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玉自情欲中苏醒,见身下狼藉不堪,汁水横流,两个穴口被cao干的红蕊舒开,露出内里腻红软肉,女穴软肉衔着黑色木塞,树皮都被磨的光滑透亮,后庭没被堵住,cao干了一天一夜的穴口被粗绳扒开,勒紧穴肉,粘腻湿滑的肠肉层层叠叠的蠕动吞吃精液白浊,吞不进的则由红腻软肉巍颤颤的吐出来,白浊淫水挂在腿上,淫秽色情。
顾玉瞧见自己这副模样,竟身子一斜,想要撞到墙上,幸而谢淮一直注意着他,一把将他拦住,嘲讽道:“这就受不了了?装什么贞洁烈妇,在我身上叫的和婊子一样的不是你?”
顾玉昨日情景自然记得,他原想忘记,却又被人提醒,他看向谢淮,泪眼朦胧,只见师弟目光好不隐晦的将他浑身上下瞧了个遍,羞愧不已。
他在羞愧中想了许久,两处穴口还在隐隐发痛,他终于接受和自己从小养大的师弟双修的事实,他想要补救,忽的想起什么,犹如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快速说道:“师弟,我们合籍吧。”
谢淮诧异的看向顾玉,觉得他说出的话尤为好笑,嗤笑出声。
顾玉见昨日与他欢好的师弟面露嘲笑,似是不敢相信师弟在嘲笑自己的话,他试探的问道:“师弟,待我们做完任务再回请师尊为我们主持合籍大典。”
顾玉不知自己说的这番话里哪个字惹得谢淮不开心,谢淮竟一把掐住他的咽喉,窒息感蒙在头上,黑暗乍然降临。
他的耳朵被湿热浸泡,他谢淮在他耳边说道:“你还有脸提师尊!你个婊子!勾引了我,还勾引师尊!是不是不被cao就不行?这两个洞欠干是吗!”
顾玉耳朵被一口咬住,流出一线血,尖利犬齿磨蹭着圆润耳珠,耳珠被暴力拉扯,又被人细细舔舐。
雪白大腿被人抬至腰间,他的后穴大开,滑腻软肉正在向外吐出白浊,正好方便了谢淮将一白玉小瓶插入,小瓶前端如龟头,大如成年男子握拳,颈部粗如婴儿拳头。
瓶口在后庭磨蹭几次,待沾满白浊淫水才一鼓作气插进不停开合翕动的后庭,穴口将长颈紧紧包裹,不露一点空隙,宛如一个肉套子,而玉瓶入体,顷刻间瓶中涌出春水,冰凉春水击打在肠道上,肠肉一阵皱缩,将瓶身吮吸的咕叽作响,谢淮将瓶子插到底,硕大的瓶底正好做了塞子,堵的严严实实,春水在肠道中游荡到底,每一处都被清洗浸泡。
这瓶中液体看着清澈见底,实际是谢淮将那木箱中的春药一股脑倒入这个瓶子了混合而成的春药。
春水击打在肠肉上,原本冰凉液体被热气一蒸,药气挥发,如蚀骨淫蛇,吐出冰凉长舌,嘶嘶舔舐他的肠肉,层层叠叠的肠肉每一处褶皱都被照顾到,春水浸体,药力入体。
周身发起淫热,他似是受不住热,如母狗一般吐出红舌,呼呼吐气,涎水挂在嘴角,双颊通红,头发粘在背上,浑身酥麻,两处被堵的穴口翕张,淫液被堵,腹中胀痛难忍,女穴还塞着不停振动的缅铃。
谢淮见他这副模样,将红绳解开,道:“师兄便好好在这里待着吧,我去通知师门,告知师尊,师兄与我打算在凡间游历一年。”
他说完,也不顾顾玉在木床上大张着腿难耐磨蹭着木床,出了洞口,但也不忘布下禁制,这禁制需得洞里的人坐上木马,流出淫液将木马底下草袋灌满才可解开禁制,以师兄的个性,他是万万不可骑上木马自渎的,而这木马隔上一刻中就要将淫水吸尽,就算是上去了,也不会将禁制打开。
谢淮放心离去。
顾玉躺在床上难耐呻吟,雪臀被肚中缅铃震的乱颤,在木床上扭动,如白色浪花击打在坚硬粗糙的木石上。
他伸手拔出木塞,啵的一声,淫水没了堤坝,汹涌而出,巨浪哗啦作响,将木床打的濡湿粘腻。缅铃也被挤出半个脑袋。
他伸手去拿,偏生缅铃被淫水浸的湿滑,才捏住,就像抓到滑腻光洁的金珠一般,金珠从手中溜走,在女穴中转了个圈,将蒂珠红肉从外到内碾了个遍,他吐出一团白气,脖颈高高昂起,雪白颈子上一道红痕从中划过,好似割开皮肉。
他碾碾指尖,粘液在指腹之间拉出一条银丝,粘液被他随手抹在木床上,然,所见之处,皆是他的淫液,他只得忍着指腹滑腻液体,用指尖扣住缅铃花纹间的空隙,奋力一拔。
他抓住缅铃空隙,正从紧致穴肉中拔出,缅铃偏又不老实,不停地在他指尖震动,他又被灌下春药,指尖发红,捏着缅铃仿佛捏着金色睾丸,睾丸击打着他的指尖,朝外溢出袋中淫液,将他手指浸得通红透亮,仿佛被红色凤仙花染了指腹,娇艳欲滴,花汁从指尖滴落。
缅铃被他撤出大半,穴内一阵抽搐,女穴竟被他这一番动作刺激到高潮。
阴蒂竟像一张贪婪小口,将缅铃又吞咽回去!
顾玉颤抖着喷出淫水,热浪击打在手指上,指尖濡湿粘腻,缓了会儿,他见自己花了这么久的时间还没有将缅铃拿出,他狠下心,十指扒开女穴,女穴红肉蠕动吞吃他的指尖,红肉裹着半露的金珠不停颤动,他忍着不停翻涌的情潮,伸进五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