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床被巨蛇摇的吱呀作响,嫣红花蕊被巨蛇蛇根压得艳熟,吐出糜烂花汁,待云琦礼停下,顾玉还陷在情欲的浪潮中无法挣脱。
云琦礼停下不代表结束,他用蛇尾拨开如雾床幔白玉,按下白玉床旁的金玉按钮,刷的一声,头顶出现一面镜子,将床上情形全部照出。
云琦礼用蛇尾控制顾玉抬头看头顶光洁的镜子,沾着精液和淫水的蛇尾在顾玉如玉的脸上留下潮湿淫秽的湿痕,白浊粘在顾玉嘴角。
顾玉以为还是泪水,他熟练的伸出舌头一舔,腥味入口,他一下就猜到那东西是什么,而喉咙早就被插肿了,只得声音嘶哑的轻轻咳嗽。
云琦礼见他将精液吃下,如墨玉一般的巨大蛇瞳竖起,紧盯顾玉,蛇信嘶嘶作响。
顾玉被冷血动物盯住,颤抖着绞紧身下穴口,穴肉将蛇根吞的更深。
云琦礼将顾玉侧放,确保镜子能照到他们下身,才说:“你看,你被一条蛇cao着。”
顾玉被蛇尾钳制,不得不抬头看向镜子。
镜子连他们下身相连的情形都尽数展现在眼前。
顾玉如被蛇绞在怀中的猎物,玉白的下巴被紫色蛇尾托着,上面晶亮的液体散发的甜腻气味钻进鼻腔,布满红痕的双腿微微颤抖,被紫色蛇尾压在身下,而顾玉两个柔软穴口被狰狞蛇根插入,穴肉嫣红如花蕊,每一处都坠着露珠,叫人心生怜爱,想要狠嘬一口,席卷上面晶莹透亮的露水。
顾玉看见自己双腿大张,翘着腰臀与蛇交欢的模样,面白如纸,他在情欲控制下与蛇妖交合,肚子里全是这蛇妖精液,恨不得要将这蛇妖杀死。
还未等他动作,硕大蛇瞳与他对视,云琦礼摇动蛇尾,挺动蛇腹,埋在顾玉体内的蛇根又开始抽插。时如狂风骤雨打在花蕊之上,叫他吐出淫水,连连哀叫讨饶;时如拨云见月轻轻拨开层层嫩肉,顶在子宫尽头,叫他细细呻吟,花穴嫩肉一齐吮吸讨好蛇根。
无意间,他抬头一看,见镜中那人眼含春色,红唇半开,吐出红舌与蛇信接吻,带着蛇痕的细腰挺动,主动承欢吞下蛇根。
心中慌乱,却陷在情欲中,只顾呻吟,脑海里全是被蛇根捅弄的舒爽,涎水挂在嘴角,拉出一条银丝。
顾玉忽然被蛇抬起,压在一冰凉之物上,他恍惚间低头一看,见一张熟悉的脸印在身下。
原来云琦礼将镜子取下,压在顾玉身下。
云琦礼抽出射过的蛇根,将顾玉按在冰凉的镜子上,摆出一个宛如母狗的姿势,顾玉腰臀高高翘起,露出还在汩汩冒水的两个烂熟穴口,腰上勒痕变紫,稍稍动一下就酸痛难忍,臀上被蛇尾拍打的红痕未消,被淫水浸泡的宛如烂熟的水蜜桃,稍稍咬上一口,都要从穴口冒出淫水。
镜子边缘是用鎏金雕的浮雕,半开半合的花摩挲着娇嫩的皮肤,按压在鼓胀的乳首,殷红的乳头被压扁抻平。
复又将蛇根插进外翻的穴口,穴肉见蛇根进入,立马涌上,一下下啄吸舔舐半勃的蛇根,蛇根迅速在顾玉体内勃起。
顾玉明显感觉到体内蛇根的坚硬,他颤抖的闭上眼,不敢再看眼前眼含春色的人。
猝然,蛇根在子宫内抽插,每一次抽插蛇鳞刮过宫口,顾玉子宫收缩,脂红肿胀的穴肉翕张开合,仿佛在哭喊求救,滴落带着血的淫水,身下镜子接住红色淫水,啪嗒一声,水波荡漾,而四周升起氤氲之息将他包围。
顾玉再一次陷入蒸腾的情欲。
穴口红肉被蛇鳞拉扯,湿答答的滴下淫水,顾玉在蛇根的顶弄下一次又一次在疼痛伪装的情欲达到高潮。
他被射了满肚子蛇精。
云琦礼不慌不忙的抽出蛇根,变回人身,屈指一敲镜面,镜子水波流动,浮现两紫玉圆环,他握着紫玉圆环,用手依次伸进女穴后庭,堵住外流的精液淫水,顾玉小腹鼓起,如四月怀胎。
待顾玉醒来时,他穿着红裙,头发不知何时梳成已嫁作人妇的妇人发饰。
他似被人控制,变为线上木偶,捂着肚子下床,步履蹒跚的走向站在不远处穿着紫衣的少年。
隔着白雾似的白纱,只觉紫衣少年身形如抽条青竹,带着坚韧的意味,待那人转过身,见白玉似的脸庞,黑色猫儿眼,顾玉周身酸软,两个穴口不自觉翕张开合吐出淫水。
云琦礼拿着一根毛笔在宣纸上作画,黑色砚台上盛着一汪清液,散发着甜腻气味。
顾玉被操控着坐在木桌上,大张着腿,露出两个腻红穴口。
云琦礼笑着指向砚台,道:“哥哥,这是从白玉床上收集的,哥哥你流的太多了,这方砚台都装不下了。”
顾玉这才知道这是自己流的淫水,他想要远离,却又被控制着跪下,
他听见一道冰凉的命令:“给我研墨。”
顾玉弯腰扶着插着黑玉针的玉白性器,拿起黑色砚台,在砚台上研墨,过于羞耻的动作叫他红了脸,偏偏自己不受控制。
玉白性器在粘稠还带着白浊的淫水中搅动,水光粼粼。