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嗯嗯啊啊的叫了半天,嗓子都快哑了,可身下的人就跟木头一样,除了重重的喘息声就再无他言。
以天为被以地为床,野兽般的交合,这么让人不安的场景。可沈清根本没法注意其他。
后面被人用力的操干,明明爽的要死却还是总觉得缺点什么。
“狗奴才!”沈清难耐的轻喘一声,更加贴近乜鹤,
“前面好痒。”沈清以为自己说的够明白了。可那木头要死不死的什么都做都不做。
沈清没耐心说第二遍,贴前把左边的位置贴在乜鹤的嘴上轻轻摩擦,倒也让他觉得一阵舒适。
“主上。”乜鹤开口的瞬间那个粉红的小东西顺着进入他的嘴里。乜鹤试探性的咬了几下,口感甚好便张嘴吮吸有点小儿吃奶的模样。
只是几秒,乜鹤便感到身下又是一片湿润。主上又射了,现在的主上可能比天香阁的头牌还要骚。
“啊!好疼!混蛋!你TM咬我做什么,狗奴才,过了这晚我定要你长命。”沈清怒骂道,以怒气来掩盖自己之前被咬的爽意。
这话如同刺激乜鹤发疯的临界点,乜鹤眼神暗的可怕,把人放在下面,沈清不明所以,泪眼汪汪的看着那个以下犯上的狗奴才。
“主上,明日你要杀我,对吗?”乜鹤问他,声音沙哑,是动情或是其他,沈清不敢去多想。
“你对我做了这种事,我岂能留你!嗯啊~!混蛋!好疼!”
“好疼?爽的吧。”乜鹤突然起来的顶撞,不管是言语还是身上都让沈清惊动不已,“主上,既然明日就是大限,就斗胆肯定主上好好侍弄我。”
沈清还没发怒,乜鹤就着之前的润滑整根没入直直刺入体内。沈清疼的浑身抽搐用力抠挖着乜鹤的臂膀来缓解疼痛。疼的连呼吸都要停止。
乜鹤却不再顾及,横冲直撞全凭本性,也不知是冲到那个点,原本凄厉的沈清哀转一声,前面的家伙又重新抖擞起来。
“啊!你碰到哪里了!别撞了!嗯哈~,要死了,要死了!狗奴才,轻点。”
“主上,”沈清本以为他会给自己个解释,没想到出口就如此粗俗,“您这后面吸得属下好舒服,很爽。顶到你的骚点了吧,叫的这么爽,乳头痒吗?”
沈清泪眼朦胧:“乜鹤。嗯啊~,哈,我,缓一缓,我受不了了。要死了!舒服死了!嗯啊嗯,狗奴才,不不,好哥哥,求求了,饶了我。”
“主上,您可别说话了,不然我怕我控制不住干死你。”乜鹤勾起嘴角,心情甚好,腾出手抓着主上的右手放在主上的胸口处诱惑道:“主上,捏捏它。”
沈清不愿,乜鹤帮他,发泄似的狠狠揉捏了一番,沈清激动的挺腰,乜鹤趁机再次撞到沈栖的骚点上,腰一软重新跌了回去。喘着气如濒死的鱼。未经人事的他,随便挑弄就激动的不行。
乜鹤被刺激了,直接伸手含住沈栖的春,大肆侵犯,只要不听到主上的命令他就不是拒绝吧,乜鹤这样迷惑自己。全身加速努力让沈清说不上话。
沈清被堵上嘴巴说不出话,只得狠狠地掐住乜鹤的后背,挠出一道道血痕。
要死了!又疼又爽,好奇怪,乜鹤要杀了他吗?好累,撞到了!别撞了!射不出来了。
可沈清还是什么也不说。说不出来更不愿说。
也不知冲撞了多久,乜鹤最重伏在沈清耳边请求:“主上我想射进去。”
沈清迷迷糊糊的那听的清,嗯嗯啊啊的也不知道自己说的什么。
正值爽意,一阵滚烫的精液直冲软壁。沈清睁大眼睛被迫承受。粗喘着气,一副要死的模样。
“混蛋,狗奴才,你怎么嗯额嗯~!”沈清迷迷糊糊的说完这句就体力不经昏睡过去。
乜鹤壮着胆子从交合处挖出一抹白浊送在沈清嘴边撬开送进去。沈清不觉不适,凭着本能吮吸,婴儿吸奶把自己的精液吃下去。
上面的小嘴虽比不上下面的火热紧致,但舌头一阵阵的舔弄早已让乜鹤心猿意马。
他干脆调整姿势对着沈清开始自泄。回想起刚刚的感觉,乜鹤喘着气抠弄下忘乎所以。突然感到前边一阵湿润。好像什么东西在一点点的吮吸前端。
乜鹤猝不及防射了出来,低头本以为会看到满地白浊,可看到的确实自家主上含着他的前端把露出的精液全部舔舐了干净。
虽闭着眼睛,可还是如同夜晚食人精血的鬼魅。
乜鹤喉咙干涩,抱起沈清吻了下去。
他也就只能在主上睡着的时候壮壮胆子。
等沈清再次醒来,两人已经回了王府,浑身干爽 沈清才算满意。可等自己走到铜镜前看到自己满身红痕,就再也忍不住了,恨不得立刻杀了乜鹤,处置而后快。
“怎么样。”沈清靠在软枕上,一脸无谓。
“主上,这,你能把吃的药外观味觉描述一番我好对症下药。”
“红如朱砂,味觉甜腻。发作只需三刻。”
谁知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