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德蒙看着阿杜拉比,他全身气血都在翻涌。训练有素的奴隶不会再有与其他人对抗的想法,最大的反抗就是逃跑和挣扎,但艾德蒙的手指紧紧的攥成拳,他的目光逐渐移到了这个人的喉咙,他几乎可以确信,自己把他像蚂蚁一样掐死,并不难。
但成田不是不知道他们之间的恩怨,他的双手和双脚像狗一样捆在那里,看起来依旧是一条猛兽。他的身边站着弗洛伊德、成田,还有两个拿着电击棒的助理,阿杜拉比的身后也有两个全副武装的保镖。
艾德蒙是训练有素的士兵,他能看得出来他们在防着谁,也能预估自己只要敢有站起来的趋势,就会被按在地上用电击棒电晕。
可能不会晕,只是全身疼的没有力气,最后被人拽着头发操进嘴里。
阿杜拉比像揉着犬只一样揉着他的头发,把他的上半身拉起来,跪坐在自己面前。
艾德蒙死死的咬着口中的口衔,看着阿杜拉比轻佻的微笑。这个中年的中东人拿来一根狗咬胶,塞进了艾德蒙的嘴里。
“来,给你带的小零食,快尝尝。”
狗咬胶捅在了艾德蒙的牙齿上,这东西比横在嘴里的金属杆要粗不少,带着淡淡的牛肉味。
理论上,是个好味道。
但凡换个人喂,艾德蒙都可能劝自己这算改良伙食。
巨大的羞辱感从已经麻木的神经攀升,某些底线正在被一点点的敲碎。艾德蒙对于自己还保存着人的记忆,应该是痛苦还是庆幸,他看着阿杜拉比,眼神中都是仇恨。
阿杜拉比显然享受着这样一种倔强的眼神。
“抱歉。”他听见成田的声音,助理走上来按着他的肩膀,弗洛伊德捏住他的下颚将他的嘴打开,强硬的塞进去一个口枷。
狗咬胶被顺利的放了进去,阿杜拉比握住底端,一下一下的,在他口里抽插。
他在不停的颤抖,瞳孔颤抖,他看见阿杜拉比旁边的保镖带着戏谑的笑看他,那两个人,他也觉得眼熟。
“中尉,你现在被操的怎么样?”阿杜拉比问他:“如果能把你买出去就好了,我带你去看你那几个兄弟的坟,他们肯定对你被操成狗的样子很感兴趣。”
一声愤怒的咆哮,高大的身影猛然弹起来,压在阿杜拉比的身上,狗咬胶掉在地上。
顷刻之间,巨大的压迫力覆盖在阿杜拉比的面前,他吓得脸色发白。但下一秒,他就感觉背脊上被用力抽了一鞭,血肉几乎翻开,助理压住他的肩膀将他按在地面,屁股里狗尾的按摩棒被拔出,电击棒就插进了进去。
剧烈的疼。
疼痛带着嚎叫。
如果不是有那个诡异的尿道堵,他一定会失禁,但更让他狼狈的是,后穴的电击导致淫水横流,湿哒哒的黏液从如今已经变成性器的口里流淌出来。
弗洛伊德将他的腿给踢开,把被电击棒操红的孔给阿杜拉比看。阿杜拉比露出了满意的微笑,而艾德蒙躺在那里不停的喘息。
他感觉自己整个人被分成了好几份,意识模糊的看着现在的一切。
“阿杜拉比先生,您知道,我们现在业务拓展在中东和法国两个区域有点迟滞,如果您能在中间调停,我们会非常高兴。”成田的声音传来,他的语句落入艾德蒙的耳朵里,像是离艾德蒙很远。
“调停?什么调停?”阿杜拉比问。
成田的语气依旧带着微笑:“我们有一批货,卡在了中东,那个地方好巧不巧有法国和中东两支军队正在博弈,我们的货品无法通行,已经被军方扣押了近一个月,可能会 很麻烦。”
“哦——就是,我的以前驻扎的地方,是吗?”阿杜拉比明知故问。
“是的。”成田点头:“我们都知道您对那里有着举足轻重的重要性,甚至是双方沟通的桥梁,所以,特地来问您的意见。”
“这么做,对我有什么好处呢?”阿杜拉比表达的很直白:“这件事好像跟我没什么关系。”
“当然,这件事不应该来麻烦您。但是除去正常的费用以外,我们还可以为您破个例——您知道,按照规矩,奴隶第二次售出禁止离岛,但是我们可以让您把他带出去。”
“可以破这个例吗?”弗洛伊德轻声询问成田。
“林锐不是带出去过一个吗?”成田也小声回答:“卡着的货是昙花那边的,三十个好看乖巧的中东女性,好不容易找来的一批,再拖下去就算能给我们人,肯定也被开了苞。昙花的首席没办法,像达邦先生求助,我这接到的是达邦的命令。”
成田叹了口气:“我不是不想给J留点余地——谁都知道他很喜欢这条狗,但是他现在已经一个月没消息了,我连替他求情的借口都找不到。再说,达邦先生的命令,我不敢反驳。”
弗洛伊德点点头,他的眉头皱着。
艾德蒙失神的倒在地上,弗洛伊德不确定他是否听到了这些东西,知晓了自己的命运。
其实艾德蒙也不确定自己是否听到了,语句进入他的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