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玉被云琦礼抱着下了马车,还未等他抬眼瞧,就进了府邸,穿过九曲回廊,他被放进一间屋子。
屋子阴暗潮湿,他又出了大量汗水,周身都泛着冷意。
他若是这时还察觉不出异常,那就枉费他这些年除魔卫道的经验了。
他待云琦礼弯腰似要与他说话时,指尖凝出剑气,用力一划,却不见破开皮肉之声,手腕被捉,冰凉的触感像是一条蛇。
云琦礼歪头落泪,一滴泪挂在雪腮之上,道:“哥哥为什么杀我?”
他弯腰掐住顾玉的脖颈,缓缓收力,道:“哥哥为什么杀我?”
顾玉双腿直蹬,衣摆被蹬开,露出一双满是掐痕的双腿,还在滴水的烂红穴口,穴口外翻,挂着红色的血。
云琦礼一瞧,眼睛发红,身上男根高高翘起,顶着衣摆,又想到那腿上痕迹不是自己留下的,那两个穴口不是自己插入的,头筹被人摘取,恨不得把人掐死,手上用了力。
顾玉两个穴口翕张开合,在窒息的刺激下巍颤颤的吐出淫液。
云琦礼伸手插进女穴,四根手指齐齐进入,将穴口撑大,在柔软湿热的女穴中扣挖翻搅,而滑腻软肉立马缠上,颤抖着绞紧手指,将每一处都吮吸。
顾玉用指甲扣挠也不见脖颈上的手放开,渐渐的,他动作轻了,手从床上滑落。
那人忽的松手,顾玉大口大口吞咽着空气,奋力咳嗽,似要将肺都磕出来,还未等他喘息,下身两个穴口都被硬物抵住。
云琦礼有两个性器,都长的倒刺,格外狰狞。
粗黑狰狞的性器抵在烂红湿软的穴口处,显得淫秽色情,如红舌舔舐黑色顽石,黑色顽石凹凸不平,红舌将其舔的水光淋漓。
两个性器一齐顶入穴口,破开女穴中还陷在疼痛中的子宫,钻进层层叠叠的肠肉。
倒刺在拔出时尽数张开,在插入时又合拢,每一次cao干都刮下一层淫水红丝。
顾玉身体里的春药发挥效用,将疼痛全部转化为氤氲情潮,包裹住身体,眼中云雾缭绕,凝结成珠,从眼眶中一颗一颗滚落下来,落在身下白玉床上,发出清脆声响。
他终于抵不过情欲,红舌半吐,浅浅动着腰臀,吞吃着身下两根巨物,狰狞巨物在两处穴口抽插不止,穴肉外翻,露出夹在里面狰狞的黑色鳞片,黑色鳞片在红腻软肉中抽动剐蹭,带起阵阵春水涟漪。
云琦礼见他得了趣,一把撕开他身上外衣,露出嵌在红色鞭痕上的乳首,乳首肿胀,还沾着樱桃汁,云琦礼俯身吐出分叉的蛇信,埋首在柔软湿热的乳首上舔舐,滋滋有声。
顾玉胸口一凉,好似被蛇盯上,阴冷寒湿的视线在上身游荡舔舐,他的乳首被冰凉的舌头舔弄,寒冷的气息携着浓郁血气打在他的乳首之上,又似紫蛇在乳首游行,冰凉蛇腹在乳首蠕动,尖牙磨砺着娇嫩乳首,樱桃般的圆粒被咬的不成样子,肿胀一圈,俏立在红痕密布的滑腻胸膛上。
两个穴口被硕大的男根撑大,边缘不见一丝褶皱,只有红腻软肉翕张,在男根和穴肉相连处吐出淫水,淫水将他的一双腿浸染的滑腻光洁,反射着白玉弧光,宛如是被白玉雕成的仙人,偏被人捉住腿,大张着露出脆弱之处,任妖物予给予求。
cao干着他的是一妖物,还是最淫邪的蛇妖。
现在冬日,不去冬眠,蛇妖偏倾巢而出,将他捉回洞穴,不知是合意。
两个穴口一同被cao干,合着相同的频率,每一下都捅到底,叫他周身舒爽,淫液汹涌而出,尽数打在埋在子宫内的男根上,连被后庭肠肉包裹着的男根,也被劈头盖脸浇下热液。
龟头乍然遇热,云琦礼男根鳞片片片张开,锁住娇嫩宫口和穴肉,将精液全数打在子宫内,后庭内。
鳞片锁着出口,将精液堵在里面,子宫被灌满蛇妖的精液。
云琦礼弯腰在顾玉耳边欣喜若狂的说道:“哥哥,你会在我怀里不停生下蛇蛋,只能给我生。”
顾玉脸上忽的一热,有热泪滴在脸上,划过脸颊,路过半张的嘴,被红舌一扫,他尝到一丝苦味。
他愣怔片刻,也不知怎么想的,或是被春药所控制,忽的伸手揽住云琦礼的脖颈,向前一送,嘴上触到温热的还沾着泪的脸。
云琦礼被脸上轻轻的吻弄得脸上发狠,忽又狂喜,两相接触,狰狞的压住身下那人,衔住顾玉红舌。
一条冰凉蛇信钻进顾玉口中,在顾玉口中搅得滋滋作响,他两腮包不住的涎水,顺着两口空隙向下流,滴到锁骨上,聚成一汪水洼。
蛇信入口,如他贪婪的主人一半,仍觉不满足,一举钻进喉口,模拟性器抽插,在喉中抽动,喉中软肉挛缩,吮吸讨好蛇信。
顾玉抽搐着想要挣开喉中异物,又被身下紫色蛇尾层层锁住,不得动弹。
云琦礼在射了一次后,蛇尾竟不受控制的出现,遵循本能将顾玉层层缠绕。
顾玉的双腿被冰凉蛇尾所缚,不得动弹,蛇尾又在两穴中抽动,每一次抽动都打在还在咕咕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