼,将男人胳膊架在肩上,扶着脚步不稳的希洛走出了金碧辉煌的宫廷大殿。
裸体的神女朝着远方递出橄榄枝,蔚蓝的波涛滚滚翻过天河。穹顶壁画漫成无声的颂歌,
不过底下雕着金边白底的华丽大床倒是充斥着淫靡的音符。
“轻、轻点吸……啊……”
衬衫被毫不留情地扯开扒到两侧,淡黄长发垂在被子上淌成浅金色的河。凯勒尔手上无力挠着希洛后背,想要挣开他,却又任由男人舌尖挑弄着胸前红润的肉粒。强烈的快感刺激得他脸色通红,不由自主夹紧了双腿。
谁让他自己答应的条约。
奶白色的乳汁从麦色肌肤上不断淌下打湿了身下垫着的衬衫,将整个胸脯都润得滑溜溜的。就算爽得魂不守舍,凯勒尔还是勉强抓住了希洛的手,看见男人指甲中的乌黑逐渐变浅才算放心。
“你急什么……”他说话的声音被快感弄得粘成一团,“又不是没有了……”
因为不知道希洛治疗莱利需要多少能量,他这两天都没敢自己挤,胸口鼓鼓囊囊涨得生疼。此刻被希洛吸掉只觉如释重负,舒服得要命。
希洛终于将一边吃了个干净,一直苍白的颜色也恢复了些生气。他不照顾另一边了,反而将胸口刚才满溢出来的奶汁一点点舔干净。
日常厌世又不耐烦的魔法师不太常做出这样亲昵的动作。凯勒尔被他稀少的调情弄得浑身发烫,不由自主地蹬了两下腿。
“你急什么。”希洛慢条斯理扒下了他的裤子,两指捅进湿透的花径抽插两下,凯勒尔咬着手背呜咽一声,很快泄出些粘稠的蜜液。
“饿着了?”
修长的手指熟练地刺激着固定的位置。有时指甲轻刮内壁,青年就抓紧了被子胡乱地呻吟。面上烧得绯红,眼里全是迷离的快意。
希洛被他这风骚又不自知的模样看得下腹硬挺,随手扯掉系带,前端顶着穴口慢慢挤进去。
“现在就喂你。”
柔软的甬道里早已蓄满了粘腻的花液。希洛掐着青年精壮的大腿,一下下顶弄着敏感的肉壁。他抓着凯勒尔的手腕捞过头顶不让他封住嘴,用力将那些淫荡的呻吟撞出喉咙。
凯勒尔眼眶通红,腿倒是诚实地夹紧希洛的腰再贴近些。就在他爽得神魂颠倒时,希洛低头含住了另一头被晾置已久的通红乳尖。
双管齐下,强烈的快感刺激得凯勒尔惊叫一声,猛地绷紧身子夹住了男人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