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虽如此,可若是让沈清甘愿与那奴才交合更是想也不要想,前几日那场意外的欢愉已经是便宜他了。
他可不信这药还非得男人来了。算着时日,沈清提前让人备好冰水放在房内以备不时之需甚至偷摸的找来一枚玉势藏好,明明一切都是自己操办却还是觉得羞耻不已。
起初,这股热浪时隐时现无痛大洋,沈清还有些庆幸,到后来一波接这一波无法承受的热浪烧边自己全身,更让他觉得羞耻的时后穴不过承欢一次就变得湿哒哒的,自动分泌黏液,沈清几次三番的想把玉势送进去都滑落出来,架不住。弄得他又气又急 。
本想下冰水泡会儿,抑制一下,可冰水冷的骇人自己连一刻都坚持不住,冷冷热热再这样下去怕是要得风寒。
乜鹤就在附近,只要他一吹床头的骨哨那人就会出现,可是这怎么行,他是主子那是贱奴。不可以的。
沈清拼命摇头遏制自己的想法,手指不自觉的移到后穴,试探性的在四周按了又按,本以为能像之前乜鹤弄他的那样轻松进入,可略长的指甲划破肠壁让他疼的立刻松手一点也没之前的爽意。
沈清奇怪,这……怎么不一样?他可不敢再轻举妄动。咬着舌尖保持一缕清醒,只要,只要熬过这一晚就好了。
“呜——!”悠长的骨哨终于从房间传来,乜鹤进去看到的就是自己想象不到的艳丽场景。
那一刻,乜鹤第一个念头不是闯进去而是想后退关上门,躲得远远的。
奈何沈清已经听见了动静,轻声低吟:“乜鹤,过来。”
“主上,我带你去水池那里。”乜鹤低垂着眼强迫自己忽视。
沈清有气无力的拍了下乜鹤的臂膀骂道:“你想让我染上风寒吗?把我扶起来。”
乜鹤乖巧的按住沈清两边还在的衣服,沈清浑身酸软无力任人宰割。
沈清顺手把旁边散成一团的腰封递过去:“你躺下,这条腰封绑在自己眼睛上。”
乜鹤看着那月白色的腰封犹豫了下,还是接过绑住自己的眼睛躺下。失去视物的感官让其他感官变得格外敏感。
乜鹤鼻翼磕动,抓着身下的被褥。
“嗯......好大。”沈清看着那半起的巨物难得发出感叹。结果这句话说完没多久。那东西又直挺挺的立起来。乜鹤自然感觉到自己的变化,面色绯红,显然也不好受。
“怎么弄?”沈清拍了拍乜鹤的脸问道。
“主上,斗胆请您坐在属下的小腹上。”乜鹤装着胆子命令。
沈清虽不情愿可身体却不容他掌控。乖乖坐下,双腿半跪在两侧,只好撑着乜鹤的胸膛让自己稳住。
“弄啊!”沈清命令道。
乜鹤乖乖听话,明明已经遮住了眼睛,可藏在腰封下的眼睛还是闭紧不肯挣开,凭着感觉手放到了沈栖的大腿侧一点点滑动。
沈清抖动的更加厉害,他甚至都能感觉到主上坐在自己小腹的衣料已经湿透了。
一根两根逐渐递加,乜鹤觉得还不够,可沈清一遍遍的。催促并熟练的拿起身份压制让他不得不从。
亵裤被推开露出坚挺的阴茎。沈清抖着腿颤颤巍巍的一点点的吞噬。
穴肉一点点的蠕动紧实滑嫩。一点点吞噬者乜鹤的理智。微微挺腰顺着沈清的走势轻松进了大半,沈清一个腿软结结实实坐下顶到最深处。
“嗯……乜鹤,好疼!”沈清桃花眼中继续噙着泪抱怨。道,可身体却已经食之味髓不自觉的摆动腰部一点点的吞吐玩的快活。
乜鹤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在脑子里一遍遍的告知自己与沈清的关系压制自己内心那些龌龊不堪的想法。
他以为这样就是沈清所期待满意的样子,可这番听话如木偶的人也只会是。沈清清醒理智尚存的时候喜欢的。
现在精虫上脑,满脸绯红,好不知羞的贪吃这属下的肉棒的他只是希望自己印象里的卑贱奴仆不顾尊卑把他狠狠地压在床上用力操干。他的后穴把他操射操哭甚至操到失禁。
可奴仆太顾及他的心情,迟迟不肯动手哪怕忍得额头已是青筋暴起。
沈清恨他是个木头如果是乜鹤主动他还可以保持着自己主上的尊卑骂着乜鹤。不知尊卑以上犯下,可他太知了。沈清清楚如果他不松口乜鹤就算爆裂而亡也不会有什么。欺上之行。
沈清呜咽着,之前自己动也只是浅尝止痒当个开胃点心。现在开了正餐却迟迟不上车。让他难受极了。
“乜鹤!”沈清唤了声,语气娇媚婉转,只是在沈清听来自己已经算是是示弱了。
乜鹤却还是不懂,粗粗喘着气连话也不说一句。
“乜鹤!嗯......乜鹤......好痒,救救我......要死了。乜鹤!”沈清崩溃求饶。
骚浪极了。
乜鹤有了自己的小心思:“主上,您别怪我以下犯上,就算有错任打任骂别让我离开你。”
他声音。沉闷,沈清一脑子里算是情欲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