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盒内的这些性具虽然样式古怪,却都是些精美灵巧之物,乃是宗元帅特意为将要去解救的那些京中贵人准备的。那些贵人身子尊贵,救出来以后若长期留在军中,恐怕会被军中的低贱兵卒给冲撞了去,所以宗元帅与皇帝商谈一番后,特意准备了这些锦盒,用来保全贵人们的贞洁。
今天就算丽妃没有到发情期,而赵云琛也没有胆大妄为的做下那些事,等他把丽妃带回大营后,这个锦盒也是要拿出来送于丽妃的,只是等到为丽妃佩戴性具的时候,赵云琛就不一定会在现场了。
赵云琛从入伍行军开始,就一直受宗元帅教诲,为保证身体长寿安康,成年前不仅不能破身也不能接触淫秽之物。宗元帅怕他年幼受不住诱惑,特意安排了一人在他身边进行监督,当年与苏琰初遇,苏琰几次邀请他去妓院、瓦舍等地寻乐,都被这位监督之人阻止了。
现今他刚刚成年还不到两月,今天更是第一天破身,突然要他从锦盒里挑选出合适的性具出来,确实有些难为人了,那些所谓的性具在赵云琛看来,不过是些耳坠、玉簪、串珠、银铃、扳指、玉环、绸缎之类的精致饰品,也就一串葡萄样式的金色空球实在看不出用来做什么。
不过赵云琛这人有个习惯,他从来不在自己不擅长的地方浪费时间,那些物品看不懂,但他一眼就认出了玉势的用途,便直接对着这些粗细不一的玉势挑选起来。这玉势细的不过两个手指细,最粗的几乎抵得上乾元成结时膨胀的粗度,他知道丽妃这个身子下的真正身份,不想挑最粗的折磨他,便选中了一个与自己阴茎差不多粗细的玉势。
赵云琛拿起这玉势刚想抬头向宗元帅回话,视线扫过宗元帅的腿间衣摆,便顿住了,他回想起来曾经有一次偶然瞥到过宗元帅的阴茎,现在想起那阴茎的大小依然非常震惊,这时再去看那根最粗的玉势,心里便有了丝微妙。
他只沉默了一瞬,便把手里的玉势放下,换了那根最粗的用双手举起,对宗元帅恭敬道:“下官挑好了。”
宗景眼见着赵云琛更换玉势,原本想开口教训他一顿,最后只是沉默的对李弘摆了摆手,李弘意会的拿过那根粗大的玉势,先放到温水里浸泡温热。皇妃那处骚穴尊贵的很,虽然这玉势是用珍贵的暖玉做的,但也不能寒了子宫,若将来丽妃娘娘因为子宫受寒而怀孕艰难,便是他们以死谢罪也难以补救了。
苏琰叉着双腿躺在软榻上,满心忐忑的等着赵云琛为他挑选性具。他是真的一点也不放心这位初哥的眼光,他以前竟然没发现这位好友胆大妄为到什么都敢做,现在更是担心他专门去挑那些稀奇古怪的性具。他以前去妓院的时候就对性具不感兴趣,对于往自己身上佩戴更是心存抵触,也就是实在反抗不了,只能忍着了。
在李弘从赵云琛手里接过性具的时候,苏琰悄悄抬头看了一眼,看形状就认出了那是根玉势,虽然那边动作太快他没有来得及看清粗细,但玉势再粗再长也就一个玩法,比他所知道的其他性具都要好的多了。
李弘把玉势放到了温水里,又转头对着赵云琛说道:“阿琛,把下层左侧的那个青色瓷瓶递给我,那是与这根玉势配套的润滑膏,两者必须合用才可。”
赵云琛从锦盒里找出瓷瓶递给他。李弘接过瓷瓶便打开了,淡淡的植物清香从瓷瓶里传了出来,他把瓷瓶放在榻边,看向了苏琰的私处。那两处骚穴似乎知道要被玉势贯穿,都在开合着放松自己,特别是那处女穴,开合的幅度越来越大,肥厚的阴唇之间已经不再是条肉缝,而变成了一个深邃润红的肉洞。
李弘恭敬有礼的向苏琰请示,道:“娘娘,佩戴性具之前,臣要先替您的阴处涂抹润滑膏。”
苏琰虽然觉得自己那两处已经足够湿润了,不需要再润滑,但他没反对,轻微的点了点头,“可以。李弘将军尽情施为便是。”
李弘拱了拱手,点头听令,便把手指伸到瓷瓶里挖出了一指粉红的膏液,那膏液清透柔亮,被手指细细涂抹在了阴穴外层。他先是在阴蒂上转圈揉搓,把本就红肿的阴蒂染上了一层粉红水泽,又拉展开两片肉唇,把那肉唇左右翻腾,保证每一处隐秘的角落都被膏液侵染。
李弘又从瓷瓶里挖出更多的膏液,异常细致的涂抹在阴道的穴口,他并没有急于进入穴道内部,反而把穴口的淫肉外翻出来,在那淫肉上滑动摩擦,把那皱褶都给揉的伸展开来,想要更多的爱抚。
苏琰本就处于发情期,之前因为吸入的乾元精液足够多,才暂时把情热压了下去,如今被人如此精细的玩弄穴口,又闻着空气中渐渐浓郁起来的乾元信息素的气味,体内的情欲抑制不住的又开始作乱,特别是被玩弄的穴口内外,似乎比炎热的空气还要炙热。
在苏琰感觉自己的穴口热得就要冒烟的时候,李弘终于放开了手里的嫩肉,那穴口痉挛蠕动着,不断的吐出淫靡的汁液,涂抹在阴穴上的膏液也不知道是何成分,完全没有被汁液冲散,只是被汁液冲刷的更加粉红透亮。
一直按摩着苏琰胸脯的陆央,低头凑到苏琰耳边吹了口气,调笑道:“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