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奴才!别碰我!”沈清浑身泛着粉红,明明已经软的站不稳了,衣衫半解。
乜鹤敏了下嘴巴,听话的没动。
沈清粗喘着气,靠在后面的树干上,后又觉得乜鹤的眼神太过炙热,看着他药物引起的灼热感非但没减弱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沈清轻喘着气骂了声狗奴才,转到后面,有些难耐的蹭了下后面粗糙的树皮,反而微微的刺头对于那股燥热有了甚好的功效。
沈清没忍住低吟了几声,又觉得羞耻紧咬着下唇,呼吸声更重,好,好难受。混蛋!为什么要下这种药。他宁可是断魂散、砒霜、鹤顶红什么的都比这好受
难受死了!这药为什么解药。乜鹤那个狗奴才还在旁边。万一,万一他不听命令冲上来对他做了什么,他一定取了他的狗命。
恍惚中,沈清眼神迷离的看着前方,竟真有种错觉看到乜鹤向自己走来。沈清紧绷着身体喃喃自语:“别,别过来。不要!”
而后面的乜鹤看的不清,以为沈清遇到了什么难处,或者产生了什么害怕的昏厥。立马不顾命令冲上去趁着沈栖意识不清晰把人护在怀里。
低声安慰:“主上,要不我去看看附近是否有什么小溪,您这样真的会伤身的!”
沈清一时贪恋身后的温凉舒适,却依旧板着身份骂道:“狗奴才!我现在一个人,在这儿如何自保,你想噬主不成!”
“不敢,我带着您去。很快的,别急。”乜鹤忍受着沈清的辱骂,非但没一点异样的心思反而美人入怀搅得他一阵心猿意马。
“本宫!本宫走不动!”沈清讨厌自己这样软弱,又气又急,一时间找不到发泄点。而四周只有乜鹤一人他自然是躲不过去的,“混蛋!狗奴才!为什么中药的不是你,难受死了。好热!你快想想办法!”
乜鹤神色暗的可怕,看着怀里不自觉吐露着撒娇的美人,下面更是硬的可怕他不敢说。如果中药的是他现在恐怕已经犯了欺主的罪。
他不是不敢,不管是主上中药前还是中药后,自己的武功都高于主上,可他爱主上,不愿做主上不愿的事。
但现在情况特殊,乜鹤心疼,一个念头闪过,乜鹤放开沈清,退下衣衫铺在后面的树干上让沈清靠着。不等沈清反应就擅自退下主上的亵裤。
沈清一惊,怒骂:“狗奴才!你干什么!”
“主上,我知道你不愿,但如今情况特殊,得罪了。”乜鹤并未有任何不适,甚至带着痴迷与兴奋含住主上的东西。
因为技艺不精,他更是不敢怠慢,回忆着之前看的春宫图先是含住端部细细吮吸。
“乜鹤!”沈清也分不清现如今是气的还是爽的,要不是乜鹤仔细,扶着自己的腰窝他肯定腿软摔下去了。
“不要。太奇怪了。你起来,起来好不好。我站不住了,要摔了!”沈清哭泣道。
奈何乜鹤兴起中来不管不顾连着吞吐几下,沈清那受得了这等待直接缴械。
乜鹤被弄了满嘴,也不生气顺着咽下,看的沈清两眼发愣,一时说不出话。
“混蛋!”沈清低骂了一声,那一刻简直。要把自己浑身的力气都给抽光了。乜鹤知道。自己已经死罪难逃,但他现在已经顾不得这些,横抱起沈清凭感觉往一个方向走去。
沈清下意识的抓住后面的衣衫,等碰乜鹤热的发烫的肌肤才一阵慌乱问:“你衣服!脱了干什么!”
“主上娇嫩,属下怕刚刚主上反抗的厉害划破了后背。”
“狗奴才。本宫武功是不低你,但也不差。你这是在羞辱我吗?”
“不敢。主上好些了吗?”乜鹤不比沈清轻松,为了怕自己下面的孽根碰到主上惹主上不快,他不得不注意自己抱着的位置,但还是有些贪心的抱着主上,两者隔着衣服一番轻抚摩擦就足够了。
他甚至不敢低头怕自己承受不住诱惑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故。
如果可以,他真想就这么不管不顾的把人办了。可是不行,主上是未来天子怎容得他玷污。
“闭嘴!不会说话就别说话。”沈清美眸微瞪,因为药物的原因到有点勾引的意味。
好在上他没太折磨两人,不远处正有一冷泉。
乜鹤不情愿的把沈清放下去,自己也跟着,水位不知,他怕沈清出危险。
被冷水这么一刺激,沈清自然是清醒了不少,但因为太冷还是忍不住打哆嗦。可又不愿屈服,死死硬扛着。
乜鹤察觉的道从背后将人环住紧贴着给予一份力量,果然让沈清好多了。
冷热交织,药物的冲击让沈清神智再次变得恍惚,渐渐地忘乎所以,只觉得飘飘然,手不自觉的深入水下学着之前自泄的样子胡乱套弄,不得章法。
“为……为什么不行?”沈清眼神迷离的看着水中难受极了。
这一幕让本来就冷静不下的乜鹤再次刺激了一次。
下半身直挺挺的抵在沈清后腰处。
沈清觉得后背不适,忍不住。上下滑动摩擦,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