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温卿颐回过神的时候,他已经躺下了凤不羁的穿上,身上的衣服被扒了下来,就连裤子也都半退了。
“不,不要……”温卿颐恐惧地环抱住了自己,一时间,眼睛里竟流出了害怕的泪水“不要这样对我,我不是下贱的男人,我不是青楼里的小倌……”
凤不羁撑在他的身上,两腿跪在他的身侧“乖,没把你当下贱的男人,听话,把裤子脱了。”
温卿颐却是绝望地望着她,极度绝望的眼睛哀求地望着她“哪怕是妾室也好,请不要让我没有名分地失去贞洁,求求您,这是我最后剩下的了,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凤不羁的眼中流露出一丝怜悯,
她低下头,温柔地亲吻他的眼尾,将他的眼泪含进嘴里。
是咸涩的味道……
他的想法她是真的没有办法设身处地地去思考的,只不过,如果把他想象成古代的官小姐,恐怕就好好理解多了。
既然是个这么可爱的宝贝,做一辈子的情人也未尝不可呢
她轻叹道“我会对你负责的。”
这句话直击温卿颐的心,他渐渐松开了紧紧环抱住自己胸口的双臂,缓缓地将左乳乳头右侧的一点殷红的梅花印记露了出来。
“这是,这是我的守宫砂,请您怜惜我。”
“好”
凤不羁将他额前的长发挽到耳后,然后在他灼灼的视线中咬住了他的唇。
温卿颐不堪羞涩地闭上了眼睛,去感受她夺城掠池的吻。粉嫩的舌尖就在他嘴边扫荡,挤进他的嘴里,挑逗似的用力缠绕他的舌,吸吮着,逗弄着,顿时令他的气息紊乱不堪。
温卿颐被吻得粗喘不已,体内升起一股怪异的感。
此时的温卿颐面色潮红,一双温和的眼睛湿漉漉的,里面净是被她引诱的情欲和迷茫。
凤不羁看着眼前毫不自知自己有有多诱人的男人,心里突然生出一种要摧毁他,操烂他的疯狂的欲望。
慵懒的眼眸当中划过一丝暗色,温卿颐便感觉到在他身上的女子身上的气势一下子变了,从原来的慢条斯理一下子变得暴虐了起来。
凤不羁啃咬着他的嘴唇,男人的嘴唇很快便不堪重负从被咬破的地方流出了一丝丝的鲜血。
凤不羁将那血液舔舐,然后又将混合着口水都混合液推到男人的口中。
浓郁的铁锈味的液体占满了温卿颐的口腔,让他不得不一下一下地吞咽,肺部的氧气一点点变得稀薄,泛着着情欲的红的眼睛不自觉地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直到温卿颐马上就要窒息,凤不羁才离开了那张红肿诱人的唇。
温卿颐就要干涸的鱼儿得到水一样,大口大口贪婪地呼吸着。
“呼~呼~”
凤不羁一手粗暴地揉捏男人形状好看,紧实的胸肉,一边冷声道“真是淫荡的男人,明明还是处子,就被能被女人吻一下就连东南西北都不知道了。”
混混沌沌的温卿颐直感觉乳肉疼的厉害,猛地听见凤不羁这般羞辱,又不像这个时间的人一样知道这是调情的话,一下子当了真。
温卿颐惊慌地道,一双泛红的眼睛紧紧盯着她,就怕她不相信“不,我不是淫荡的男人,我的守宫砂在这里,您看,我真的不是淫荡的男人,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他怎么会这样,就被亲吻了一下就失去了心神,浑身发软,简直就跟青楼里的小倌一样浪荡下贱。
她还会相信他吗?……
凤不羁看着男人竭尽全力地解释,甚至不顾羞涩挺起胸膛就为了让她看清胸口的守宫砂。
凤不羁的眸色更暗了,她似嘲讽般冰凉冷地说道“哼,刚刚我还以为你是个干净的男人,虽然你不不能人事,但看在你干净的份上,想勉强收了,可是现在看了……”顿了一下,她两指捏着他的乳头,不顾他的疼痛,将那粉嫩的乳头拉的高高的,甚至乳肉都被连带着拉了起来。
“啊~疼!不要拉了,求求您!”
温卿颐满脸泪痕,悲痛地求饶着,恪守女尊国女尊男卑的他丝毫不敢反抗,更何况,他也感觉自己这么容易便像下贱的小倌一样发了情,就是一件不能被原谅的事。
“哼,虽然你的守宫砂还在,但是你的身体恐怕已经被不知道多少女人摸过了吧,要不然怎么会这么敏感,比那青楼里的下贱玩意还敏感。说,你是不是勾引你家的家丁,让她们摸你,你这个荡夫!”
“不!没有”温卿颐死命地摇头,汹涌的泪水顺着鬓角已经打湿了头发“我不知道怎么会这样,我不知道,没有被人摸过……真的……唔~求求您,求求您相信我……”
凤不羁冷笑,一把把温卿颐穿在里面的他自己缝制的亵裤落下,被特制的贞操锁锁住的下体一下子出现在她面前。
纯黑的金属像弹簧一样,一圈一圈将粉嫩的阴茎包裹住,和现代的贞操带有些相似,只留下来极小的空隙,半硬的阴茎马上就要顶到尖端的尖刺!
在他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