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淮先用红绳套在顾玉颈部,依序在锁骨、乳沟中间、胸骨和耻骨处打上绳结。将他的乳首硬生生挤出一点凸起,活像是妇人的乳首,红蕊如樱桃鲜嫩多汁,其上负着晶莹水液,绳子又绕过胯下,横跨下阴,使之陷入股缝,露出红艳的穴口,粗糙的红绳掰开阴户,随着主人动作不停振动,击打着娇嫩的花蕊。
红绳捆在雪白的肌肤上,显得淫秽不堪,这绑的还是妓女才用的龟甲缚!
谢淮看了自己完成的杰作,心情极好,这红绳之上的淫秽情息像是吸了不少元精淫水,竟会自发挤压穴口花蕊,粗糙的绳结钻进花穴,将木塞顶入内里,而后庭也不放过,探出一截余下绳索,绕着尚未开发的后庭穴肉打圈,虎视眈眈。
泛着红色脂粉的花穴将绳结包住,粗糙绳结一寸一寸厮磨着娇嫩的肉壁,蒂珠被磨的发红充血,如一粒红豆,陷在绳结之中,抽动不出,只能任由绳结与它吮吸,啃咬。
木塞被绳结顶到里面,里面待了一夜的精液将木塞包裹,泡软了木刺,不疼,活像是一直含着谢淮的肉刃。
顾玉恍惚间泄出一声呻吟:“不要了不要了,师弟,快拔出来。”
却也是爽的,木塞进到深处,照顾到每一处褶皱,还会随着绳结抖动而颤动,顶着宫口,摩擦娇嫩的宫口,他舒服的打颤,泄出一股又一股淫水,又被木塞堵住,不得流出。
肚子里含着精液淫水,被撑得犹如三月怀胎的妇人,脸上潮红,嘴唇微张,吐出喘息,雪白的屁股扭着吃下绳结,是最为放荡的淫妇,怀了孩子也要吃男人精液。
而红绳尽头,一截已经钻进顾玉后庭,在里面打转扣挖,犹如活人手指一般,粗糙红绳吸足了水,胀大一圈,将他穴口撑得几乎半透明,红绳被淫液打磨的光滑,咕啾咕啾的抽动着,每一下动作都带起一股白沫,那淫水被剧烈的动作打成白沫,犹如最淫荡的白花,开在后庭处,偏生顾玉生的白净,又好似最圣洁的天上仙女,股间夹着一朵白花,从白花处流出仙液,恩泽万物。
两处穴口都被红绳肆意亵玩,谢淮看的眼热,他弯腰衔住一点红樱。
咕叽咕叽,啃咬吮吸,像是要从中吸出甜腻奶水。
又啪的一声弹回胸口,樱红的乳头淫靡的颤动着,其上沾着银丝,与谢淮嘴角相连,好似与他的舌尖牙齿恋恋不舍,巍颤颤的求这人怜惜它。
谢淮用舌头碾压,用牙齿轻轻啃咬。
顾玉爽的打颤,他终于醒了,两处穴口也随着他的清醒而再次潮吹。他一醒就经历高潮,溢出一线娇喘,声音婉转低回,尾端带着勾子,将谢淮勾下身,拔出还在他后庭肆意作乱的红绳,将肉刃一鼓作气插进他的后庭。
后庭还未合拢,就又被入侵,火热的肉刃一插到底,被滑腻柔软的肠肉层层包裹,那肠肉和他的主人一样淫荡,才插入,便自发过来吮吸讨好,谢淮喉结一滚,抓住顾玉的腰,疯狂cao干起来。
顾玉爽的吐出一截殷红的舌头,涎水挂在嘴角,流在锁骨上,聚起一汪水洼,缠在雪白修长的脖颈上的红绳被涎水打湿,竟似活物,缓缓游走,在他身上留下一道淫秽红痕,路过乳首时,也毫不留情从深红肿胀的红樱上碾过,带起阵阵酥酥麻麻的疼痛。
游过股间时,忽的收紧,让他高高抬起腰,露出泥淋不堪的穴口,粗黑的巨物在穴口中进出,囊袋打在雪白的屁股上,啪啪啪,带起一阵绯红肉浪。
顾玉男根高高翘起,顶端吐出透明粘液,似要喷出白浊。
谢淮见了,将他抱起,如小儿把尿一般,走动间每一步都在狠狠顶向顾玉敏感之处。
顾玉爽的男根尿意翻涌,在即将喷出之时,男根乍然一疼。他朦胧间见一黑玉针从顶端缓缓插入,似要堵住他蓬勃而发的精液,黑玉针寒凉,他差点软了下来,而那黑玉针坚硬,竟将他的男根撑的直立,一直处于勃起状态。加上精液被堵,男根浑然肿胀一圈,他陷在不上不下处,难耐的直哼哼。
偏偏罪魁祸首还笑盈盈的冲他说:“师兄,这是为你好,泄得太多,修为有损。”
顾玉带着泣音,脑子混乱道:“胡说!”
又不死心道:“师弟,你放过我吧!淫术已解,你我之间可以不做这种事了。”
谢淮听他哭声,肉刃胀大一圈,竟抱着师兄在山洞里走了一圈,每一步都顶的顾玉哭的更狠。
道:“但是师弟就是想要师兄。”
顾玉胡乱求饶,两颊含泪,声音带着媚道:“师弟,饶了师兄吧。”
谢淮听了,将顾玉按在墙上,作势要将肉刃拔出,道:“那我便饶了师兄。”
顾玉脸贴在粗糙的石壁上,感受到肉刃正在缓缓离开,师弟顺了自己的意,原本是要开心的,却没想到随着肉刃离开,自己愈发空虚。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穴肉竟恋恋不舍的挽留着谢淮不要离开,穴肉发出濡湿粘腻的水声,魅惑着谢淮。
顾玉的腰竟向后扭动,将快要离去的肉刃又含了回去,一下顶进深处,穴肉一缴,谢淮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