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德蒙。
现在名叫16的奴隶明白了为什么他身边的人总说:J对你够好了。
他以前对于奴隶处境的认知,大部分来自于沈夜——他现在极少能称之为“朋友”的人,一个遭遇过不可想象的处境,被打破也被遗弃过的B级奴隶。
他听过一些关于他的零星经历,很惨,惨的难以置信。
如今他好像也要面对这些事情了。
16从不觉得自己太坚强,所以他看着面前狰狞的按摩棒和电击墙开始本能的害怕,有些恐惧的看着弗洛伊德:“我能不能……”
“措辞。”弗洛伊德瞥了他一眼,16深吸了一口气:“先生,奴隶能不能不上去?”
他知道被操成这样大概会多不舒服,他能够看见这个一直在受刑的奴隶绷直的脚背,指甲已经把手心掐出了血来。
“很高兴你学了真正奴隶该有的乞求方式,但很遗憾,我不是在跟你打商量。”弗洛伊德用鞭子敲了敲地面,平静的开口:“五个小时。”
这是一种简单的威胁方式,通常都很有效,但弗洛伊德却看见16笑了一下。
他向来不会在奴隶面前有太大的架子,况且这也毕竟是别人托管的宠物,于是问:“你在笑什么?”
“你们这么都喜欢这么罚人?”16开口。
“你是说J?”弗洛伊德觉得这个话题很有意思,没再往惩罚上加码。
“J,还有……”16说到这里突然沉默了。
弗洛伊德抬抬下巴示意他继续。
“一定要说吗?”16的眼神变得有点痛苦,他似乎回忆起了不想回忆的东西。
而对于调教师来说,这是他最该问的问题:“自己主动说,还是让我把话从你的嘴里撬出来,你可以自己选。小狗,你今天刚来,不要给我的印象太坏。”
“是啊。”16点了点头:“以前的长官喜欢罚蹲起和俯卧撑,他也喜欢这么层层加码。”
“长官?”弗洛伊德问。
16很久没有追忆这个词汇了,也很久没有告诉别人他到底有过怎样的人生,他仿佛有些不在乎的耸耸肩:“以前服过役,在中东,维和部队,我是中尉,上头有个少校。”
“喔。”弗洛伊德点点头。
就在16以为弗洛伊德兴趣结束了的时候,却发现他露出了一个小小的微笑:“你叫艾德蒙……艾德蒙中尉,是吗?”
听到这个称呼,艾德蒙一时没反应过来:“啊……啊,是。”
弗洛伊德抓住了他眼睛中的逃避,用鞭子敲在了艾德蒙的肩膀上:“这样吧,中尉先生,你不用带胶衣,我也允许你发出声音,你给我讲讲你的故事,怎么样?”
“重新声明。”弗洛伊德强调:“这是命令,不是商量。”
艾德蒙自己分开了双腿。
在这个岛上,他分开自己腿,将插穴机塞进屁股里的事情,每天都做。
但那是在J的面前。
J是个很幼稚的人,他在家里会想方设法的折腾艾德蒙,用一些拙劣的手段试图让他感觉到羞辱或者难堪,但在外人面前,只要艾德蒙表现出顺服乖巧的样子让J能够炫耀,那么J就会对外人吹一大通牛:“我家狗乖,听话的很,你别看他脾气野,但我什么他都听,来,转个圈给主人看看。”
J不喜欢让他浪荡的样子展现给别人,他喜欢艾德蒙摆出一副动物凶猛的模样被他踩在脚下,对外人龇牙咧嘴J从来不管甚至颇有几分得意,如同一个喜欢养猛犬壮声势的小孩。
如今弗洛伊德站在他的面前,像看一只野狗一样看着他艰难的把自己“挂上去”,他觉得多少有点悲凉。
弗洛伊德将他的双手在后面扣住,乳头照例用两根线吊在天花板上,小腿与大腿折叠,膝盖立在地上,艾德蒙发现这么一来,他只能夹紧后穴,让这根插入身体里的东西保持他的平衡。
机器开始动,期初的动作还比较温和,跟家里的插穴机差不多,但这个姿势让他的肠壁受到了更大的刺激。
所有A级以下的奴隶 肠壁都接受了药剂改造,他的后穴像女人的阴道一样敏感柔软,他很快发出一声呻吟,弗洛伊德饶有兴趣的看着他。
“可以开始讲故事了吗?”弗洛伊德再次强调了一句:“艾德蒙中尉?”
在这一刻,艾德蒙才明白他为什么改变对自己的称呼。
因为当他被叫艾德蒙中尉时,他才会在被机器当众强奸这件事上感觉到羞耻和怨恨,他的身体微微的颤抖起来,不是因为快感。
而是升腾起的碰撞。
他已经在尽量忘掉自己是艾德蒙了。
艾德蒙·大卫·罗兰,应该在国葬上已经死了。
弗洛伊德掏出了手机,在旁边念出了查到的新闻:“艾德蒙中尉,法兰西共和国勋章获得者……现代历史上为了维护和平的勇士之一,法兰西为其降半旗致哀,表扬其英勇无畏的精神。”
艾德蒙听的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