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不羁连忙呼了几口气,平复了一下,抽插的速度也慢了下来。
开什么玩笑,着还没到二十分钟呢,要是就这么射了,她就没脸活着了。
紧致的穴肉让凤不羁几乎寸步难行,大开大合地cao干根本不可能,只能先小范围地活动。
真是给自己找罪受!
就只能九浅一深地cao着身下像狗一样撅着屁股的男人。
这种正常的性交的频率让软嫩的穴肉逐渐习惯了这样的操弄,后穴逐渐渗出动情的淫液,两人相连的地方湿哒哒一片,滑腻的淫液让凤不羁更好出入了。
每一次插入,囊袋撞击在温卿颐圆润的屁股上,都发出啪啪的声响。
撕裂般的疼痛在被迫温和地cao弄下逐渐消失,那种异样的快感越发明显,越发让第一次承欢的温卿颐感到崩溃。
“啊啊啊啊……妻主,妻主……啊啊啊……”
来自女尊国本就身体无比敏感的温卿颐感觉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这种感觉,难道就是男子之间交欢的感觉吗?明明那里是用来排泄的地方,为什么,那么舒服,酥酥麻麻的……
温卿颐就像一艘飘摇的小船,被狂风骤雨中的海浪颠过来倒过去地拍打,无法控制的快感导致的泪水,从他的侧脸滑落在枕头上,晕出一块块深色。
虽然此时的温卿颐在凤不羁的一下下cao弄中,感受到了这种违背常理的交合所带来的快感,但是,自厌的他却以为这是因为他的身体太淫荡下贱了,才会这般舒服,想要不管不管地呻吟。
身体上的欢愉和理智上的痛苦让温卿颐不知所措。
不过幸好,很快他就没有功夫想其他的了。
,她冷声命令道 “把手背过来。”
被cao得迷迷糊糊的也不忘自厌的温卿颐迟钝了单一的姿势让凤不羁感觉少了一些刺激好一会,才在被撞得一颤一颤的情况下把手伸到了后面。
而凤不羁一个用力,竟然拉着温卿颐的手,把他的上半身给拉了起来!让温卿颐的上半身呈悬空状态。整个人就跟一匹马一样,而他的两条胳膊就是缰绳。
这样的姿势让温卿颐没有一点安全感,他每一次感觉自己要摔下去地时候,有被拉了起来,一下一下颠簸着。真的就跟一匹在飞奔的马儿一样。
男人身下的阴茎已经不知道勃起了多少回,也不知道被扎得又软了多少回。那从来没有被使用,甚至被触碰的生殖器在这样的折磨下,已经赫然变成了紫黑色!眼看着就要和黑色的贞操锁融为一体。
坚硬的贞操锁随着温卿颐这个姿势下更加剧烈的摆动下也跟着毫无规则地摇摆。
“啪,啪”
一下拍在了娇嫩的大腿上,一下拍在平坦的小腹上,一下又打在了他自己的睾丸上。冷硬的钢铁没几下就在温卿颐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一块块的青紫。可是其他地方的疼痛,温卿颐都能忍,唯独那储存满了精液的鼓鼓胀胀的睾丸,在一下下的拍打下,比起刚刚凤不羁横冲直撞地cao进他的后穴的疼痛有过之而无不及。
更何况那里本来就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即使是正常男人,在正常情况下遭受到了这种伤害都是难以忍受的疼痛。
咬着牙忍了一会的温卿颐再也忍不住了,他竭尽全力地抑制自己的哭喊,带着可怜的哭腔哀求道。
“啊啊啊……妻主,妻主贱奴真的好痛……啊啊啊……贱奴的肾囊好疼……贱奴真的是受不了了……啊啊啊……求,求求您了。”
听到温卿颐的这般求饶,凤不羁也察觉到了不对,她停了下来,抽出了自己的性器。
就在龟头离开穴口的时候,发出噗的一声,性器上的淫水,血丝,一丝一丝地低落在温卿颐的大腿上。画面淫靡而色情。
她的性器上也被温卿颐的淫水裹得水亮水亮的。
凤不羁忍着难耐的欲望,搂着男人的腰,把他翻过身来,让他平躺在床上。
及腰如丝绸般的头发纷纷撒在温卿颐白皙的身体上,在加上男人可怜水润的眸子,啜泣着的小嘴,简直就活生生的妖精。
凤不羁只感觉喉咙一紧,就连她自己都心惊于自己的急色。
可是身为医生,凤不羁此时还是咬着唇克制自己禽兽地想要不管不顾cao死他的欲望。把被汗水粘在温卿颐脸上的凌乱的黑发拨开,让他苍白的脸整张露出来。
温卿颐疼得嘴唇的颜色都苍白了,眉宇更是痛苦地紧皱在一起。他甚至快要忍不住蜷缩在一起,捂住自己的孽根了。
可是,那种姿势上不被允许的,那样太不雅了。
要知道,尤其是处子,平时走路的时候囊袋都会被贞操锁磕到,所以男子们都被教导,要是人人都肆无忌惮地像虾米似的捂住下体,那是多么丑陋的。
如果在街上,遇到了一个男子身子僵硬,眉头紧蹙,连动都不敢动,十有八九就是一不小心被贞操锁磕到囊袋了。
虽然这样的情形,每个男子都难免会遇到,可是,女尊国的思想却是,这是一个男人淫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