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呜咽一声,不知何意,咬着乜鹤的肩膀不放,不痛不痒的。
乜鹤鼓起勇气摸索几下在穴口四周按了又安,怀里的人颤抖的更加厉害,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
乜鹤逐个递加,除了爽意,沈清到并没表现出其他不适。乜鹤估摸着可以了,把人放好,抓着双腿让人夹住自己的腰。
“主上,麻烦了!”
沈清眼神放空看着头顶星光闪烁的星空忍受着被侵犯的感觉。
他不清楚现在的他到底是不是清醒自愿的,那个奴才把自己。压在下面用这么屈辱的姿态操干自己,自己不进不能反抗反而食之入髓。
沈清闭上眼不愿意面对这个现实,这个小动作让本来箭在弦上的乜鹤被迫停下来,之前还柔情蜜意,蜜里调油的两人却仅仅因为这么一个小动作,之前的气氛全部消散。
乜鹤没再多说什么,扶起沈清。分外愧疚:“抱歉,主上。您要是还难受我再帮你口,不会这样了。”
“你!”沈清没想到乜鹤箭在弦上都这样了还能这么克制自己,之前蓄在眼中的泪水在睁开的瞬间滑落两旁。
可这只增不减的热量不注意两人之间的尴尬,乜鹤又把人抱紧了吸水力借着水的遮挡,沈清悄悄把手身下,摸到穴口处轻轻按压几下,冰凉的溪水趁机窜进,刺激的沈清忍不住弓起背眯着眼回神。
好一会儿才慢慢尝试伸进一根手指学着之前乜鹤的动作寻找带来的快感。
“嗯,呃......哈。还......还有一点。”沈清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只是觉得再多些再往里深一点会比现在更爽,可三只都已经完完全全抵了过去还是不够,轻轻慢摸,还是不得其所,最后只得退后几寸按了几下敏感点再来回几次。
可明明马上,就差一点就要到了,可这个临界点他就是摸索不到沈栖以为自己这样细小遮掩的动作后面的乜鹤看不到,可怎么会,他习武之人五官自然比常人敏感。不说看了听都听的火热。可一想到。之前沈栖看着他流出的泪水,他......害怕了。
沈清可不管他这些,情欲直逼大脑让沈清哪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了。
“乜鹤,帮帮我,伸进来。啊!到不了,比之前还难受。嗯啊!狗奴才,龙了吗!啊哈!快点,进来!”
“主上,您冷静会。会好的。”乜鹤闭上眼,努力告诉自己眼不见心不烦。
“主上!”乜鹤连退到后面,可后面就是边缘无路可退。
“我说!让你进来!聋了吗?你不就像要这个吗?给你你不要?”沈清双目赤红的看着他,在被逼疯的边缘徘徊。
“主上,我怕您明天后悔。”
“本宫做事从来没后悔二字,识相点的过来,不然本宫杀了你。再找别人快活!”
“别!”乜鹤一时情急。
沈清见得逞,轻蔑道:“贱种就是贱种,贪生怕死。”
乜鹤没解释,他从不是贪生怕死之辈,如今才明白什么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乜鹤缄默不言拖着沈清的后腰秉着呼吸对准沈清的后穴,慢慢侵入。
“嗯......”沈清闭上眼睛,觉得不但没有忽视的感觉反而感官更加清晰。粗大的孽根缓缓的刺入自己的身体冲破层层穴肉努力探到自己最里层。
自己非但没有丝毫不适,反而更加兴奋,紧紧裹着那恶心的东西,真的是食之味髓。
乜鹤看着进了少半的东西,觉得还是不行。又试探着往里送了几分,却见沈清皱眉,立马听了动作。就这这个姿势天天抽插,时多时少。
沈清低低喘息,显然是进了状态。沈清前面是清冷的水,什么也抓不住,浑身上下的支撑点也就是扶着自己的双手这让自己很不安,自己的生命被别人握紧手里。
“转过去!给我转过去。”沈清声音娇软,没了几分威严多了几分娇媚。
乜鹤听令,刚转过身位置还未调整好脖子就被人狠狠要出了一口。留下一枚带血的牙印。
沈清扶着后边的草地才找出几分安全感,拽着浅露出嫩芽的青草出声咒骂:“狗奴才,真是便宜你了。嗯啊!好深!多了!狗奴才快些!没吃饭吗?会不会做。啊!慢些!你想干死我吗?唔!...... 不准亲我。”
乜鹤时轻时慢全凭沈清指挥,掌控在自己。手里的事情,让沈清安全感倍增,就算是雌伏于身下就如何,还不是贱奴,只能听他的话。
乜鹤也说不清自己爽还是没爽,但心理上的快感大于生理上,就够让他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