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好说没有,还没怎么碰你呢,你这玩意就硬了。简直比千人骑万人操的小倌还下贱。说,你是不是经常求着你们家最低等的狗奴满足你淫贱的身体。求她们摸你的奶子!”
“没有的,除了您没有女人看我我的身体……求您相信我……”温卿颐苦苦哀求着,心里已经充满了绝望“我也不知道我的身体为什么会这么淫荡,我,我……我真的,真的是干净的……”
“贱人,竟然还让我给你名分!呵,明天我就把你送到青楼,那里的老鸨肯定高兴来了一个连调教都不用,就淫荡到自己勃起都货色。”
温卿颐的殷红的脸色一瞬间变得煞白,珍珠大的勒住止不住地从绝望的眼眸中流出来,那是总是带着温和的眼睛空洞地乘着崩溃“唔~不,不要,我不要当小倌,我不要……”
凤不羁感受着身下的男人僵硬着莹白的躯体,双手无意识地紧握着手下的床单,浑身因为害怕而颤抖着。就连身下的阴茎都因为恐惧软了下来。
这样轻易就会被威胁害怕的样子让凤不羁看着有趣,比较即使是调教的再好的奴,也很难因为几句话就变得这样惊恐,害怕。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有趣体验。
不过温卿颐的阴茎带着贞操锁,不能看到他一边绝望一边高潮射精的崩溃样子,凤不羁感觉有些可惜。
她一边在他胸口是把玩,一会儿将乳头拉得高高的,一会又将一对胸肉揉捏成不同的形状。
此时她感觉自己身下已经涨得发疼,便不打算再忍了。
“下贱的东西,做了婊子还想立牌坊?身体骚成这样,不就是被摸了几下奶子,就要又硬了。看来你是不怕被卖到青楼啊!那还还一副贞洁烈夫的样子给谁看!算我倒霉,偏偏遇到了你这么个贱货,不知道被多少女人给调教成一条发情的公狗。我今天就就要给你开了苞,然后就把你扔到青楼!让你下贱,让你硬。”
温卿颐眼泪糊住的眼眸看不清凤不羁的表情,他只能听见凤不羁本来慵懒好听的声音无比冰凉,甚至还带着厌恶。
他感觉自己的天已经塌了,他以为遇到了幸福,却被自己淫荡的身体给毁了。
像他这样因为不守夫道身子骚浪的男人是青楼里最低贱的小倌,是最便宜,什么客都能接的。一想到他一会就会被卖到青楼,被无数女人,即使是有几个钱的乞丐都能享用的。
为什么!为什么他会有这么淫荡的身体,会有比青楼里的小倌还有淫荡的身子。她一定嫌弃死他了吧,他这样的身体,她还愿意碰,还为他开苞,已经是她的仁慈了……
像他这样的人,孽根随意就硬了两次,每天早上也会硬的男人,按照律法,是应该被脱光衣服,一边受着木驴之邢一边游街的。
她只是想把他卖到青楼,她果然还是一个善良的女子……
只可惜他的身体,他的淫荡的身体配不上她……
虽然这样,他也绝对不会让别的女子碰他的身体。在她享用完他的身体之后,他绝对不会苟活……
他想干净的离开,最起码她会记住他的吧。虽然这可能会让她厌恶,曾经竟然有一个淫贱不堪的男人死在了她的面前……
温卿颐缓缓闭上眼睛,可是那绝望的泪水却丝毫没有被止住。
让他放任一下吧,既然女子闲暇的时候都喜欢去青楼看那里的男子浪荡的样子,去体验不同于良家男儿的淫荡模样。那就让他取悦她一回吧……
就在凤不羁从温卿颐的身上离开,准备脱下裤子的时候。
温卿颐坐了起来,水一样的眸子里交杂着决绝和绝望。在凤不羁饶有兴趣的眼神中,抛下矜持和从小便被教育的良家男儿该有的端庄,跪在她的身前,温柔得像捧着什么稀世珍宝一般抚着她到了脸颊。
他闭上眼睛,纤长地让女人嫉妒的睫毛颤抖着,一点点地吻上了她的唇。
青涩地伸出舌头到她的嘴中,勾起她的粉舌。全然不似刚刚到惊慌恐惧,大胆贪婪地允吸她口中的津水。
一双在那个世界一直被嘲笑嫌弃的骨节分明大手,在他认知里绝对是不知廉耻地解开她的的衣服扣子。
理解从女尊过来的男人不会知道内衣是什么,在外衣落下的时候,凤不羁将内衣自己脱了下来。
男人好看到可以做手模的手颤抖地附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没有章法地抚摸。唯独不敢碰那一对高耸的乳房。
真是青涩得不行……
凤不羁这时已经忍了好一会了,她推开温卿颐,在他失落安然的眼神中,脱下裤子。
于是,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男人都器官,温卿颐被吓傻了,他的第一反应是凤不羁是男人?不,男人是不会有乳房的!
温卿颐震惊地愣在那里,什么反应都忘了,傻傻地看着眼前粗长到恐怖的性器。上面的青筋都看得一清二楚。
抱着一会就自尽的决心产生的勇气也消失的一干二净。
凤不羁挑眉,这个反应实在是看过太多次了,可是这么可爱,这么呆的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