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淮一番cao干差点去了他半条命。
顾玉哭喘着泄了数次,直到肚子里没了淫水,泄出尿来,他才被放过,满身狼藉的吊在半空中,两穴还被精铁做的铁柄和巨物男根用金鳞咬着穴肉不肯松开,他体内春药得了这一番春情,自然消了下去。
他朦胧间见谢淮躺在木床上,他记得木床上还淌着一摊淫液,脸顿时红了,两个穴口羞耻的绞紧,穴肉咕叽咕叽的冒着水和异物摩擦。
肚子里肿胀难忍,金鳞勾着子宫向下坠,双手又被绑在一起,他忍耐了一会儿,待听到谢淮呼吸渐渐平缓后,他指尖凝出一丝细小剑气。
“刷”
绳索被割断,他张开嘴,用牙齿咬在粗糙绳结上,妄图将其解开,然而舌尖早就被咬破,每每触碰到粗糙绳结上,都会引起一阵疼痛,疼痛被春药一裹,变成酥麻,顺着脊椎爬上脊背,腰都软了,一下子坐在地上,子宫内的巨物顶在柔软内壁上,疼痛乍起,他弯腰抱住小腹,冷汗淋漓,脊柱凸出,似要破皮而出,见他背上用鞭子抽的淤青,赫然是一个“妓”字。
下唇都被他咬出血,红珠缀在下唇,要落不落,痛呼被咽进喉咙,他缓了许久才站起身往木床走,指尖凝着一丝剑光。
指尖在床上那人脖颈上方划了一下,站了许久,却始终无法下手。
谢淮是他自小带大的,如今和自己做了这种事,又见谢淮不愿与自己合籍,他即使有些恨意,却也无法下手。
他收了灵力往外走,洞口禁制在谢淮带他回来时就消失了。
他用术法变出一件白衣穿在身上,挡住身上狼藉,咬在子宫的巨物怎么也拿不出来,每每抽动,都能带起阵阵春水,走上一步都要滴下淫水。
他辨认天上星辰,寻着启明星的方位御风而行,还未走出密林就听见打斗声,
他心中一凝,那是妖兽的气息,还有五个凡人,有四位是壮年,还有一位身体虚弱,气若游丝,生命迹象快要消失。
他全速飞向那个地方,不顾子宫内的疼痛。
待他到时,额上冷汗淋漓,他勉强站稳,剑早就被谢淮拿走,他凝气为剑。
剑气震慑四周狼群不敢轻举妄动,双方对峙一番,狼群自发离去。
他见危险离开,脚步虚浮的走向站在马车旁的紫衣少年,少年看起来比谢淮小,似乎还未成年,周身贵气,一双猫儿眼水莹莹的望着人,看的人心都软了,想来是富人家的小少爷,只是满脸倦容,面色苍白,看上去身体不大好。
他拱手说道:“在下是剑宗弟子,路过此处,见你似乎受了伤,不知能否替你把脉?”
谢淮才到剑宗时不时生病,他便学了一手医术,可以治疗一些小病。
那小少爷朝他露出一个虚弱微笑道:“多谢仙尊,只是我早已沉疴痼疾,怕耽误仙尊时间。”
顾玉轻声安慰他说:“既然你喊我一声仙尊,那我自然要尽全力将你治好。”
他轻轻按在冰凉手腕上,脉相虚弱,他沉吟不语,过了许久,连身旁奴仆都忍不住要插嘴时,他才颤抖的说:“只需连续三天使用我派治疗术即可。”
他说完喘了口气,插在宫口的巨物微微颤抖,只觉得穴口在源源不断的流下水。
他慌忙间,匆匆告别说:“我先走了。”
谁知那少年一把拽住他的袖子,将他拽的差点摔倒,直接躺在少年怀里。
那少年脸上浮现笑意,说:“还不知仙尊如何称呼,我能认你为哥哥吗?”
巨物被少年一撞,顾玉女穴被捅到底,他哀叫一声,眼中掉出泪来。
少年连忙问他:“哥哥怎么了?是受伤了吗?”
又半揽半抱,一个人将顾玉抱上马车,也不知他一副虚弱模样,是怎么有那么大的力气的。
抱上马车,马车快速行驶。
顾玉被少年揽着,头靠在少年的肩膀上,坐在少年腿上,鞭子正好磕到少年腿上。
少年含泪感激道:“啊,哥哥,我还未告知我的姓名,我叫云琦礼,多谢哥哥愿意治我的病。”
云琦礼又疑惑问道:“哥哥,不知你衣服下的是什么东西,磕的我好疼啊。”
顾玉脸上轰然炸红,羞愧不已,他支支吾吾的不知说什么好,挣扎得要从腿上下去。
云琦礼见他这副情态,手指全区,扣在木质座椅上,那木头不是普通木头,是修真界最坚硬的齐木,被他用力掰下一块,他悄悄将手中木块碾成粉末,笑盈盈道:“是哥哥的法衣吧!”
顾玉听他这么说,动作顿时停下,来不及思考为什么按在身上的手掌那么火热而用力,他连忙点头称是。
云琦礼可怜兮兮道:“哥哥这几日去我们云府住下吧,帮我治病可以吗?”
顾玉见他脸色苍白,一双猫儿眼蓄着泪水,好似春日梨花坠满晨露,惹人怜爱,他被哄的点头,“不必喊我哥哥,叫我顾玉就好。”
云琦礼见他点头,还得了名字,快活的将他揽住,顾玉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