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琰早就想到了赵云琛一定会和别人分享自己,坤泽的放浪淫乱根本不是一个乾元能应付的,最简单点来说,他身下有两个骚穴,赵云琛却只有一根鸡巴,每次对方cao他其中一个骚穴时,另一个都馋的直流口水,恨不得再来一根鸡巴捅一捅。
想到这里,他两个骚穴同时回味的缩紧了,后穴里还插着那根粗大狰狞的肉棒,那肉棒随着马匹前进一下又一下的顶在生殖腔内的胎膜上,那胎儿也一下又一下的撞在他的腔壁上,把他爽的腰身酸软,汁水横流,身体也无力的直往下坠,把那肉棒吃得更深了。
这就显得前穴愈加空虚了,那被人玩弄的红肿艳丽的女穴再不复之前青涩的粉红,虽然现在仍是个处子穴,却一眼就能被人看出来是被人亵玩过的,外阴唇肿胀得外翻着,敏感的阴蒂裸露在空气里,被一只手捏在手里揉搓按压,快感一波波来临,胸前的乳孔也不断被人用指尖抠挖,似乎又要溢出奶来。
因为林中树木繁多,马走的并不快,赵云琛索性松开缰绳,两只手都在苏琰身上揉捏,他一直没有碰苏琰不停流着水的阴道,等把圆润的阴蒂搓的又大了一分,手指向上一移,指尖在那娇小的尿道口上揉了揉,又试探着往里按压摩擦,似乎把尿道口也当成了一个可以cao玩的骚洞。
坤泽每三个月发情一次,每次至少持续七天,苏琰重生的这具身体就是在三月份发情的时候怀上的身孕,现在是七月,正是天气最闷热的时候,而他因为发情加怀孕的缘故,身体更是燥热难耐,但今天只是第一天,一想到之后七天都要像今天这样全身上下都被人肆意亵玩,他羞耻之余却又觉得异常兴奋。
如果不是心里还存着为父亲也为了自己复仇的心思,他就要完全沉沦在这持续不断的快感高潮中了。只是要复仇并非一朝一夕的事,如何度过眼下的发情期,才是他的重中之重。
“你到底什么时候给我开苞。”眼看着快要到树林边缘,一想到赵云琛马上就要和其他人一起操玩自己的两个骚穴,他有点忍不住了,空虚的子宫里又往外喷了口水。
赵云琛把指下的尿道口揉磨的没了弹性,红肿肿得毫无反抗的张着小嘴,如果不是口径实在太小,他真要把手指都给磨进去了。听到苏琰的问话,他把手掌张开,盖住整个阴阜搓了搓,又把脸凑到苏琰耳边,叼住对方的耳唇咬了一口,这才回道:“苏琰,我要你永远记住我给你开苞的那一刻。”
苏琰倒吸口气,不敢置信的盯着对方,这句话里隐藏的含义太多了。
三年前皇帝登基,他跟随父亲去国都朝拜,而赵云琛也跟着宗元帅来到都城,他们两人便是在一次宴席上碰到的。两人身份年龄相近,自然坐到了一起,一番宴席下来,相谈甚欢,之后又约着比武游玩了几次,更是一见如故。
不过赵云琛所属军队是拱卫皇城的御前中军,驻扎在离都城不远的军营里,而他却是跟随父亲呆在镇守西境边缘的西路军,两人虽然同是军人,却没有太多见面的机会。
而且苏琰当年刚分化成乾元就被人带到了妓院长见识,比起硬邦邦的乾元,他当然更喜欢柔软甜腻的坤泽,也从来没想过和别的乾元在房事上有什么牵扯。不过现在不一样,现在他成了坤泽,为了享受更多的快感,自然喜欢起来了乾元们粗大坚硬的肉棒了。
他没有对赵云琛的心思做出什么回应,曾经的苏琰已经死了,现在的他也已经坐在了赵云琛的怀里,被他上下其手肆意搓玩,还要被他带着分享给更多的人,无论赵云琛以前有什么想法,现在都没了意义。
还没走出树林,苏琰便闻到空气中传来了浓郁的乾元信息素的气味,以前他闻到这气味只会觉得反感,现在却反射性的放出了属于发情期坤泽的气味勾引他们过来,两个骚穴更是绞紧了抽搐着往外喷水,做好了被肉棒cao入的准备。
明明昨晚他还害怕被人轮奸,现在却恨不得所有人都来轮奸自己,这足以说明发情期的坤泽有多么淫乱放荡了。
树林外的上千名士兵或坐或站着,他们都是赵云琛的部下,而赵云琛是宗景宗元帅的下官,他们昨晚跟着宗元帅的数万大军袭击蒙军营寨,原本想趁乱救出几个皇族人质,但这支蒙军不愧是攻破了周国皇城的善战之兵,他们的袭击完全失败了,最后大军只能无奈的撤退到附近的村镇修整。
但也不是完全一无所获,撤离时从意外抓住的几个蒙兵口里知道,原来有一位人质趁乱逃了出来。赵云琛当即下令,派信使给宗元帅送信,而他则带着自己的部下追踪了过来。只是一路追来,队中少有的几个乾元士兵就闻到了路上残留的坤泽发情的气味,等来到树林外,赵云琛便命令部下守在林外,自己独自走了进去。
守在林外的士兵们各自挤眉弄眼,悄悄议论着林中会有多么火热激情,只是还未到午时,那几名乾元士兵又闻到了坤泽发情的气味,那气味越来越近,也越来越浓郁,比起早时闻到的更加勾人。这几名乾元士兵的骚动引起了其他普通士兵的注意,众人似乎都猜到了什么,一起面对着树林排队站好,翘首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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