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最后一声辱骂,凤不羁抽出手指,将上面的肠液涂抹在自己的阴茎上,然后就扶着茎身,深深地一挺胯。
“啊啊啊啊!不,不……”
狭小的穴道虽然刚刚被手指扩招过了,可是那又哪里比得上凤不羁那简直粗长到可怕的性器。
随着凤不羁的的挺胯,温卿颐只感觉到撕裂的疼痛袭慢他的全身,好似有一根烧的滚烫发红的铁棍插进了他的身体,并且马上就要把他的肚皮擦破。
可是凤不羁却不给这个第一次承欢的男人一点适应的时间,竟然就这样大开大合地cao干了起来!
刚刚因为手指而得到的快感化为乌有,有的只有让温卿颐感觉自己马上就要被cao破了的痛苦。
穴里也不再分泌动情的淫水,但是大量鲜红的血液去滋润了整个穴道,让里面润滑。
“啊啊啊啊啊啊……奴受不了,奴的肚皮要破了……啊啊啊……妻主,妻主……饶过贱奴吧……额啊啊……贱奴好疼……”
可是温卿颐越是求饶,得到的却是一下下跟个狠戾的撞击,这简直就是虐待,性虐!此时的温卿颐简直不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只是一个泄欲的工具,!
谁会在一个工具的感受?不会的有人在意的。
而且凤不羁不仅没有在意,温卿颐的求饶甚至还越发地催生了凤不羁想要更加粗暴地对待他的欲望。
凤不羁怒斥道“贱人,你还敢求饶?!狗东西,刚刚还说能学小倌一样取悦我,现在我cao得正高兴,你竟然求饶?真是扫兴,果然就应该把你卖到青楼里!省着糟心。”
随即掐着温卿颐高高崛起的红肿的臀肉,狠狠地拧了一圈。
“啊!”
急促的呼喊被温卿颐自己的手捂住。
他害怕了,即使他疼得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有被搅成了一团,可是比起疼痛,他更害怕被凤不羁抛弃。
他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求饶痛呼。
痛苦地禁闭的眼睛,也关不住的泪水很快就将枕头打湿,甚至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水洼。
幸好凤不羁也没有奸尸的癖好,她虽然粗暴地cao干着温卿颐的嫩穴,可是,在大开大合地cao干的过程中,也在寻找着他的敏感点。
毕竟血液的润滑,可是没有穴里喷出来的淫水cao起来舒服。而且,今天她的确好像有些过了……
凤不羁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地失控过,即使是在字母圈的那一段时间,她的风评也是格外的好,有的m甚至感觉凤不羁太温和了,满足不了自己的受虐欲。
可是温卿颐却轻而易举地让凤不羁将自己最狠戾的一面暴露出来,这其实也说明,这个男人对于凤不羁来说,是不同的。
虽然力道并没有有一点的减轻,可是随着凤不羁一次次地在抽插的过程中,小幅度地旋转自己的性器,很快地,温卿颐就感觉到了,在撕裂的疼痛中,一种奇异的快感渐渐产生。
在反差的作用下,那种快感竟然比单独的快感更加猛烈。
不再疼得连呼吸都有停止住的温卿颐想起来凤不羁刚刚到话,开始刻意地迎合起来
“啊哈~啊~妻主,好舒服……啊啊啊啊……妻主cao得哈嗯~cao得奴好舒服……啊啊啊啊……妻主好,好厉害……啊啊啊啊”
凤不羁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这就对了嘛,好好叫吧,叫的好听了我没准还能多留你今天,等cao腻了再卖。”
听到这话,一下子点燃了温卿颐心中的希望,什么礼数什么良家男子该有的体面,他都可以不要!
“啊啊啊啊……贱奴地屁眼正在啊啊~正在被妻主的大鸡巴cao……哼啊~啊啊啊啊……妻主,妻主……奴,奴爱您……啊啊啊……”
爱?这个字在凤不羁的生活里听到的次数,简直和喝水差不多。
有多少个男人在她的鸡巴插进他的骚穴里的时候说爱她,其实不还是爱她的大鸡巴,爱她能把他的屁眼捅的爽飞了。
有哪个是走心走肾的,可是温卿颐的爱却是不一样的,凤不羁感受到了不一样的感情。
她虽然还是一下一下地摆弄着自己的腰,可是她的眼睛了却露出了迷茫。
她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一个男人,仅仅是被她cao了而已,就爱上了她?这怎么可能?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难道是因为他们女尊国的男人的爱都很廉价吗?廉价到,只要看了他们的身子就能得到?
可是,这种沉重的情感却让凤不羁产生了逃避的想法,她用粗鲁的语言掩盖了自己的异样。
“贱人,刚cao几下屁眼就这么松,要不是看你的脸,我还以为cao的是什么四五十岁的老穴呢,给我夹紧点。别一会把肠子给你cao出来了。”
一听到凤不羁的不满,温卿颐心一跳,他,他的那里明明,明明是第一次被使用,怎么,怎么会像四五十岁的老男人的穴。
可是温卿颐又怎么会知道五六十岁的男人的穴是什么样子的,天真如他,竟然真的信了。顿时温卿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